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白的雪腹颤颤下凹,顶起一道暧昧湿痕。

呼出的热气刺得他打颤。

话峰一转,都云蔚聊到另一人,“告诉些你不知道的。关于师弟……魔疆分八域,分为八方魔尊坐管,而其中两域位置仍悬空,疆域内魔肆横虐,早已不服管多年……如果师尊还记得的话,上一届东南疆域的尊主也是一头魔龙。”

“南筠便是那消失的魔龙后裔。你知道他必然是要重新回到他所属的位置的,一个新魔尊想要被承认,必然要经过一番厮杀和建立功业。”

“而那天,就是魔界一方大举进犯修仙届之日……”

江以观默默听着,解下一些心中困惑,怪不得总有段时日见不到他们,而都云蔚所讲也隐隐在和他梦境预言所对上,只是还不够确实。

“为何,告 诉 我。”勉强从受伤的声带中挤出声音。

男人轻笑,“告诉你自然没什么意义,你连从这棵树上下去都做不到,”

“只是你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师尊要是愿意牺牲一下,我们也可以把伤亡降到最低,毕竟南筠也听你的。”

“你们?……你们要里外联合?”

都云蔚也不担心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只慢悠悠当故事一样讲给他,“魔族进犯,到时震动整个修仙界,所有修仙门派都会出动迎战,南筠和我之间自然有许多可合作的部分……我们点苍从中得到点利好也是应该的。”

江以观心冷静地沉下去,拿整个修仙界作局,其他门派为棋子,点苍或许牺牲最小,却是要牺牲其他人性命为代价,到时不知要如何生灵涂炭。而都云蔚的野心竟然是……整个修仙界。

他能做什么,以此威胁他在床上乖乖听话?

江以观心中震颤,不再言语。

“外界过段时日便会忙碌起来,只有松涛峰最安稳避世,师尊可好好静养,在那之前,掌门长老都没办法来打扰你。”

沉默过后再看江以观,他安然躺于树干,呼吸平缓,已看不出他的心绪。

……

都云蔚手指触进江以观腿间,在江以观挣扎前敛目说道,“不弄你!昨日没给你上药,看看里面肿成什么样子。”

操开的穴一挤就能进入,穴眼旁边有些干涸的精斑,擦过去时蹭掉一些。

两指甫一入甬道里,就似乎戳破一层覆着薄膜,一股湿黏的水液“咕噜”一声滑腻淌出,湿漉漉地在树干上洇开,流经树干上粗糙树皮纹理,白浊清色顺着纹理往树干下淌,一滴一滴往树下滴漏,腥臊味弥漫开来。

主要都是昨天两人射进去的精液,干涸后结成一层硬膜凝在穴道,把淫水精白全都拢在了里面。江以观肠穴被操得麻木肿痛,自然一路走来没有发现。

这种湿冷一大股一大股从穴里涌出,糟糕得令江以观不觉难堪闭眼。

“也好,今日这梨花木承师尊的恩,进了一大补。”

湿软的媚红嫩肉习惯性将指尖柔柔裹住,吮着外界突入异物,蠕动着挤汁,都云蔚勾指拨了拨,手指滑过滚烫的柔软,指缝间都是粘腻湿液。

撤出时还在空气里拉出一道纤长的淫丝。

“忘了给你清理,里面有些肿,但没受伤。”都云蔚拍了下师尊的圆臀,“回去,给你上药。”

第106章 当着小辈面突袭陷入高/潮小穴受惊喷汁

帷床帐内,丝薄的竹青透纱印出颠鸾倒凤的一对淫乱画卷,光影绰绰,里面的美人身线凹成玲珑的一段,被身上高大的另一人压成快被积雪折断的松枝,在摇晃中惊悸浮沉,两人下身紧密相连,拍击的声响都能传到门边。

大概还是个害羞的美人,只闻男子粗喘,却听不到婉转的呻吟。

都说灯下看人要比平时更美三分。朦朦胧胧的烛光印得轮廓似打上光圈……晦暗不明中突如素银梅花雪光乍现,风吹入一抹雪艳,惊得团抱成一团被拎着领子的柳色眼睛瞪圆,嘴巴合不拢张成个圆形。

眼前瑰色华美的情色潋滟得如同他偷偷收藏的那本绝版春宫,一眼入迷再舍不得移开。

分开两腿的美人中间穿入男子身体,面若桃花身纤量薄,压得腰肢凹下半弧,颤得不成样子,云浪似的乌发抖成一片云雾,雪艳的身躯赤裸,被打得直跳,雪色晃眼……更惊人的是胸前挺立饱满的一对殷红乳首,被淫器禁锢,掐成了淫荡肥润的诱人样子。

而那人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前几日叫住他帮忙送信的那个仙人,原来不是仙尊,是殿主的脔宠吗!

他帮忙之事未成,事情败露被捉于此,原来就是惹了人家家主,要是那个美人看到自己在这见了他不堪的全貌,不知道该羞愤成什么样。

柳色心下产生愧疚,但他封了口不能出声,更是打不过抓住他的人,只能蔫巴巴地缩在这看完。

说是上药,最后上成这样子。上好的仙品膏药被毫不怜惜地涂满阳具上送进他身体。

一下下抽送得又深又重,坐在都云蔚腿上颠倒得只能看见混乱成色团的青色帐顶,两个圆环绞住他双手被迫挂在男人脖子上,他连逃都无处可去。背脊腰窝被死死固定住,每一次往前冲刺就也两手使力把他往粗根上按。捣入深深的结肠。

软糖状的药膏很快被肠道内热烫的高温融化,捣成软泥似的糊状,粉白的一团团滑腻被龟头磨进每一寸肠褶,杵药一般捣得声音滋滋粘腻,和着肠液混化成水,把结肠软肉抖得咕咕水响。

江以观能听到身体内传出的闷闷水声,羞耻得人头皮发麻,更加不愿意发声。

听够了动静的南筠一把甩出手上瞪得眼睛溜圆,呼吸都不对劲的小子,大踏步走来。

一个半大小子跟甩饼一样坠到榻前,啪得一声摔在地上。他愤恨地咬牙,那坏人甩开他之前竟然定住了他身子,害得他半空又是念咒,又是调灵力护体,结果还是摔趴在地。

“砰”的一声,突然惊到床上受脔之人。

而后听到南筠开口,才更是如坠地狱,

“师尊”

师尊?来不及缓解身上疼痛,柳色猛得抬头对上床上眉目含春正陷在小高潮中的人。

“你是晏华仙尊?!”在不该出声的时候偏偏能说话,直接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话出口他就后悔了,那个捉他的人肯定故意的。

“捉了个小毛贼,不知道是不是偷了师尊你的东西,在山下鬼鬼祟祟,师尊要不现在认认!”

在即将高潮中突然被打断,又听床外还有另一人的声音,江以观整个人呆滞惊讶,小穴受惊似的突然抽搐,一下子绞紧,如粉软蚌肉吹吐沙砾,绞住大肉棒往外嗞出一线线水串,把都云蔚嘬得死紧,只听他重喘低喝一声,就猛往痉挛的穴道里贯入,足足数十下,撞得雪白臀肉扩出云波,蹭的肉壁发烫,纠缠而上。

江以观坚持不住,整个人被束缚着,控制不住被都云蔚扑到,他一手揉住他奶头,一手把他腿抬到肩上,就着淫荡姿势,下身捣出残影。

仙尊眼前出现闪烁白光,即使他努力扭动,还是逃不过娇嫩肉壁被磨得逐渐攀上高峰,小腿抖在空中一颤一颤,和人一样失了神,穴口湿漉漉高速抽搐,湿红糜烂的地方一股股挤出潮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