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哑了声睁着失神的眼颤栗,前方阻断的高潮在不断的抽插下变成连续不断的后穴潮吹,菊穴失禁般喷出水。两孽徒察觉到他到了高峰,开始冲刺般往穴里撞,力道猛得仙尊身体乱晃,剧烈的快感在屁股里炸开,鼓胀的肉穴不断收缩又张开,被两个大龟头同时极尽窄嫩结肠一通要命的顶磨。

江以观脚趾蜷紧,小腿抽筋似的绷出流畅弧线,无声的尖叫在耳边嗡鸣,他要被干死过去了!

师尊水多得直接喷泻,把三人交合处都淋得如雨下,肉壁在抽搐过后仍紧紧收缩,要把两个牲口精水榨出来一样,吸得他们尾椎发麻。

南筠气息一下粗重了,不管不顾抵着江以观泛起一片红的湿漉漉腿心疯狂打桩,都云蔚也闷哼一声,眼下妖红,迸发出猎人狩猎的野性,挺着一根狰狞鸡巴粗暴地凿入持续冒水的菊口。

来不及江以观喘口气,狂风暴雨的挞伐紧盯了他的穴,凶狠撞击。

穴眼被掰开,嫩肉裸露出来,肛口唇肉暧昧受两根肉棒加速厮磨,囊袋与唇肉紧贴相撞,焦迫吮吻,淫水四溅。

江以观又酥又麻,一时被操得昏了神,他勾缠着腿稳住自己,双臂紧攀在都云蔚肩上,总因受不住一下挠在对方背上。

本来他薄软的指甲是伤害不了人,但都云蔚卸下炼体,一道道鲜红的划痕便如战绩一般装点满背。

师尊不知他的这点心机,手上完全不收力地泄愤,薄粉甲片里都勾出血丝。

这下都云蔚操得更狠,目光紧紧追随江以观雾蒙蒙的眸子,在南筠看不到的地方,这里有一道屏蔽以外的两相拉扯,参杂恨与痛爽的欲望。

身后的男人一边操热湿穴,一边吻江以观的脖颈,舌尖在耳下嫩皮上辗转含吸,把那里一道落下一片片凌乱的吻痕。

江以观全身出汗,身上红潮一片,饰品跟着他叮当混响,当他把扶着都云蔚肩膀改为抱他的脖颈缓解酸软时,却不想他突然往下松了一寸手,江以观顺着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肌往下滑了几寸,手臂变成挂在对方脖子上。

他仰头喘息着看向又重新接住他的男人,没明白过来他现在糟糕的体位,他从汗湿的眼睫中似乎看到都云蔚的唇角向上牵扯了一点弧度,很快就又消失不见。

高挑的两个男子间,一身皮肉赛雪的仙尊身体靠着身后滑落一点,双臂挂在身前男人脖颈,因而插满性器的臀穴向上露出红靡嫩肉。

随着重力重重吃进南筠的粗硕。

南筠退出时,红彤彤的另一根粗张性器就向下狠狠贯操。

这样失重的体位失了平衡就成了能被上下一同插干的穴眼,一方从下顶入,靠着江以观的身重把鸡巴能吞到底。一方从上往下贯,以完全掌控的姿态决定多久深入一次。

都云蔚浅入时,南筠能与他撞在一起,退出时,又感到师兄的性器狠狠与他擦过,爽得小蛟龙龙角根部发痒,尾椎刺麻,连嘴里尖牙都有些收不住。

两师兄弟比赛一样,九浅一深,一次比一次插得狠,入得深,结肠里水都要喷干,尖锐的酸涩胀意几乎要把江以观吞噬,他全身哆嗦着,腹腔痉挛,难以克制脸上冷清的表情,两腿大敞随着操干起伏,嘴唇鲜红吐露断断续续的低吟。

上位的捅得尽兴,几乎把这口嫣红烂穴当作水井一样凿,在里面发泄用不完的雄性欲望。

熟透淫粉的嫩肉几乎外翻,闪现了一瞬又被下一根捅了回去,骚嘴周围水液飞出残影。

……

终于,强烈的酸涩和酥意伴随着紧贴的两个囊袋的抽动而泄出,两人性感低喘着射出一道道粘稠精液,直直射在江以观敏感的尽头肠壁上。白浆源源不断,两根如烙铁一般粗硬的东西顶在身体里让江以观不敢松懈下来。

突然,南筠在他耳边性感地喘了一声,一道冲刷力极强的热流汹涌地喷打进他的肠腔。

江以观反应迟钝的或者不敢置信的,僵了一僵,随后突然明白过来那是什么,瞬间睁大眼睛,动作混乱地挣扎起来,都云蔚猝不及防差点搂不住他。

南筠:“好了!你又不是今天才脏,再脏一点又有什么所谓?”中断的热流继续,还混蛋地在体内抖了抖。

都云蔚有些困惑地皱起眉……抓着江以观见他突然安静下来……但他浑身紧绷,眼睛紧闭,明显是在强忍着什么。

一点闪亮的泪光在师尊睫毛处闪烁,停了一会才凝成一颗珠子坠下,结结实实的一颗浑圆泪珠。鸦羽上,接着有更多水珠从脸颊滑落。

都云蔚第一次看到,江以观在哭。

他在哭!

这个认知让都云蔚的手指颤了颤,摸到那颗滚落脸颊的泪珠时,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下。

“算是给你洗洗干净。”南筠嘴硬。

好一会,肠道里的尿液才喷射完,一抖一抖挤出最后几滴,南筠尿了个爽,还从没一边射精一边尿的,被热乎乎湿软软地泡着,还被嫩肉紧紧贴贴地蠕挤着,舒服得他不想出去,尿完了还堵着红肿穴口把里面滚烫黄汤锁着。

他伸手摸了摸江以观被尿大的肚子,果然白肚皮向外鼓出一抹浑圆,在手心里抽搐着。

江以观制止不了他对自己的羞辱,闭下眼,隐忍得脸色虚白,

……他的一切,都是笑话……

都云蔚见他额头冒汗有些慌,刚想问,就看见南筠从师尊身体里撤出,露出一个合不上的圆洞,紧随其后是一阵哗啦啦水流奔泻声。

腥臊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江以观一下软了身子跪下去,都云蔚扶着他也单膝跪地,正看见江以观身下迅速蔓延流淌的黄水。

师尊肉粉的肠肉外翻显露,随着呼吸瑟缩闭合不上,江以观嫣红的肛口不断往下流淌腥骚尿水,雪白的大腿上,肉洞周围,都是那个家伙的东西,这场面怪异又淫靡,简直突破都云蔚两世的见识。

他面容扭曲一瞬,压下硬起来的鸡巴,看看虚弱的江以观,又转头看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的南筠。

南筠自知理亏,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其实那一刻没那么多想法,就是感觉到了,可能魔兽血脉在那一刻被激发,控制不住想对雌兽打上标记,想也没想就放开了尿意。谁叫江以观不是他一个人的,作为一个雄性魔龙,他也是非常有求偶焦虑的,把雌兽从里到外标满自己的气味,他才能充满安全感。

之前对江以观说的伤人的话其实也是小蛟龙想掩盖自己的无措,强词夺理罢了。

此时,他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也感到自己做的挺不是人事。

失控的湿红穴口憋不住尿与精水,腹中抽搐了好一会,后面才止住了流势。

江以观哑声无力道,他要沐浴。此时仙尊脸上已经冷得看不出情绪。

“要不你在我身上尿回来得了……”南筠还想说点什么补偿,但被都云蔚一个眼神制止。

小蛟龙跟在后面默默嘀咕,如果雌兽真的能在他身上排尿,他能高兴得把自己转圈打成几个结,几年不沐浴都行。但可惜江以观和他们不是一个习性的。

要是他也是蛟龙……南筠沉吟,都不用一个种族,要是他也是兽族,那他们肯定能玩到一个圈子里。

第116章 泡/阴玉,大半手掌插入穴里蹂躏软滑肠肉,玉佩轻轻弄穴(修改版

接下来几日,江以观都没从床上下来,他不需要食物自然也没有其他生理需求。而窗外松涛峰似乎独立于这世间,松风朗月亘古长远,能容得下他的污浊。时间静止在江以观的床榻上,除了两个孽徒,他再没有见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