不等她说完,房门却猛地被推了开,吕女士顶着宿醉后有些浮肿的脸,径直冲了进来,见床上赤裸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倒也不是很意外,只是脸越发的臭了。

她指了指旁边的小沙发,指挥道:“你们两个,先给我去那呆着。”

两人显然都是惯常被吕女王压迫惯了的,本能地齐齐应是,急忙就要起身往沙发那边走。杜康今天却着实有些不争气,一个腿软又跌回床上,男人见状,直接将她连着被子一同抱起,带着她一溜烟窜到了沙发上坐下。

吕女士见二人当着她的面如此“如胶似漆”,忍不住嫌弃地啧了一声,又见两人在沙发乖乖坐好,便雄赳赳气昂昂,直冲床铺而去,直勾勾地盯了一览无余又一片狼藉的床单半晌,出言嘲讽道:“真激烈啊。”

杜康觉得自己脸一定烫的能煎鸡蛋了,这小沙发又只堪堪能坐一个人,如今她裹着薄被窝在男人怀里,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健硕的胸膛传来的炙热的体温……

不知是真的急于辩解,还是为了逃离那恼人的温度,她身子向前一倾,便要站起身来,嘴上念着:“你你、你听我狡辩!”

吕女士斜眼一瞪:“你老实坐那!”

杜康被她唬地又下意识乖巧坐下,正巧因她的起身,被子被整个带了起来,身下的男人被迫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而本能地拉了她一把,两个向下的力同时叠加,她硬生生地跌回了男人怀里,同时又感到那巨物撑开了她本就微张的下身,直挺挺贯穿了进去!

这一坐力度又大又突然,激得两人不由同时闷哼了一声!

吕女士却仍毫无所觉,她兀自看完床单,又去看了眼垃圾桶,这次倒好,连一个套子都没了!

吕女士急火攻心,大怒道:“吕!察!”

吕察突然被cue,本埋在杜康体内一动不敢动的巨物不由微微一颤,又不自觉地顶弄了一下。虽说他急忙停住了不再妄动,那硕大的龟头仍是轻轻擦过了她体内的敏感点,她眼眶通红,只得紧紧咬着下唇,才没让那一声醉人的呻吟哼出声。

“吕察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吕女士完全没注意到这两人交叠在一起的下体,此时一心只想着好好好教训一下不争气的弟弟。

吕察此时被坐在身下,也正是进退两难,正思考如何是好,就听杜康颤抖着声音说着:“吕吕,我想跟他谈谈,可以么?”

她此刻眼眶通红,又紧咬着下唇,像是受足了委屈,却强忍泪意,坐在自家小狼崽子怀里,简直就是个被大灰狼蹂躏狠了的小白兔!吕女士越发心疼地不行,又生怕这小白兔继续被欺负了去,忙说:“康康别怕,老娘给你撑腰!”

说着就要走上前去,却被杜康连声制住,她头埋进了被子里,小声道:“我想和他单独谈谈,可以么?”随即又央求道,“拜托了……”

吕女士一阵心软,只得应好,一面向外走着,一面又冲着不争气的弟弟狠狠呲了呲牙,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无声在说:再敢欺负康康,看老娘杀不杀了你!

随着一声关门落锁,沙发上的两人不由齐齐舒了口气。杜康要起身,却不想腿实在是软的厉害,又狠狠跌坐下去。

这下坐的更实了,上翘的龟头竟直直顶向了她的宫口!她猛的仰起头头,终于忍不住长声呻吟了出来:“啊”同时手上一阵乱抓,牢牢抓住了吕察横在沙发上的健硕小臂。

吕察又是被坐的一声闷哼,强忍住抱着她一阵贯穿的冲动,沙哑着道:“姐姐,你这是干嘛,饶了我吧……”

杜康被撞得浑身酸软,也从不知自己身体竟能敏感成这样,她只觉头脑一片混乱,下体也早已泥泞不堪,只想被体内的这块巨物狠狠顶撞,可以撞碎她,撞穿她!

她用仅有的理智说道:“对不起,但是我可以不起来么?”

吕察一愣,要不是她这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他真以为她是在挑衅他,未待他答话,杜康又哽咽道:“你一会…不想的话…可以推开我的……”

不等吕察反应,身上的细腰竟开始扭动了起来,带动着他的下体在她温软的穴内不住摩擦,探索着她体内各处敏感点。

她也从不知自己的敏感点是如此之多,竟是随意搔到哪处,哪处便是一阵酸痒。她抓着男人的胳膊,用男人的巨根搔着自己体内各处,却是越搔越痒,全然不知如何纾解。婆婆裙:11*65*24*28*5

终于,她掌下的胳膊动了动,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后背也抵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她听男人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姐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打死杜康她可能都不会相信,她居然有一天,会求着一个男人操死自己。

当然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一切解释才更加有了可信度。

时间回到几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原本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杜康同学,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是终于想要一醉方休呢?还是只是犹自觉得不够解气。

真相没人能知道,总之她喝是多了。

据说当吕察晃着他新到手的车钥匙走进别墅时,杜康整个人已经挂在了吕女士身上,头挨着头,脸挨着脸。

吕女士的妆被蹭花了,杜康白净的脸上倒是抢来了不少油彩。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诉男人这个生物有多混蛋,上司这个东西有多不是东西。

最终吕女士陪着哭够了,随手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把烂泥一样的杜康随手一推,吩咐弟弟道:“把这个死狗送回家,老娘还有事。”

吕察也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事,是负责把满客厅歪七竖八的酒鬼摆整齐呢,还是做一些她从来没有做过的清洁工作。

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尽职尽责地走向瘫在沙发上的漂亮姐姐(他自己描述的),正犹豫该怎么带进车里,又或者该送去哪里,沙发上的漂亮姐姐却直接坐了起来,同样抹了吧不存在的眼泪,冷静地跟他说道:“走吧。”随即起身,利落地走到门口换鞋,等她等在那辆崭新的吉普旁边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没能想明白,这个清醒的姐姐同方才的烂泥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

后面发展倒也顺利,姐姐可以自己上车,也不会吐在车上。

他想问她住在哪,他用地图导个航,姐姐却大手一挥:“不用那东西,我给你指路。”

到这里的确很有可信度,毕竟这些杜康自己也隐约记得,只是后面的展开就略显匪夷所思了。

听说她又开了一瓶威士忌,听说她喝着酒,她指着路,他开着车。听说她带着他走过了南北高架,走过了新天地,走过了南浦大桥,走过了延安东路隧道,最终在他终于要忍无可忍的当口,抱头大哭,说她不想回家,说他不要逼她。

正巧车停在了外滩,他默念着不跟酒鬼计较,说要不我们去外滩散散步?

然后姐姐拎着酒瓶就下去了,豪迈地想搭上他的肩膀,哥俩好一般走路,可惜因为身高原因,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挽上了他的胳膊。

当时的外滩还零星有些人在,且不论拎着酒瓶是否会引人注目,单就挽胳膊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感到尴尬了。

他奋力扒拉着挂在自己臂弯的小手,可是酒鬼的力气有多大,大家都知道,更遑论对方是个女孩子,他还不敢使全力,生怕弄疼了人家。几番挣扎挣扎不过,他无奈放弃,又不好意思真的配合,只得将胳膊直挺挺地横在中间,又偶尔抬起来举到半空,而姐姐的手则像粘了胶水一般,同他的动作一起在空中划来划去。

也不知道在路人眼里,是挽着胳膊走路更丢人,还是这样耍猴更丢人。

在姐姐大方地想要向他分享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并被他百般拒绝后,他们刚巧走到了blends门口。姐姐又大手一挥:走,请你喝酒。

最后实在是推脱不下,他喝下了姐姐给他点的长岛冰茶。

说是酒,可是明明喝起来更像红茶。他不知不觉喝了很多,再想站起时,却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这才知道最厉害的不是冲人味道的烈酒,而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茶味酒。

车是不能再开了,好在他现在租的公寓就在这附近,送人的人反倒成了被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