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溪湍堆

两人回忆之前追踪到山中的情景,因为一路急驰加上无心观察周围环境,天又黑,什么时候入的境都不好说。而一切又都是在进入山洞之后开始变得奇怪……可能从入山之后就被拉进了梦中幻境。之前对梦魇魔的斩杀看来也全是假的,真正在后面等着他们的,是这具艳肉。

那梦魇魔造了个梦中梦,偷了他们的记忆,编撰人物,捏出个这样的江以观来。

其真正的目的可见用心歹毒。

两个均被自己师尊赶尽杀绝的弟子,在经历一番痛苦经历的回溯后,带着仇恨与怨念,再看到似艳娼一样无力自保的仇人,会做什么呢!

是虐杀还是亵玩?

若师徒乱伦,陷入梦中情欲,是死!若陷落杀戮,也是死!凡是激烈的情绪表达都能成为梦魇魔的养分,他们在这里出不去,就都得成为梦魇魔的供养者。

“打得一手好算盘!”南筠轻哼一声,眼珠一转,朝外大囔道:“如果……我都要呢?”

他嘻嘻笑笑,不当回事,长腿交叠,慵散地靠在床头,手指懒懒撩拨“江以观”后背系着的一根红绳,“反正是假的。”

“他身上有香,引人入情用的。”

都云蔚两指扣进象牙雕的口球,用力拨动,指腹一剜,完全不管艳肉是否疼痛,就把它扣了出来,红粉腔肉跟着绽开一瞬,薄嫩黏膜被粗糙刻纹狠狠一磨,流出的口水银丝挂在口球上一同被带出。

“江以观“呛咳一声。

口球牵着银丝,滴水,拉出的嫣红舌尖上都挂着他自己的口涎。

都云蔚眉骨清冷,面对面前几乎全身赤裸的艳肉也道心平静,毫无波澜。

他像检查一个器具一样,在“江以观”身上来回摸索,希望能找出一些破解幻境的法门。但带茧的手毫无规律地摸在饱受情欲折磨的细腻的肌肤上,便如一场受刑,“江以观”像雨打的白梅,在无情的风雨中瑟瑟颤抖,无意识地哼吟。身体在抚摸的酥麻中被点醒快感。

“师兄,你都把人摸出火了!”

容貌清冷,气韵高洁的皮囊,如果滴下一滴桃红花汁,也会被渲染成潋滟颜色。

都说反差感最为诱人,这个“江以观“不会对人冷目横对,只能无措地受人玩弄,不舒服了也只会细声呻吟。

确实是一个好玩物!但两人都知道他们一旦真的入戏堕入欲潮,便也是真的无人能救。

“江以观”身着女款嫁衣,外面的衣衫已经因为阳体触碰而化为飞灰,而下身还剩一点裙装,散开成莲花状,但也破破烂烂,勉强挂在腰腹之下。

“现在也没别的线索,不如玩一玩!说不定把他弄爽了,还能找到魔物的破绽!”南筠对都云蔚如是建议。

床单具是大红色,床檐上吊下的一根绸带也是大红,缠绕在两条白玉似的上举手臂上,像妖娆的红蛇将人缠紧,莹润的肌肤都是环绕的红印。

“江以观”上身戴着一截偏小的赤色肚兜,下面都遮掩不住,露出一枚紧致椭圆的肚脐,随着呼吸默默起伏。小衣血一样媚红,却秀着最冰清玉洁的并蒂莲花,红与白的极致对比将这具肉体清描绘得有些许失真。

南筠食指勾着他后背的一段系绳,在指尖玩绕,绳结已经被扯得岌岌可危,丝丝牵连……他舌顶前唇盯着都云蔚,目光灼灼充满兴趣,“师兄,你是不是偷看过师尊裸体?要不然,梦魇魔怎么知道他衣服里面是什么样?!”

“腰,”他拿手掌拇指与食指抻开,在眼前比划,“只有一札细!背……”脊柱线挺直优美,轻巧的凹弧像一段被雪压弯的松枝。

都云蔚眼眸一压,似真在回忆,身侧手指不自觉捏紧,前世在堕昏峰最底层的冰潭,江以观被他们锁在池中受刑时,冰冷的水也正裹在他单薄不可避体的亵衣上,他确实从水面上往他身下望了一眼,可能就那一眼记住了他的皮肉尺寸。

“连乳头什么颜色都看到了吗?”

欠嗖嗖的语气,南筠一指扯开了肚兜小衣,丝绸的质地很快从皮肤上滑落下去叠在腰间,他右手托住“江以观”软软一乳,握成挺翘的小桃,捏着粉嫩鲜研的颗粒乳点提起,翘对着上位站立的都云蔚。

俏生的少年郎君两辈子都没碰过床事,更从来没怀疑过男人的身体,但陡然看到被当作女子辱弄的身体部位,他还是呼吸一滞,眼眸闪动着,不知移开不知闪避。

“哈哈哈……师兄!好不好看?”南筠果真更加肆意妄为,掐着粉色乳头的手将其左右拽摇,惹得情热艳体害怕地扭身,一时不知自己何处惹恼了对方,呜咽折腰,想护住自己一对小乳。

都云蔚嗓音干涩,只干巴巴地扔下一句,“别玩太过!”

……

“江以观”五官精细,脸部留白像工笔画一样规整,穿上女嫁衣,也能一时雌雄莫辨,加上身型修长,羞涩躲避之态更像被玩弄的一位清倌女儿。但身上药力猛烈,一阵阵袭来,有时一念贪欢,又会不自知地露出欲态。

最后一丝遮羞布被修长手指扯下,散开如莲的裙装落到床下,离坐在圆桌旁的都云蔚只有一脚距离,它落地就立刻化成烟灰,让他不得不联想到给地下鬼魂烧的纸衣,焚烧过后一碾就碎。

“原来如此,竟然偷偷塞了尿路,怪不得一直抖个不停!”

现出下身的“江以观”在被发现身下异常后,立时清醒一瞬,羞耻地崩溃摇头,想将雪白的双腿合拢,但俏生生挺立的鸡巴哪里遮挡得住。

他的肉茎不大不小,正常男子尺寸,但茎身洁白干净,如玉柱白嫩,顶头圆润饱满,胀大的龟头颜色粉红,小巧的尿孔赫然插着一只凤钗,垂下三绺珠翠,旖旎地摇晃。

“奇怪,师兄你不会连师尊的阳根也见过吧?”少年眨巴长睫,凑近了观察,嘴里嘟囔,“不对,是不是我们想什么,他就是什么?师兄!你,喜欢粉的!?”

师弟表情似是严肃,但眉眼里含笑,捉弄人的本性这时也不能停一停。

“怎么不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说不定,是制造他的魔脑子里想的!”

南筠撇嘴,那魔物也是真会涩涩,怎么想的什么样子都这么符合他的审美。

他抽出半截金钗,细长的一根直直捅进狭窄的尿道,不知有多长,他扶住肉茎,手指一截一截往下揉捏,要按出金钗抵进的深度。

这样的举动一下吓住了身前的艳肉,他不安地扭动身姿,往前躲,但南筠力气大,也不会有所疼惜,手臂勒住胸腔往后一压就制住了。

“师尊,别怕,给南筠玩一下嘛!”他用着平常惺惺作态的撒娇语气,对着这个假师尊仍然能说出恶心的话。

“师尊”怕得红唇紧咬,默默垂泪,他不能违抗!但是真的好痛……

两指在充血挺立的肉茎上,从上至下狠按,因为金钗很细,所以南筠捏得很紧,并不把他当人,圆柱形的阳根被两边夹扁,一直从外面触摸到坚硬的金钗才往下移一寸继续按压,直到阳根底部,还能压到坚硬的东西,他像故意的一样。

“江以观”疼到嘴唇张合,但因为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求饶的气音,性欲中的肉茎也软了下去,因为金钗撑着,所以阴茎更加痛苦地被硬物穿刺直立而不能软倒。

金钗竟然一直插到了底,这个长度怕是都入了尿袋。

南筠侧过头,欣赏地赞道,“师尊,好乖,好厉害,南筠好喜欢!”

“那能为了南筠再立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