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内心哽咽,喉头紧锁,却还是微微调整姿势向后仰起一段凹起的腰线,面朝南筠撅起臀心。

在南筠的视角一低头就看见,雪白浑圆的臀尖朝向他,中间鲜红嫩蕊被手指剥开袒露半遮半掩的湿滑肠褶。那半近似半圆的屁股如白桃子似的,嫩得能搓出汁,同样嫩白的大腿根也被红绫勒出淫浪的肉感。张口湿漉的嫣红穴眼,干净嫩白的阴户,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更淫荡的是,江以观竟然能抛开自尊,雪白似玉的手指插在自己股间如沃丹花蕊似的穴肉里,展示似的机械地抽插,淫液丝丝溢出,要人命的靡丽香艳。

他无声地诉说了一句话放人,我随你玩。

不过,江以观所做的一切都正好触到南筠和都云蔚的逆鳞。

南筠要气笑了。

面上不动声色,还伸手在他雪白惹火的后背上帮扶了把。

江以观越为他人容忍放弃自我,就越惹怒充满嫉妒、愤恨的小蛟龙。既然这一世的师尊能为一个普通到连面都只见过一次的小妖做到这一步,连自尊都不要,可以对伤害他的亲徒弟摇摆姿色祈怜,怎么前世就可以那样冷血?把他们的命当作草芥一样玩弄,仅仅是满足自私的欲望,无论他们怎么祈求都没有给予丝毫怜悯,那时他们的情分轻得比最低贱的尘埃。

这样的落差怎么可能让两个已经从地狱中走回来的徒弟理解?

不过,对上江以观明净的眼神,南筠又感到了力气无处使的憋闷。这个师尊懂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曾发生的故事,一副受委屈还被他们欺辱的可怜样子,倒衬得他们才是恶人……

知不知道,张开腿做他们床上的宠物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啪!

江以观想不到南筠竟然无耻地一巴掌拍在他最隐晦的密处,他以这样艰难的姿态面对他,当下插在穴里的手指就被打得震荡起来,穴口发麻,手指一捅深入的更厉害。

南筠讽刺地勾起唇角,真心笑开眼尾,“江以观,你太不了解我了!”

始终不敢抬头正眼面对的仙尊,忽听到似笑非笑的声音,心中立马升起不好的预感,猛然抬头望向身后,却已是来不及阻止。

地上跪坐的柳色还定刻在小心观察他们对话的姿态上,对江以观突然转过来看向自己表示困惑和不解,眼睛里带着小妖初入世的懵懂,下一刻,就在江以观震惊的目光中,柳色周身发出微弱的一点青光很快消散成人影,落在地上原处只有一枝带须的柳枝。

很普通的一根柳枝,叶片卷曲青绿,和刚拔出地的小草一样,一点灵力都丝毫感觉不到。

江以观全身冷得发抖,难以置信,手在身侧攥紧,回头狠狠一巴掌甩到南筠脸上。

普通人的一个巴掌慢得在南筠眼里如过一盏茶时间,他明明稍微偏闪就可以躲过,但他在准备动身的一瞬间停下,卸下全身力道,看着那棉柔的手掌落在脸上。

这一掌使了全力,很快在南筠脸上浮现几道红。但被打的人好像不生气,反而极痛快地大笑几声。

“你终于生气啦!够不够?你再打打我!就像刚才那样,”那圈住江以观的手腕带着他往自己脸上招呼。

不过这时,江以观已经没心力了。他疑惑南筠脸上的兴奋,似乎他的打脸对孽徒来说还是奖赏一般,那是真正的高兴。

简直自取其辱,江以观颓然地弯下身子,嗓子咳了咳。

他身下性器硬得比之前厉害,身体呈现出更粉的色泽,他从刚才到现在的抵抗开始不顶用了,呼吸渐渐开始粗重,下一波情欲正从穴里往全身燃烧。

江以观颤颤巍巍撑着胳膊起身,抬眼失焦地轻语,轻缓吐露一个字一个字间隔啐了冰,“我 不该 再 相 信 你们的。”

最后一个音落,都云蔚不太舒服地皱起眉头。

南筠并不当回事,依旧气他,“是啊,你怎样我都要上你的,他生不生死不死,我想上你就上你,是你偏要作践自己。你以为你是楼子里的娼妓,卖个怜还能得赏?”

这话诛心,但江以观却已不再在意。

他现在还剩一点理智,身体开始对握住他腰侧的手生出无数依恋,叫他内里发热的药正又在逐渐控制他的思绪,男人的一切触碰都正变得极具诱惑,

但他不能,但凡还能清醒,他的身体都不会属于任何欲望。

第112章 对镜疯狂交/配,仙尊生生掐断射精,猩红肉洞推挤白浆榨精

“看来师尊很不满意自己的样子。”推推契合的肉道把人顶贴在镜子上。

江以观被撞得身体不断向镜面震去,努力隐忍滚烫肉刃将他身体劈开的异物感和舒适的填充感,淫药持续作用他的肠穴,瘙痒像水一样冲击四处,肉棒将他肚子里撑得满胀,为了保持一段清醒他不得不与令人沉沦的舒爽拉扯。南筠却被嫩穴里一缩一缩的触感爽到后背紧绷,挺动硬邦邦的肉棒越插越用力。

小穴裹满了粗硬的蛟龙肉棒,龙鳞层层剐过肠膜嫩壁,每次抽插都感到里面条件反射的强烈紧缩感,被磨得狠了会颤颤喷出潮热的肠液润滑被侵犯的甬道。

江以观仰着头滚动滞涩的喉结,一只手撑在镜子上,一只手无力地推着身后南筠的身体,他被骨节分明的有力手指掐住脸硬转向清晰照人的镜面,

南筠喘息着笑:“看看你自己,脸这么冷,里面却又湿又热情,都快把我夹化了。”

他胯部一动,握住江以观腰肢的手缓缓收紧,粗热硬棒猛地强势推开拥挤嫩肉一下子杀进结肠,饱满龟头抵着酸胀位置,整根埋进粉实的肉穴,把江以观捣得闷哼一声,扶着长镜的手颤抖不已。

仙尊焦急喘了口气,在镜面里看见自己眼角湿红,全身饱含情欲的淫艳肉体。两对硬如红籽儿的奶尖对着冰凉镜面一下下撞软奶头,锁链垂落雪白小腹拱出微微凸起的弧度。而身后高大一圈的人紧压在他身上,握着他的腰低喘,凤眸里艳色深沉,要将他从头到尾吃尽般在镜子里注视他。

很狼狈!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喜欢、想要,热情得缠住狠狠捣弄穴眼的肉棒,把他自己的坚持讽刺得像个负隅顽抗笑话。

骨骼分明的大手插入江以观嫩白淋湿的腿根,把着腿心软肉抬起他的一只腿按上眼前镜面,只剩一只腿单脚站立,完全方便南筠胯部贴近他的臀心狠狠往镜子上撞,一整根肉鸡巴入的极深,江以观倒吸一口气恨不能蜷缩身体,肉穴痉挛吞吐悍然进出的鸡巴,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欲坠。

微鼓的嫩乳疯狂磨蹭冷硬的镜面,擦出嫣红肉色,南筠一手把娇嫩发软肉攥进手心,大掌收拢,来回揉捏,把另一边奶肉也靠过来向中间挤,红嫩奶头在刺激下变得更加肿胀,勃发如豆顶在男人掌心。

南筠身下挺着根热鸡巴凶猛插进烂红菊花,啪啪啪往里顶结肠口,把嫩肠道里面肥褶子都抻直,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仰头难耐低喘的师尊,手上不停掐住两颗熟透如樱果的奶尖儿,用指甲扣进江以观的奶孔用力顶磨,终于逼出江以观的一声低泣。

年幼的蛟龙精力充沛,一上床就如打仗会干红眼,身下勃发如坚硬烙铁,只一口水穴喷的水都不及他抽插飞溅,现在他只用了一根肉棒,另一根只能寂寞地裸露在外,大剌剌张开鳞片喷洒粗气,在雌兽穴外暴躁拍打。白嫩肉臀被冲撞得荡开一圈白腻肥软的肉波,臀缝边缘被另一只龙屌磨得冒出鲜红血丝,臀尖儿肥肿艳红。

棱角分明的龟头狠狠破开绞缠在一起的红腻湿肉,往结肠蛮横推进,忽然捅进微微敞开的结肠袋里,肉刃擦着前列腺碾入,江以观嗓中憋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浑身痉挛蜷缩脚趾,唯一落地的粉白脚掌往上踮起,想和深入小腹的东西拉开距离,却被狠抓奶子猛拽下,重力往下一贯深深坐进鸡巴,整个娇嫩的结肠几乎一下子被顶穿膜壁,镜子里白皙腹部忽的凸起一道肉条。

仙尊崩溃地摇头,口中溢出烫热绵软的气音,喉间被憋闷的气流卡住,嗬嗬哑音发喘,他挣扎着摆动腰臀,但被沉重的男性躯体死死压住,只能被动承受鸡巴凶悍的脔插,那只粉桃肉臀像被牢牢嵌在男人胯下,随着龙屌捅进抽出的频率上下晃动。

江以观被撞得穴心发麻,淫肉如层叠绽开的肉瓣,湿热粘膜紧紧贴在肉棒上被缠得里外耸动,汁水从艳红肉道里“噗嗞”喷溢出来,顺着嫣红穴缝滴滴答答落在玉砖。

他被逼得哽咽,龟头顶在他的骚点处用力研磨,几乎把那一点凸包压得凹陷进肉里,酸涩满胀到肠道痉挛,粉红脚趾用力,抬高的腿受不住地想并拢起来,一直滴水的玉柱拍打透明镜面滑过一道粘腻水痕,他整个人几乎贴在镜面上,如一匹雪白小母马被主人骑着。

“你喜欢的,别压着声音,叫出来!叫出来听听!”低语诱惑地响彻江以观耳边,引诱他摔进欲海的潮涌里。

突然,南筠近乎疯狂的顶弄起来,借着身高故意从下往上顶,几乎要把江以观操得全身离地,粉白足心露出半只脚掌抬起,简直是被被龟头托着臀芯操穴。

江以观克制不住害怕惊慌,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镜中的自己狼狈至极,可这些已经由不得他控制,他像风浪中的蝶被拽住双臂肆意驰骋,南筠的胯骨“啪啪啪”把他丰满的白臀挤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