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筠勾起唇角,两指拨开肥颤的臀肉。中间穴眼艳红微肿,嫩逼口收缩不止,汩汩冒出清透淫水,他伸手在这水穴抓了一把嫩肉,登时满臀缝满腿的肠汁都糊满手掌,原来腿心里早就泥泞不堪,骚穴里的水多到发指,拇指在收阖的红艳屁眼褶花上一按,就嗞出一汪水来,南筠笑哼一声。

在江以观流水的嫩肛口处撩拨摸了一圈,将人摸得细颤不止,然后才将手指缓慢顶入红腻湿软微微绽开的肉眼里,将里面跳到肠道中断的缅铃又顶得更深一些。

仙尊喉间腻出一声呻吟,雪白腰肢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后穴肉立时缠绕上来,嘬吸着长条状硬物,粉湿绵软的肠肉丝滑如缎,把手指上吐得黏黏湿湿,左右挤压着勤奋吮吸,弥留之际还黏着手指要跟着一起脱出穴道。

南筠手指抽抽插插,黏糊的水声轻轻“噗哧噗哧”作响,美人腿间流水湿透身下床单,眼角也溢满水花。江以观眼前水色模糊,神识几乎要烧掉大半,只凭着清醒时下达的意志硬抗,他不敢张开腿,怕一点点凉风就撩得穴花颤栗淌水。

仙尊忍得穴花抽颤,好不可怜。

嫣红的脸颊烧如红云,睫毛上细颤泪珠,唇齿微张舒缓咽不下的体内热气,连那一点翘舌尖都红润润地在颤喘。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都等着膏中春药烧尽帐中美人的意识,等着他露出破绽,等他发出渴求的邀请……然后一拥而上地将红绫缠绕的雪白花蛇脔得神魂颠倒。

翘得流水的玉棒挺在小腹与床之间,靠着一点挤压磨蹭掉一些冲动,红润龟头胀胀的,饱满得快炸开,江以观偷偷摩挲双腿,阴部湿红,他嘴里急急吐出一口低喘,好似缓解了点什么,但下一刻更骚热的邪火又从鼠蹊下窜上来,他不得不用床单慰藉自己。

有人恶劣地拿指腹勾挑他的花穴,菊花颤软地吸着,焦急张合,水润汪汪的水成串滴落,手指稍一推力就陷了进去。南筠故意挑逗他的神经,始终只在肛口嫩肉里磨蹭一下就撤出来,吊得红肉簇簇掉泪,娇软磨泡都得不到痛快欢愉。

江以观已经低低闷哼,被掰过脸对着床外两人,他神情迷茫合不拢唇,眼角湿红,被情欲烧得难受至极,神思不属,却还没忘了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单纯稚嫩地看着床外,眼神迷糊,似乎根本不理解身上正在发生什么,只是难过地一边磨腿,一边疑惑地忍受,眼珠子里空荡荡印着目光沉沉的都云蔚,和另一个脸颊赤红的少年。

“这个淫药是不是不行,还是说遇到对手了?不是说涂了药的人就算是神仙也会磨开腿掰开穴求脔吗?”

南筠一指“噗哧”戳进烂穴里,里面果然滚烫骚浪得不行,如捣进一个热水袋,肉缝里都是黏汁。

他在里面搅了搅碰到两颗疯狂震颤的球体,在仙尊浑事不知的时候突然加大两颗球震动的频率,推着它们按上肠道深处浑圆柔软的那块凸起骚肉上。

江以观骤然身体剧颤,肉穴里最脆弱敏感的骚鼓包在猛烈刺激下快速收缩,嗞出一股骚水的同时惊惧狂颤,酸涩地被压瘪,将可怕至极的灭顶快感快速传遍全身。

肉穴里每一寸敏感点都被把控,被一根手指死死按住在来回的死亡快感里无限拉长,瘙痒像被电击一样,爽得江以观眼前发黑,穴肉如海葵一样绽开乱窜,根本收不住糊乱喷射的骚水。

他趴在床上濒死地向前仰起脖颈,半截身子死死压在床上,雪白乳肉几乎压成一滩牛乳,浑圆后臀高高撅起,腿根连着丰满山丘发抖叫所有人都看到嫣红菊花绽开的柔嫩花瓣收缩不止,流出一线线清亮的淫汁,腿弯里全是蜿蜒而过的水线。

他两腿死死并着绷紧,含含糊糊地挣扎,玉柱紧紧收缩张开红润小口,射出高高一线白浊,连鼓几下才停止射精,他青丝抖散一满背,唇角溢出热气低吟,又克制不住地把屁股往上送。

南筠恶意地在江以观抽搐的红腻湿肉里戳,压低声音道,“师尊,小辈外人都在看着你呢!”

如死一般高潮过后,江以观才似缓了过来,听到恶魔低语顿时浑身一僵,眼神清明几分,如失了魂一般颓靡下来。

他身上还泛着惊人的潮红,腰背上落满湿汗,腰窝里水润莹莹,唇口紧紧咬着,红艳滚烫的穴口落满黏滑湿液,黏糊糊蹭了徒弟一手,在这短暂的一点清醒里,他看见坐在桌下满面春红的柳色,裤下鼓起一团,江以观低不可闻地哽咽几声,蜷缩起来。

而烈性春药的又一波欲潮再次掀起,淫欲莲火烧透神经,连魂带魄把人卷入颠伏的红浪。

南筠将缅铃在他软热穴里拉扯搅动一番,将深深肉道奸淫得抽搐不止,把那颗红莹莹鲜嫩骚鼓包震得红肿勃发,仿佛蓄积满汁的熟浆果,一碰就颤得高热喷水,上面的细嫩肉膜都肿得鲜红。

连续不断的快意疯狂冲刷着江以观的四肢和躯体,热痒潮水如浪花一般击打他敏感至极的肉道,他颤得后穴抽搐,嫣红淫穴中喷出一道骚甜淫汁,直直喷在正在他穴里肆意玩弄的南筠手上,热乎乎一团浇得他呼吸一滞。

他眼眶落了红,轻声低语引诱道,“观观,用手指奸一奸你的穴啊。”

江以观早忘了当下是什么场景,春药烧毁了他意识,只记得最印象深刻的东西,但那些画面连不成线,也理解不了,脑子里记忆零散模糊,分不清过去和现在。

他记得最欢爱的时候徒弟南筠也会叫他观观,他便听话地趴下来微微抬起屁股,将里面塞了缅铃充满淫水的穴,娇艳艳的展开。

修长莹润的手指被红绫绞在臀后,沾满自己穴里的黏液,南筠在臀眼上摸了一把,带着江以观按摩自己的屁眼。

一眼不会涸泽的水穴红艳艳地随呼吸张开小洞,上下周围皮肉都被烧红了,散发甜骚气味,隐约有淡淡莲香。细白手指被拉着诱哄着上下磨开自己的臀缝。

菊褶被指腹拉开,碾得褶纹充血,嫩肉微微朝外鼓着被一下下揉圈。

后穴汩汩冒水,美人半趴,腰肢塌下去浑身无力要人扶着才能趴住,满身淫荡的红色绫缎,只翘着一颗令人赏玩的饱满翘臀,中间掀开一道竖缝,被自己的手指擦抹得红缝湿红热肿,他低低喟叹着,半截身子都压到床上,手指恨不得伸进自己肠腹中搅弄。

远远的,能听到床外传来另一个男人沉重的呼吸……

第110章 番外:串珠play,高热中被卵珠子抽穴,师尊混沌中被玩得直颤

细白修长的手,骨节如琼花初绽,指甲圆润似贝母,向来只用来拿剑,翻书页,执笔的手,现在它们束在主人两手抱圆的臀间如翻花蝴蝶采蜜,正一下下插在娇嫩鼓胀的湿红穴芯中。

两指柔柔剥进穴肉里翻插,翘起的剩余拇指却像固定的花扣,只为他的手指能进得更深。

嫩穴里缅铃响个不停,在要而不得的偏僻位置狂震,但酥酥麻麻的痒和快感好似隔着一层膜,总离给予高潮的地方差一点。江以观迷蒙中有些欲求不满,凹下腰再翘起雪莹屁股把手指往穴道里伸,一团腻红软肉立马缠着手指蠕动,连连淌出许多莲香黏液来,却无论怎样都够不到里面的骚核。

“哈啊”

穴里被他搅得“咕吱“作响,粘稠的骚沫子挂在嫣红肛口缀成花白一团,性口一缩一张,最深处空空荡荡地朝外淫荡地嘬吸。好想,好想有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捣一捣肉道,像以前一样撞进最里面。

他的脑海里闪过几幅淫秽的画面,他被抱着腿脔进腿心最深处,宽长的手掌死死扣挖他的骚核,他的身边是一片花海,穴里塞满东西……有时是两个人,有时又是三个人……江以观在破碎的记忆画面里来回颠倒。

肉穴里春药渗透进血液,似乎他人也不太能保持清醒,能记得的东西细碎得拼凑不出来完整的叙事……只有后穴像发了春的猫一样饥渴四处求爱。

……

仙尊极度渴望此时有人能填满他的小穴,哪怕只是摸一摸!穴里好空!但迷迷糊糊间江以观又觉得自己不能求饶。不可以自慰!!好像这样做了,他就输了。

江以观突然浑身激灵,插在自己身后穴里翻搅的手指似碰到脏东西似的一下子缩回来。红肿肉道忽地一绽,在眼前缩阖成猩红小洞,四处飞溅的湿痕淫艳地落满雪白臀瓣,尾椎吊着的手指端还滴答坠着两串淫水珠。

他惊得身体一颤,刚才玩得自己下肢酸软,两腿岔开还有继续往两边滑的趋势,腿间分得越来越开,湿液汩汩从中间坠落,满阴户大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水光。

正当他瘫软倒床榻时,都云蔚从身后把他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捻起一串颗颗卵大的透明珠串,也不管大小,对着那枚鲜红湿亮的穴眼便凶狠无比地拍进去。

“呃哈”

江以观短促呻吟一声,浑身颤抖地缩紧湿穴,龟头大的一颗珠子就被大力破开一圈弹性嫩肉消失在穴眼里。

这一下,带着都云蔚旁观许久积攒的火气,他表面沉下脸,手上却抱住那雪白臀肉压低江以观的腰,“师尊对徒儿如此孟浪,穴里肯定受不住要吃男人东西。自己挨着多难受啊,不如我们帮帮你。”

乘着江以观神识混沌一片,他们自然胡作非为。

都云蔚看了眼浑圆雪白的臀肉中间红润微肿的穴眼,手指捻着落在臀间垂挂的一串珠子。另一端还在师尊穴里,他又捻起一颗,抵在那湿红的地方。

被淫药吊了许久敏感至极的菊口一碰到冰凉的硬物就急不可耐地快速翕张,鲜红肉洞中还能看见拉开的透明淫丝,很快就将碾在洞口的珠子染得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