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妖用黑色的漩涡看了这个新魔尊一眼,诡异地笑了一下,“一会我还要魔尊你的一个承若。“

“当然,我对你们有恩是真的,你们也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我对你们的了解怕是比江以观自己都清楚。你在跌落悬崖后落到大荒之地,当时灵力尽失,心脏纵穿,对吧!那你觉得自己是怎么活过昏迷的那段时间呢,大荒可是处处都有吃人的妖兽。”

“你?”南筠觉得有些荒谬,一个雾妖怎么会来保护他,但,一个猜测浮现在心头……也是有可能的,是师尊?

想到如果是师尊派雾妖来保护他那就很合理了,一点夹杂酸涩的温暖甜蜜一丝丝翻涌上来。

“大荒之中,前期是你在背后帮南筠清除近身魔物,那这么说,我能找到大能遗境也是你在背后推动?”都云蔚反应稍快,以往的细节渐渐被他翻出蛛丝马迹。

“是师尊让你这么做的?”想到师尊对他们不是毫不关心,南筠才有些欣喜地觉得这些日子,师尊的冷漠也不是那么真,原来那时候师尊还想着他们,自己都很虚弱,却还是要将雾妖送来保护他们,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力。

听到雾妖对他们行踪的掌握,都云蔚却深锁眉梢,雾妖对他们在逃难中经历的了如指掌,也意味着师尊拿走他的丹骨是真的!

明明篡改记忆就可以了,怎么还会杀他们?师尊真的是因为太恨了才会那样做吗?

雾妖:“这就涉及到第二个承若了。”它转向南筠要到第二个承若才说,“我要在魔界畅通无阻。”

“只要不主动惹事,我可以给你一块令牌,见令如见吾,没有魔族会主动找你麻烦。怎样,现在可以说了吗?”

后面的故事比较久远,正与都云蔚曾经做过的婚嫁房那次兽捕雾妖的梦重叠。一切都似早已注定……投下了悲剧的起点。

原来那次身穿嫁衣的就是师尊的分神,而因为他们对分神所作的过分事,一剑捅穿了它,才叫幻境外的师尊受了伤,被雾妖在可乘之机下入了分神的身进入师尊的体内。

“还要感谢你们,本来我只想躲在江以观身体里藏一藏,并不指望能在一个无情道修的身体里养憩,但不知哪天起,你们让他起了许多情绪,我才没舍得离开,一直到后来把伤养好,回报他也是我应该的。”

雾妖说的大概就是他们哄骗江以观的情感再另他失望过度心灰意冷的那个时期吧。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么刚刚好,缺一环都走不到今天的处境。

而雾妖说它也并不完全受江以观控制,而是因为江以观身体里还有另一个意识,比江以观还狠,它在江以观身体里的时候大多时候都被威胁着听他的,至于他和江以观什么关系就不知道了。

这是那个大能教它说的,雾妖还不敢透露这个大能的存在,它耍了个心机,既透露一点信息从两个人手上换取第二个好处,又不坦白大能的存在,如果他们能发现这个真相那也不关它的事。

南筠再问便问不出什么,而当知道师尊身体里可能还有一个意识的时候,他感到的却是意外惊喜,这很可能意味着,连师尊捅他那一剑都不一定是师尊的真实想法,他可能也是受控制不由自主。

那师尊知道他被控制吗?

两师兄弟急不可耐地御向长疏殿。

却在踏入殿门一刻,尴尬地停下脚步。

师尊床帏内暧昧旖旎,暗室幽幽浓香缭绕中,两个身影交叠。

同样纤瘦的两道身影,上面的乌发垂榻,下面的白发铺床,被两只匀称白皙的手背按在耳侧。

乍一看,还以为一对情侣在互诉缠绵。

而师尊在身下毫没有挣扎的意思,竟然就愿意让上面的那个人亵玩他的长发,双腿搭在那人腰侧,一点反抗都没有!

“师尊……你们……”

在干什么?

上方的人直面转过来,脸色粉嫩,表情清冷,莹润的唇边还勾着银丝,赫然是江以观的脸,

南筠呼吸微微急促,观观?

观观笑了一下,很自然地挡住身下的人,“我叫曲霏!”

第129章 被自己分神舔穴,舌尖划圈剐磨饱满肠壁,脸几乎埋进穴里重重吮吸

都云蔚,南筠,怎么也想不到事隔多年他们还会看到观观,而且他竟然还是曲霏琴的琴魂!

而现在两人在榻上缠绵衷肠地靠在一起,观观俨然护犊子一样把师尊挡在身后,赫然他才是那个正宫位置上的人,

两徒弟坐在一旁才似外人,

但他们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观观和他们还曾经有过一段那样的混乱关系,

仿佛被偷家

呵现在改叫曲霏了,还是师尊取的名字,一股无名的酸意叫人牙痒

南筠的不爽已经表现在脸上,很想撕破他的的真正面目,却无处开口,师尊应该还不知道他和观观有过一段,那就更不能自爆了,被自己曾经做下的事吃瘪,只能拼命喝手中的茶。

观观俯下身,一点不在意被旁人旁观,颇有心机地对江以观咬耳朵,声音不大却令所有人都能听见,“主人,我在人间学了些有意思的奇淫技巧,想试试吗?”

这下有人先忍不住了,拦在南筠前先站起来,“师尊!你身体还没好!”

上次简师叔来检查过,他深知江以观身体的底子已经坏了,平时他们用阵法护着,日日用灵力养着才看不出什么问题,要是一受寒,又伤到哪,根本养不过来。

曲霏眨了眨眼睛,

江以观对着曲霏天真干净的眸子莞尔一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无事。

自己身体什么样子,江以观自己不会不知道,他们输送的灵力一断,他就会像破口的袋子一样往外泄漏灵力,能剩下的一点也就将将存在充满裂痕的金丹和枝芽样的灵根里,到时疼痛、陈年旧苛就像会潮水一样涌上来,那才是真正的病如山倒。

所以他另有打算,对于曲霏的提议,他云淡风轻地表示纵容。

都云蔚眼看着脸色沉重,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南筠亲眼看到那装纯的小分神又凑近了些许,指尖顺着师尊瓷白无暇的脸侧滑到胸口衣襟,勾了勾扯开一角,露出莹白光润的小片肌肤,倾身吻了上来。

“给以观,暖暖……”曲霏轻吐兰香,

含住江以观淡粉的唇瓣,轻柔地磨蹭,故意当着两人的面挑衅,用唇瓣咬着唇瓣,两片淡唇暧昧地贴合,发出一点轻轻的啵声。

湿软的舌描得江以观唇痒,不得不张开嘴嗬出一口气,就立马被红舌探入唇齿逗弄般勾住舌尖轻挑,动作一触即分,那轻微的痒顺着碰触的地方一下电到舌根,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就消散不见,江以观无意识地追逐向曲霏的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