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被插得喉间鼓起,接连几下都全根没入,红唇与男人胯下亲密地贴合,喉咙间断断续续发出吞咽与湿插挤出的“咕嘟”声。那里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性尻。
如瀑的青丝随着都云蔚的摆弄前后晃荡,薄背似玉片轻轻颤动,而臀下也被另一个人占据,后穴淫荡地慢吞吞深吐大鸡巴,淫丝滴滴坠落,臀尖与湿透的床单粘连,哪里都被他喷得湿哒哒的。
纤细的脖颈被都云蔚握在手中,绷直的脖间起起伏伏吞吐巨物,他大拇指侧轻轻勾勒那移动的凸包,带着点压破感地随它移动而擦过白嫩的肌肤。
江以观被都云蔚弄得早已招架不住,干呕与窒息轮流淌过他单薄颤抖的身体,每一下都重得要将喉管插穿,口腔里更是塞得满满当当,兜不住口水,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脸上有多糟糕。而他的颌骨已经没了知觉,除了接受插弄,他的意识也在昏昏沉沉中逐渐适应前后插捣的频率,就像身体已经不存在,他只是两人性具的摆放器皿罢了。
又一次,他被抓着头发撤开,他剧烈地咳嗽,如被烈酒灼烧被剐伤的喉管收缩咳嗽不停,他一张嘴,头垂到床下从里面呕出一团团带血丝的稠黏液体,生理泪水淌满脸颊,还没缓过来,便被迫拉起下巴抬起,
那一霎那,突然迎上都云蔚的眼神,里面的隐骇东西惊得他连咳嗽都噎废在嗓中,他在都云蔚的眼神里看到除深沉欲望之外更深邃暗藏的疯狂和摧毁欲。
都,都……
江以观只是下意识惊诧地想喊他的名字确认,但嗓子已经完全发不出声,只能看到他晶莹饱满的唇动了动。
“师尊,以后总要习惯的。”他语音暗沉沉。
他们商量好了,以后师尊就做他们的脔宠,床上的玩物,他们也不会杀他。以后师尊的小嘴总要习惯这些,毕竟要应付两个人三根阳具,一个屁眼怎么够用呢,嘴巴也要训练成性洞啊。
都云蔚再次拉开他下巴操了进去,这次大肉棒完全不留情,用力按着江以观的头狂插,水液黏糊糊在喉管中闷闷地空想,和身后脔成一个频率,
最后他重重抖了几下,就见江以观突然开始抓挠要把他往下按的手臂。
江以观试图把自己推开,不过身后往前加快冲刺的力道又把他按在原地,他能移动的幅度很小,两相夹击下,他被大徒弟的手掌紧紧掐住脸肉。
雪白敷粉的两腮缓慢地鼓了起来……
他的手无力地从都云蔚手臂上滑落下去
仙君身子剧烈哆嗦,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被男人紧紧按住来了一发深喉,喷发的热烫精液力道强劲,刺激得喉管抽紧缩,一股股腥液射进喉腔,击打在红肿肉壁上,美人腿根疯狂抽搐绞紧,连着丰软臀肉都在绷紧颤抖,肛穴里肉腔搅挤成一团,股股喷汁,肠内吸力能把男人咬到失魂落魄,挨得南筠连连骂“我操你娘”。
“我操!我操!!”
“……你把他干喷了!”
“他娘的。干死你。”
后面龙茎滚烫喷泻,把肠道喷得内壁打颤,湿红软肉没有意识地互相推压蠕动,猛然把人送进了高潮中,泄出的水从交合处来不及流干脆射出,骚水溅满身后床单。
红白花花的肥桃屁股骚得要命,前后晃动,一抬一抬地把鸡巴吞进骚点里,让龟头按着骚肉喷精,红艳靡靡的股缝中粘成糊的汁水淌成一股小溪。
江以观屁股下面流成一滩,上面火热鸡巴抽出的那一刻,都云蔚却没有放过他,大掌立刻捂住他的嘴巴……顷刻,江以观的眼睛就红了起来,酸涩的泪珠从眼角往发鬓滚,那是呛住却不得发泄而逼出的眼泪。
美人雾眼朦胧,鼓起的腮帮里含满徒弟射给他的浓精,大量白浆又浓又腥。都云蔚把他的嘴堵了,又强迫他扬起头,那热气腾腾的精液就顺着食管滑进胃道,全身从外到内全都是两个男人的气味。以这种方式仙尊被自己的两个孽徒打上专属标记。
一番强迫过后,江以观洇红的眼尾还有连续的生理性泪珠滑落,挂在湿润的眼睫上,瘫软的雪白身体如搁浅的鱼儿一样趴在床上,后臀连着丰腴大腿还在一个劲颤颤抽搐,身下湿成一滩,全都是他们玩出的肠液、骚汁。而他自己晕晕眩眩地被来回摆弄,躺在自己和两个徒弟的精液里挨肏,脱水了就喂一点精液。
尤其是冰灵根的精液,能很快补齐他干涸的内里。
第103章 番外:穿/乳戴乳饰,美人在床榻上半纯半欲勾徒儿心神不属
大屌甩出一串腥白黏液,从屁股中间肿嘟嘟的红缝脱出,合不拢的穴眼张开一指,肠肉颤了又滑落一团精团。
嫩红圆洞里外红肿,在空气里无实物的一张一阖,肉洞里留满两个徒弟的气味,腥臊扑鼻。
整整一夜,来回颠倒数次已经没人记得数,江以观被摆成各种姿势吞吃鸡巴,穴里肿得不成样子,反而把松软的肠道又变得紧实耐操。
肥白的屁股与腿根相接,抓满了指痕,被两人松松抓在手中揉捏抚摸,胯骨一下接一下撞在嫩臀上,挺入湿穴的动作又凶又狠,把红红白白的丰腴臀肉撞得如波纹般颤抖扩散,穴眼更是操得湿软绽开,肠肉外翻,艰难得吞吐壮硕阳具,每一次抽插都濒死般颤抖不止。
美人身上射满滑腻黏液,腰间发丝黏成一片片粘在雪白肌肤,他已经跪不住,只能靠两个徒弟抱着勉强承受深入的侵犯。江以观恍惚地喘气,手掌贴在小腹上,这里总有东西进来,粗暴地破开他的腔口,粗壮的阳具又长又滚烫,手隔着肚皮能让他安心点,仿佛这样就拢住了热烫的肠腔嫩肉。
不断有换着的鸡巴粗暴凿开他的穴心,快感如浪潮般涌动一浪接一浪把他拍到顶峰,肠心酸麻,淫液肆虐,稍微一撞,调熟的身子就能喷出一股甜骚淫汁。
他在疯狂操弄和被肉刃长长干穿的快感中昏厥。
囊袋已经射无可射,后来马眼里只能颤颤淌水,秀气的茎柱颜色暧昧发红,龟头更是肿烫,上面都是被江以观自己掐出的红痕,这人为了保持清醒连自己的快感都要掐灭。也不怪他们后来干的更狠。
美人的身子陷落在泥泞的床单上,像一条搁浅许久的白鱼,身上黏糊沾满白色浊液,有些已经干涸结在皮肤上,变得一碰就碎,身下也积了一滩腥水,雪白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不住在睡梦中抽搐,软成腥洞的菊穴不时就嗞冒出一些透明清液来。
都云蔚和南筠享受了一夜,神清气爽地倚靠在床头,继身份揭露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畅快地搞人。
不过到这还没结束。
都云蔚昨夜晚回,自然是处理别的事。没想到已经把松涛峰上下都控制掌权了,也能让江以观钻了空子,还想着往外传递消息。也就在山顶留了个打扫仆役,还只是个新化人形什么都不懂的小妖。
他连门都出不去,却还是能蛊惑别人。
青年眉眼压低看了一眼江以观垂落的双腕,那里圈着两只手环,连接锁链的部分被他们操控,本来是隐形的戴在身上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现在那链子和手环赫然逐渐以剔透的玉石形态显现在江以观身上。
南筠掏出一串凌乱的珠链,脸上压抑不住的兴奋意味着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以观模模糊糊听到什么,似乎有人在对着他耳旁说话,神识昏昏沉沉,只大概听到一点关于他的东西,不过句子连在一起他听到了却已经辨不出意义。
“南筠可是已经和您说过啦,没有回应就是同意哦。”
“师尊是不是想出去?如果一个殿不够你呆的话,山顶各处也不是不可以让你跑。不过什么都要有代价,也要让我们安心不是吗!”
叮铃的声音出现在南筠手心,那串缭绕在一起的珠链打开,赫然是一串取悦人的淫秽装饰,专点缀人的私密部位。只有邪修的炉鼎才会用这东西。
江以观的乳首先前已经玩得肿大,现在用来穿乳正合适,翘如小指的鲜红乳豆被两指捏出合适的大小,都云蔚用了力将其捏瘪,小小一颗红豆冒出指尖迅速充血,待肿痛变得麻木,这种时候穿环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尖锐的针头对准乳头,以迅速的手速刺进去从另一头穿过,小东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对穿,颤颤巍巍抖在冰冷的银针上,洞眼里只冒出一粒小血珠,慢慢地干涸凝在乳首旁。
昏睡中的人似乎嘤咛一声,但依旧没睁开眼。
一副清冷至极的昳丽眉眼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戴上了什么淫具,虽然才戴了一只乳首,但高贵清冷的仙尊侧卧闭目而睡,身上一片淫靡之色,雪白冷艳的身体纯洁无暇,现在右乳上多了一个闪着淫邪光芒的装饰物,直接闯入破坏了他的高洁,
像一个堕落的开始把他往泥淖里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