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类眼底泛开水雾,呜咽低喘,“你抱抱我啊~!”
身体抖个不停,小屁股抖得要坏掉了,穴芯不受控制地张开。
可怜得紧。这次该是真的玩怕了。
黑衣人俯身将小人锁进怀里,胯下胀得发疼他也不管了,隐忍着哑意安慰,“不怕了!还难受吗?”
小人类得了点甜又开始娇气地撒娇,极度依赖得往兽人怀里拱,要他把手搭在自己身上抚慰,他是不喜欢这个杀人犯的,但恐慌过后极度空缺的安全感需要他抓住身边唯一一个可以给他拥抱的人,所以现在格外黏人地不愿意离开兽人的怀抱。
“以后不要随意给别人肏,只有你的丈夫可以知道吗?”
“唔嗯唔嗯。”他连连点头,他本来也不想被别人肏啊,是这个杀人犯硬要闯进来的,现在却开始双标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黑衣人胯下肿胀未消,缺已开始像打扫现场一样处理脏污的痕迹。也没必要掩藏自身的存在,毕竟机器狗把所有都同时直播到了另一个兽人的终端上。
乔晏很好奇,这个杀人犯怎么能这么敢的,在眼皮子底下犯案、暴露踪迹、故意挑衅,完全不怕也不担心的样子,就像是消失前的不管不顾一样。不过乔晏立马抛弃了这个想法,毕竟黑衣人是重要的反派,不可能简简单单死的,现在风平浪静的,大事都还没发生呢,反派怎么会死呢。
第52章 27自白,共体,乌珏与乌瓒,我们的欲望与野心换取光明(剧情)
似野都没来得及换下警官制服,草草脱下翻面,挡住警徽搭在小臂上,从昨天处理“黑椰子”帮派暴乱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合眼过。但他现在不是回家见小人类,即使亲眼从监视器中窥探到男孩被另一个雄性兽人抱肏、欺负,辛苦地用后穴吞咽樱桃……
疲惫的眼中仍然精光闪闪,他一打开地下室的暗门,不由分说,先给坐在暗室正中间的兽人一个勾拳,这是发泄也是教训。
椅子腿在地面上划出一声尖锐刺耳的铁器声,不可逆地向一边倾倒,一只穿绑皮靴的劲瘦小腿一绷,蹬在地上,稳正了座椅。
那兽人脸上肉眼可见一块浮起的红肿,但他毫不在意,坐正后双眸依旧冷静平淡地盯着眼前墙面上满满两面墙的信息卡片。
愤怒的杜宾犬警官一指抽下胸前黑皮束缚带,两手打圈缠绕横在手间,身体倾压向无动于衷的兽人,皮带边缘横向陷在兽人突起的喉结下,印出一条深痕。
鼓囊囊的胸膛肉眼可见地上下起伏,两个兽人沉静地较量。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兽人才平静地抬起头把注意力放在教训自己的杜宾犬兽人身上。
“你做太过了!乌珏!”似野声音沉闷,似压着嗓子逼出来的,带着胸腔的震动和愠怒。
“嗯。”这个兽人不冷不淡地回复,目光又投到墙面上一张画像,那是姆登家族的肖铭,他是最后一个。
他和乌瓒一模一样,但气质却沉稳冷厉得多,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分开注意力给似野。
“还有最后一个兽人!”乌珏不冷不淡地回复。
似野深吐出一口气,凌乱的衬衣领口让他看起来着实疲累,“晏晏呢,我们说好不会让他处于险境,但你利用了他第二次!这已经超出我们一开始的限度了!”
听到乔晏的名字,乌珏才似有了反应,他转头面向似野,摆出愿意认真谈话的样子,冰蓝的眸子熠熠生辉。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还要上演那一出,你知不知道,你把晏晏的信息都留在现场了,现在整个警局,包括上面都在查!查芝步区的案发现场怎么会有一位低龄人类的体液!”
乌珏沉吟一刻,眼睛毫不退让避讳,几分沉静过后,他没有回答似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是也查到售卖私人培育进行违法繁殖人类的关目集团了吗,一开始你需要我帮你,一个将你推进军政势权核心的机会,一个荆棘花案可不够。”
“但我们的原则是不能伤害他,你这样做会害了他的。”杜宾犬兽人收回手上的力道,俯视着身下的兽人,以一种看待新情敌的方式重新打量他,似乎已经要戳穿他的谎言。
他接着道,“你想让他喜欢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天可能会消失?你想让他为你伤心?”
沉默中,兽人抿紧平直的唇,罕见地眸光中出现不坚定的裂隙,带着不确定,“他不会知道我是谁。”
“似野,我要搞个大的。”他伸手拉下杜宾犬兽人的肩膀,语气里是沉着的兴奋,“一定会成,就以姆登家族为祭品,你得到你想要的,乌瓒也能实现他的愿望,说不定我可以活下来,我要搅入姆登家族的竞争!”
似野惊疑不定,目光闪动,他在乌珏的眼中看出了更强盛的欲望和野心,是他给你的吗。
“我需要你的家族势力在后面帮我!并不用实质性的出面。”
有一位普通人家的蓝猫小姐在她最青春的时候遇上了E星来的贵公子,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对方强势的追求、优秀的外貌和上流的举手投足很快地打动了她,所有错误从这个心动开始。对方在玩腻她之后将她扔进了“黑椰子”会所榨取完最后一点娱乐,甩了她一笔钱让她打掉孩子就销声匿迹。但她没有放弃孩子,像很多偏执不肯回头,陷入自我感动的年轻女孩一样,她将孩子偷偷生了下来抚养在外面,用卖身交换的钱来抚养。
那是一对双胞胎,即使生活艰难一点,也无忧无虑地长到了十四岁。直到肖贺有私生子的存在被姆登家族的私人侦探发现。肖铭即肖贺的嫡子,带着手下的一堆同龄人找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那天乌瓒去换买商品,留弟弟一个人在家,结果他和肖贺一样瞳色的眸子直接暴露了他。
奸淫和死亡持续了两个小时,还未成年的小孩像个破烂的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肢体已经扭曲弯折,眼睛上是干涸的血液,翡翠色的眸子失去了光泽灰蒙蒙地望着哥哥临走前的方向。乌瓒在那一批人离开后才行尸走肉般走向已经死去的弟弟,幼小的手上抓着一枝烂掉的荆棘花,那是他们一起种的。
“哥哥的眼睛像荆棘花一样蓝,真漂亮,和妈妈一样漂亮哦!”
自那天起,他诞生了。
诞生于仇恨。
以弟弟的身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他们共享一个身体的大脑、肢体、情感、感官……他按照乌瓒想象中乌珏的样子成长。
但复仇的计划从未散去,它愈加坚定。那是乌瓒保留的,不愿意向他公开的内心深处,但有一天他还是窥探到了乌瓒的计划。
没关系的,他一开始就是为仇恨而生。
他们共用一样的大脑,学习不一样的东西,只是他学的更加血腥,因为他默认最后以自己的消失为代价。
转折,或者说是改变,是从遇到一个小人类开始。阴暗中的秽物总是容易被明亮纯净的东西吸引,乌瓒是,直到那个计划开始实行后,他也是。
在那之前,他已经杀了四个人,都是那天导致乌珏死亡的参与者,他就是荆棘花案的制造者,但有乌瓒在夜场话事人的身份,只需要做些小动作就可以利用帮派斗争进行模糊,将这些案件混淆过去,所以他们的死亡成为了悬案,所以几年后他还有机会再次执行计划。直到该死的人都死亡,他或许会继续存在,或许会因为执念的完成而消失。
在真正的计划执行中,他会主导身体的人格,这样避免乌瓒知道大量事实细节,避免万一哪天落网后在审讯中露馅。如果需要死亡来赎罪,他会代替乌瓒的主人格接受死刑,以副人格的身份在精神批判中消失。
乌瓒以荆棘花案为谈判筹码结交了似野,一个军事家庭出身,和姆登家族政事对立的新贵族继承人,正义且行事准则灵活的年轻人,正是他需要的结交对象,他帮助他获得在芝步区的话语权,谋划政治影响,似野给他做真正的保护伞,这是互惠共赢的买卖。
本来计划就在杀完该杀之人后完结,但新出现的小人类让他们的计划发生了一点变动。乌瓒接近小人类一开始确实是有利用的目的,但后来,嗯,他哥春心萌动了,包括在衣柜里肆无忌惮地欺负小东西的时候,他也观看了全程,感受到所有细致的细节,他哥心里想什么他全能感受到。
但他们也并不完全地向对方开放心理活动,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两个不同的人格,能够同时知晓对方的存在已经是小概率。所以他们之间仍然有一个笔记本进行交流。
对于利用小人类的计划他没有告诉乌瓒,在原来两人商定的计划上他擅自改动了。基于他们和似野都查到了姆登家族在内的几个老贵族与关目集团的关系。
当天,他扮作乌瓒的形象带着小人类去了约定的地方,不过为了安全他给男孩佩戴了定位装置。借由乌瓒的话事人身份引诱肖潜来到R星。
在“黑椰子”后巷杀死他属于既定之内,借由帮派之间的暴乱掩盖发生时间。而乌瓒的身份假意被肖潜的人牵制迷晕,在这个时间间隔里他以黑衣人的身份实施杀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