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黑衣人一声短促的笑,吓得肖潜身上一抖。
“这么快就出卖你的同伴。”
“看来嘴里也没几句可信的!”黑衣人蹲下身,一只手按住猫兽人的脖子,没有用力地在上面抓握捏住,另对方汗毛直立,拿不准他的态度。
“那天,你们六个人闯进他的家,将人拖出来轮奸玩弄致死,其中还有一个施暴者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无论他怎么哭求,你们都没放过他,是吗?!”
“不,”肖潜放开抱人腿的手,身体下意识拉开距离,“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当时根本没有其他人。”
“是啊没有其他人,要不然,死的就不是一个了!”黑衣人低下头对准他的眼睛,“你们弄死的是弟弟。其实私生子有两个,因为他们长得几乎一样,所以你们得到的消息不准确还有一个被你们的人漏掉了!。”
肖潜含着一口血腥味,颤栗道,“你是他哥哥?”黑暗加深了他的恐惧,前面四个人都死了,他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希望,对死亡的恐惧另他面部扭曲,几乎就要打算放手一搏。
“这样吧,你当时用了哪个脏东西,我就割掉它给我弟弟赎罪,把你的屌子给我,我就放了你!”
这是恶魔的交易,但比起死亡来说,已经好太多,肖潜犹疑着,但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选择,心一狠,答应了。没关系,只要能带走,他还能再接上。
黑暗中,腥风阵阵,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猫兽人抽搐着躺倒在地,身下成了一片血泊,嘴唇已经咬烂了,他不能叫,只能咬能咬的一切,什么都不如身下的痛。
黑衣人的手法令人绝望,摩擦绳索一般缓慢阉割,足足切了十分钟,才将那丑陋的东西割下,放在手中像捏一个橡皮泥一样玩弄。
肖潜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瞳孔撑大,苍白的脸全身冷汗水珠,胸腔里都是腥气的铁锈味,如破风拉箱一样嘶喘,嘴里的血堵在喉咙口,从嘴角溢出来,气若游丝。
“可以,放了我吧。帮我打给医院,求你!”
黑衣人拎着手上血呼呼的小玩意,当着肖潜的面,缓慢地将东西翻皮倒剥开,血珠子成线竖流,屌肉被一刀一刀割划开来。
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兽人浑身怒到发抖,目眦俱裂,口腔里咕噜咕噜说不出话。
“还有一个脏东西!”黑衣人目光移到兽人的脑袋,笑了,在肖潜收缩的瞳孔中说出,“脏东西不该留在世上。我弟弟叫乌珏,你还是下去陪他吧!”
在兽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利刃一刀划破他的大动脉,血液登时飞洒喷高,将兽人一头一脸洒满滚烫的血液,抽搐的濒死中,含满血水的喉咙即使破风,眼神开始涣散,肖潜还是在最后断气的时刻状若癫狂地回光返照,破碎地说出最后的话,“杂种,你们,都是野种不得……”
黑衣人手法灵力干脆,一刀下去似算准血洒落的地方一样完全避开,身上没有沾上一点。
最后一口气咽下前,黑衣人掰开兽人的下颚,将残破的肉屌塞进去,尿孔顶端插着一支荆棘花,枝条上的乌黑长刺穿破肉皮,刺到外面,像一根抽象的狼牙棒,枝条上面是最鲜艳美丽的蓝色荆棘花,纯粹鲜妍,风轻云淡地竖立在胜利者的位置。
“不得好死,”黑衣人轻轻接上死人前未说完的话,“不会的,警方只会以为这是具帮派斗争的牺牲品,你那冷血、利益至上的家族也不会承认你,他们还会帮我把事件压下去,他们甚至不敢伸张”黑衣人低声喟叹,声音在晚风里低柔地散去。
在纸箱墩地的时候,乔晏就被撞得醒了一瞬,但强大的麻醉剂效果让他一度又昏昏沉沉半梦半睡过去。脑海中总有一阵非常急促又吵闹的机械声,好一会,他才意识到那是警报声。
? !!!
乔晏脑袋一激灵,啊啊啊,是第三个反派出现了!他挣扎着从麻醉中醒来,其实在外界看来动作很小,只有轻微的摩挲声。
睁开迷蒙的眼睛,乔晏推开头顶的箱盒,朝外看。
第一眼就看到虐杀现场的最后一幕,血喷得老高,浓腥的铁锈味呛得他眼里飙泪,乔晏心里呜咽一声,好可怕!这才是真反派该有的样子啊!要是能拿下,那床上得多刺激!。
小人类想,现在他再昏过去来不来得及。
小人默默地躺回去,将盖子小心地一点一点重新移到头顶,哆哆嗦嗦地闭眼,祈祷对方不记得箱子的存在,最好杀完人就走。但显然天不随人愿,没一会后,杀人犯开始转身回来,收拾现场,鞋底触碰地面的声音像重锤一样击打在他的小心脏上。
第46章 22“屁股给你脔,放过我好不好”和杀人犯还能讨价还价
箱盒有气孔,从洞里可以露出一点微光,小人类躲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连呼吸都是慢慢吐的,盒子推开的时候,盖子并不能从内部完全关闭,只松垮地合在上面,怕是一个震动就能掉下来。
男孩持续装死,心中默念杀人犯不要过来。
黑衣人将现场麻痹晕死过去的保镖一个个拖到地下入口。这些人没必要死,他只把他们弄晕,至于后面这些人如何向家族交差,命运如何,他就不管了。
在处理完所有现场痕迹后,除了路边诡异的模仿“荆棘花”案的横死兽人尸体,就看不出一点打斗的痕迹。除了地上的一个纸质箱子。
它很幸运地保持原状,盖子还能牢固地盖着,稍微有点松,可能是掉地上摔的。
黑衣人想到猫兽人死前说的里面的美人,想着以防万一,还是决定打开检查一下。
半边阴影打在箱中美人的身上,果然如肖潜描述的一样,小小一只,又香又软,把周围腥臭的血气都隔开了一层屏障,黑衣人胸口起伏,舒服地闭目深吸。
昏睡中的小美人格外乖静,双腿抱于胸前侧卧,两只小手插在大腿内侧,脸蛋像水蜜桃一样圆鼓鼓,雪白的绒毛还有点炸,确实是年龄不大的样子,软白的垂兔子耳搭在脸上,将眼睛完全遮住。
黑衣人除下一只手套,摸上小美人的兔耳朵,手感绵软Q弹,毛像丝绒一样滑,轻轻地捏着耳尖挑拨到一边。手指按向闭合的眼睛……
小人类记得乌瓒说过不能让兽人摸他的脸,因为伪装是视觉上,如果触碰,还是能发现是做了伪装的效果。他害怕极了,不知道摸眼睛能不能看出来他是假的,万一再摸其他地方呢,肯定会被发现的,是被发现是人类更恐怖,还是被发现没有晕更恐怖,不,不不,会被同时发现,然后还是会被杀掉。小人类心里念念叨叨,竟然在恐怖凝视的氛围下也撑了许久,但毕竟还是心智稚嫩,自己没注意到呼吸正在乱了频率。
眼皮上的指腹热烫地像岩浆,在发现他呼吸乱开的时候,指腹向眼下一按。
“啊啊啊啊!”小人类吓得尖叫,装不下去了,但眼睛上的手根本还没按下去,他就像兔子一样蹬腿,一个打滚滚出纸箱。
黑衣人手一顿,被突然弹起来的小肉弹搞得似乎措手不及,眼睁睁看着小东西迈着软绵绵互相打架的两条腿往巷子出口跑。
男孩使出了人生最大的力气逃命,但奈何刚过麻醉的身体不争气,腿脚用起来有点互不熟悉,跑得要跌跌撞撞,但好几次都被他险险救了回来。
离窄巷口只有十米了,黑衣人在后面紧步跟来,看着小猎物要跑出巷子口时才大跨步上去,速度极快。
小人类背后冷汗津津,被猎食者盯上的恐惧像山一样从后面紧迫压上来。紧张中脚下一个趔趄,身体不可控地失去重心向前方倒。
就在脸离地面越来越近要砸上去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抓住校服后领往后一拉,倾倒的身体随之往后倒,手臂的主人按住他的后脖颈就要按到墙上控制起来,但就在小东西要撞到墙上的一刻,手臂陡然收力,横在他胸前把人拉了回来。
小人类后背靠着杀人犯的胸膛,大气不敢喘,惊恐未定,双股颤颤,抖得像筛糠,嗓音呜呜咽咽地求饶。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不问东西地把他嘎了。
雄性兽人的肩膀贴下来,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响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就像从胸腔压出来的一样,缓慢且极具压迫,“看 到 什 么 了!”
害怕到极点的兔子少年抖得打嗝,如果不是他手臂横着把小东西压到身上,怕是现在已经软到站不起来了。
脱了皮手套的双手修长苍白,骨节分明地摩挲在小兔子的后脖颈,凉的对方又是一颤,“不说话?就把 舌头 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