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黑,一股热气喷在omega脸上,
乔晏缩起肩,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湿润的眼珠子正想询问傅光在干什么,那副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小O瞪大眼睛,笔直的鼻梁压在他脸颊上,距离近得让刚刚经历侵犯的omega有点发怵。
但傅光没有做额外的事,只是停在那里,深澈的目光在他脸上探究寻视,
“我说我想吻你,你让吗?”
Omega目光一飘,意外于傅光的意思,他是心血来潮还是什么?
年轻的傅家alpha,他也不想再惹一个,虽然傅光平时放养他,也并不怎么与他见面,偶尔见他几次,他与朋友玩乐的印象里这人还有点中二、跳脱,但他也曾经见过对方生意场上冷静睿智的样子,在一帮老世家中游刃有余也能不落下风……还有一次,是皮客对他动手动脚那次,傅光冷静沉默地用未开封的酒,不停顿地三秒一个雷利生风,直到将那人头颅砸裂,生生用投篮的玩法砸完一排陈列柜,那人从跪地求饶到昏死不动,就那次以后,他意识到有些alpha 血脉里的暴虐与血腥,即使是几代绅士教育的培养,它也是抑制不下去的,触怒他的后果很可怕,冰川与火山的调换只在一瞬间。
他能在傅成言面前吊儿郎当,并不意味着他让权,只是傅成言太强了,他没必要在亲生父亲面前武装自己。何况商在政面前,永远低一等,聪明的年轻小狼会自愿低头从中谋利。
等了一会,傅光脸上的温柔笑意褪去,omega偏过脸的意思很明显,
他不想。
男人没有意外,他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但是,他现在开始对乔晏有点兴趣了,且还不低。能把他单身几十年守身如玉的老父亲都迷惑住,从背德的风险上拉下马,他很好奇……怎么做到的。
那做点什么来验证一下呢?他本来就是有点无赖的性子,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再搞点事儿。
傅光呼吸浑浊,双眼深沉,里面涌动难辨的暗潮,高大的身躯压下令人呼吸难抑的俊美面孔,似乎下一刻就真的要扑上来把他强吻。
Omega心里一惊,硬硬忍下恐慌,假装没有发现alpha情动的端倪。他软着嗓子,“我要洗澡。”
“哦,老婆要洗澡”alpha也有意忽略,拖着懒懒长音,固执地用鼻尖蹭他:“那洗澡之前给老公看看宝贝哪里脏了,”
乔晏一阵恶寒,傅光从不这样说话,如果他开始这样阴阳怪气,一定是他找到了新乐子,故意的。
要么,就是他真的在发怒边缘,恶心人的。
乔晏拿不准是哪种,但装弱肯定是保险的。
“你先起来,我真的很疼。”软声软气哑着嗓子糯糯的。
“唔啊”
手腕突然被死死扣紧压在身体两侧,腿间被身体挤入分开两边,被迫从西装外套里敞开柔软的穴。
突然的变化让omega有点害怕,想推开他,却是徒劳,年轻气盛的alpha把持住一个omega很容易,他手伸进omega两腿间,在肿烂外翻的穴口摸了一把,粘腻的清液蹭了一手,手感又软又湿,如同嚼过的果冻,肉团瑟瑟缩缩在指尖抖动。
捏在指尖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
年轻alpha脸上现出红晕,伸了一根手指在穴花中心搅了搅,拨开一圈红褶,缓慢往里探入。
湿软腻歪歪地对着异物一鼓一鼓,从被触碰的地方荡开一层层骚动的涟漪。
Omega怕极了,想不到傅光真做得出,他们明明没有这一层关系啊,这和婚内强奸有什么区别。
“傅光!”
尖利的爪子即使被按着也拼命挣扎在男人手背上压下月牙印。
“叫老公,之前不是这样叫的么。”他眼眸温柔不见底,低垂的睫毛扫过omega颤栗的心尖儿,“你当着我爸面叫我老公了,我可不可以当真!我还真挺喜欢的。”
中指往嫩穴里一刺,柔柔慢慢厮磨刮进厚叠的肠壁,语气慢悠悠,“你在床上对我爸怎么叫的?”
“呜呼别,拿出去……”手劲上没有经验的温柔小意,搅得很重,在肠穴里面乱戳,但另omega羞耻的是,反而在这种没有章法的玩弄下,他身体起了反应,双腿间泛起黏意,抽搐着裹紧外来物。
“呵”低笑。
“不会还叫他爸爸吧~”手指扣进伸出曲起指节,在中空的缝隙里又探入两指,在里面叉开,把肠道架起一个三角空间。这种程度对习惯了粗长的小穴来说十分不算什么,只是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摸索让他难堪,难免反应青涩敏感,肠壁滑着黏泡四处蠕动。
不,不要再摸了呀,又要喷了。
察觉出乔晏身体的变化,傅光又哼笑一声,“那不得把他爽死!哪个alpha忍得了小娇娇在床事中喊他爸爸?况且你们还真有那么一层关系。”
“你不会真叫他爸爸吧?”假意惊讶的声音一下拉高。
穴肉互相粘连与粘腻的腥水声“咕啾咕啾”,手指扣到了他身下隐藏的窍锁,
“你要真一声一个爸爸的喊,他只会干你干得更凶,他没把你肏死在床上都……”
傅光手下动作一顿,眉梢微妙一抬,
“嗯,看来他真的很想肏死你。对可爱幼物有忍不住的破坏欲,他惯来有此癖好……亏他忍地住……他都给你上环了……”
指腹在银制肛圈嵌入边沿溢出的肥厚肠肉处拨弄,撩骚着对谁都能发情的幼妻的肉褶。
“啊,别这样……不能这样拿……会痛的。呜唔……”两只脚掌勉强踩着床,着力点很低的把腿心往中心合拢,小心护住中心肥沃凄惨的一线红缝。
太坏了~
别碰它啊~
傅光一整个圈住他的腿肉,手指在红腻肠肉深处又拨又挑,嫩肉褶深深嵌绕肛圈,但里面的三根手指卡住了圈口边缘扭转着要把它一点点往外蹭脱下来,剐得肉壁生疼,壁膜肿胀地被硬金属划过,肥褶卡着,每挪蹭一下都把它们团起来再强硬地蹭压过去,新鲜的肠液为了缓解粗鲁都厚厚地泌出来。
又痛又胀,乔晏难受得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双手又阻挡不了,两条腿像摆设一样,哭得可怜极了。
细细弱弱的哭声听得傅光心痒,他下面那条孽根梆硬挤出裤子限定的绅士位置,抬起一个鼓包顶在裤缝,兴奋得发抖。与omega腿心只有一缝的距离,那热度都能蹭到omega腿上。
“痛?”傅光目不转睛看着小O,哑着嗓子:“他弄你的时候,比这样还痛吗?”
他白皙的脸颊起了两团红晕,盯着omega湿漉漉的脸,目光安静而带有隐动,似乎想把他流的泪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