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湿润的穴眼是江以观自己也想象不到的软,穴口轻易就含进了加粗了两指的尺寸,这只是让肛肉变得薄了一点,还是能很好吃进。
江以观在混沌中迟钝得感到穴口被拉伸的意外胀感,有些难受得往前躲了躲。
却一下被拉着脚踝拽了回去。指腹卡在脚腕上突出的一截骨骼,拇指摸索,“一会就操你!”
南筠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紫红粗大的样机,手指再草草扩张几下,抵着边缘就一点点往里进入。终究是扩张不够,小嫩穴紧张地想收缩却被撑开得阖不动,边缘紧紧箍在饱满的龟头,要进去也不容易。南筠被夹得两根酸疼,往后撤出一些又重重往里一撞。
江以观终于是想起来那两个孽根,呼吸微窒,惊慌得往后看,向前爬去,“别,进不去的……放,放开……”他挣扎着动起来。
南筠铁了心,肯定吃得下。
那口嫩道边缘撑得颤颤巍巍,被撞得往里深陷,肛口都要没进去,已经有不少带沫的黏液从缝隙边缘挤出,润滑着两人相触的部分。
江以观呼吸微微颤着,下意识凹下腰躲避穴眼的胀痛,但腿根被一只手按住逃不开,
他美目突然睁圆,腰肢猛地一颤,仿佛听到实质的一声破穴与凿水混合的响声他的后庭被男人的两根畜生玩意贯穿,肛口将一副狰狞可怖的蛟龙性具含了进去。
不用看,才猜得那穴口定被两根撑得变了形,瑟缩着张开极薄的一管粉红圆道,几乎可以从两根肉柱交叠间的空隙看到里面蠕动颤栗的肠肉,而肠液一滴滴缓缓沿着蜿蜒溪径流出,唇口边缘失了艳丽颜色,褶花全拉平至半透,里面嫩肉紧紧吸附住炙热阳物被缓慢顶开。
南筠被夹得又疼又爽,喘着粗气狠狠往里顶剩下的一半,笑:“还以为师尊不怕……这不是很能吃吗,也没撕裂你屁眼!”
江以观剧烈颤抖,隐忍的表情难以维持,只感到身体内部被粗硬重重捣开,湿热肿痛的粘膜紧贴在鸡巴青筋上黏住,而弯曲的腔道也被一厘一厘环环撑直,孽徒野蛮地往里钻,一下下顶,还想把两个龟头全都塞进结肠口。
他哆嗦半天,憋出一句低喘,“畜,畜生……”
南筠自己舒服得不行,看着被挑在自己鸡巴上打得上下颤动的人,似笑非笑,“我是畜生那我这小畜生可想您得紧呢,”南筠甩腰逗了逗,“小畜生还能让您舒服死!”
“呃啊……!!”
江以观脖颈后仰,双手被捞到身后禁锢在一只大手里,粉红薄皮的腰身一个大力拖拽倒到身后人怀中,而后穴毫无防备竟直直将两根鸡巴完整坐下,不算深的甬道一下子贯穿捅到了底,撞得平坦小腹忽地顶出一个模糊的拳头大的浑圆,像埋着的一颗卵在雪白柔软下起起伏伏。
江以观喘息不止,说不出话。疯狗般的挺动如暴雨骤风不间歇而来,龟头往里深到不可能的地步,在结肠口打弯直戳进结肠袋,往脆弱肉壁上狠肏。
空虚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酸涩地肠腔阵阵收缩,不知是想磨痒还是想把东西挤出去。一下下乱撞,粘膜都被撞得高热,肠弯里热意惊人,酸胀积聚,几乎在一个小小结肠袋里上蹿下跳的要炸开,连着直肠腔一起阖缩,忽地喷出一股热流,噗嗤噗嗤刷过急躁的肉棍。
南筠爽得一抖,两根孽根被高热肠壁死死绞住,从头往下接了一泼肠液喷淋,热流淌进阖合的精孔舒爽得半大蛟龙尾椎发抖,麻痒胀热,似乎要分化出什么新分肢出来,恨不得化作小龙把自己人都插进去,在一腔淫液里滚一滚。
热液半黏地糊满肠道,被肉屌堵得死死的,“咕叽咕叽”往里插,硕大的龟头玩弄似得搅乱一团骚汁,把甬道塞得往外扩张,龟头顺着润滑一插就插进深处,裹满腥液在紧致销魂所不停颠动。
江以观难受得扭不动,喉咙里气音模糊破碎,几乎喘不匀气,南筠一动就能撞得小腹鼓出,结肠震颤,鲜红肉道被完整地抻在两根并拢的鸡巴上,身体钉在粗大上动弹不得地抖个不停。
初始狭窄紧致的穴眼撑开成能塞半个成年男子拳头的椭圆,塞得边缘岌岌可危要裂开,边缘拉伸得极薄颜色浅淡,只有稍紧厚的地方还是嫣红地肿着。
多余盛不住的黏液一团一团从两根鸡巴间隙里漏出,有时被带出甩成一串珠子落满两人相接的臀下,被起伏颠簸拍成一团起丝的黏糊泡沫。江以观擦红的腿心里一手骚水,滑得都要抓不住腿肉。
南筠享受得不行,身下兽化的鸡巴被簇簇软肉绞得又紧又湿,热肉淫水轮流浇灌,就像裹在活跃的鸡巴套子里,下面干得越来越快。两个龟头训练有素地配合,在肠子里拢成一根巨物,追着水液堵上去,把结肠灌得满满,在淫腔里搅得咕叽乱想。
仙君的穴像水洞一样,捣出抽插横流的汁液,兜不住似的四处流喷,而南筠单方面地不停歇,快速抽插逍遥肉洞,还死命地往前推挤,把白腻腹部踏出隆起的肉条,隐隐如蛇卵胎生,妖物乱窜,淫靡得活色生香。
江以观看不到自己受到这么大刺激的侵犯,他被迫被高大一头的孽徒紧紧锁在怀里,胸前两团肉都挤出圆鼓弧度,白腻似羊乳的双臂掐出几道红紫于痕绞在身后。
每一下抽插,连身体都坐不稳,只能倚在炽热的胸膛上,粘腻的汗将皮肤粘住,落满青丝的背如同刚沐浴完,晶莹水珠在两道肉体摩擦撞击碎成无数瓣,“啪哒”作响。
他热得连苍白的唇都烧成瑰红,睫毛缀下泪珠往前滚,唇口微张弱弱而急促地吐气,能从小口中再窥见一点红尖起落,清丽绝艳的脸庞艳色惊人。
但本人却毫不自知,锁着一副忍耐的眉眼,闭着眼被肆意摆弄。
“舒不舒服?大不大?”
小蛟龙跟幼稚的毛头小子一样追问,非要比较,炫耀的心思不言而喻。
他“啪”地,一下将红尖肉臀撞地顶起来,甚至漾开一层肉眼可见的柔软肉波,看到他难受得噎气直抖,又渴着嗓子慢悠悠道,“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不够大!”
话音刚落,江以观就感到肠道里两根粗壮的东西突然发生变化,挤在结肠里的龟头像吹气一样膨胀开来,满满挤在狭小一处,江以观身心敏感地清晰感受那东西胀起来,撑得小腹胀感异常,而肉柱上从根部也瞬间长出一层细小鳞片,细密的龙鳞尾根稍硬,越往前端越软,甚至不成熟的鳞片还有点软嫩。
插入进去时光滑的表面立刻涂满肠道黏液,变得滑不溜秋,抽出时细小稚嫩的鳞片就贴合不住地一瞬张开,生生剐在娇嫩的肠壁肉膜。
两根本就把肉道插得极满,肉麟张开后几乎不需要调整位置就碰到了圆润软滑粉丢丢的一块小红肉,“簇簇”急擦而过。没有按到底又不是轻轻擦碰,磨人的瘙痒从这一点如燎原蔓延。
毫无技巧!只是快速抽插几下,南筠就察觉到了江以观的不对劲。
瘙痒麻麻窜流有如万足虫爬过,肠道立时如多汁海葵一样收缩,喷溅出一股一股骚水,像要把自己绞干似的……爽意在江以观的脑中连连炸开,交合触碰处快感一圈圈蔓延,明明就要干射,前面秀气的阴茎也在一个劲地哆嗦,但他意识却与身体的诚实的反应互相拉扯着,对抗着。
他不肯射!
难受得不行,肉臀都在抖动。
如果手能自由,江以观会毫不犹豫地把快感掐灭。
好难受!厌恶,不喜欢!……放开!!不要了……江以观厌于自己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真的很讨厌,不想这样,也讨厌南筠。这些经历的一切其实都很讨厌……但是他的身份,他的固执,都让他在这种时刻如同哑巴,嘴巴里说不出求饶,骂不出脏话……
如果现当年少,也许他会推开,会甩给他巴掌,会哭会闹,会生气地表达不满,甚至不惜代价要另他难受的人不好过……
但偏偏,他是这样的晏华仙尊,不痛不苦不说,性子里长出来的自尊要这样自虐般挨着……挨到他认为值得的那一刻。
“好多水!爽得都在发抖呢,师尊!”南筠被淋了个爽,龟头已经胀大到兽形。
肯定把那小结肠袋铆紧了。
南筠深深埋入,疯狂往里冲,挤得热液阵阵往外流,一身力道拿出霸占疆域的劲儿凶狠地没进雪白落红的臀部深处,肉根一跳,瞄着嫩出水的结肠壁咕啾泄货,干得肠腔痉挛颤栗,汁水涌流。
两股汹涌澎湃的力道激射击打肠肉壁,一边射一边颠抖,细龙鳞全部舒爽张开,刺刺地挎在充血粘膜上,把雌兽肉道都蛮横地霸占钉住。
江以观被不安分的肉棍一挑一挑往上顶,臀下被颠得上抬下落,全屁股坐在了恶龙魔头的胯间,熟红艳桃似的乳膏嫩臀又擦在短硬的男子耻毛上,磨得又痛又痒,他压着声颤着喘息,脚趾在身下蜷成花苞,印下一片湿淋淋的梅花点。
结肠要被顶坏似的不断喷洒淫液,臀眼也一个劲儿冒水,操出的透明淫液在交合地激烈拍响,黏起一串粘连不断的粘丝,穴口甚至涌出水花,喷发大水一样把之前拍出的细碎泡沫全部冲开,臀心、股沟里湿漉漉黏糊糊,身下的床单都湿成一块厚重的臀瓣桃形。
小腹被打得抽搐,翘首男根噼啪在雪白腹肉上乱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粉红的龟头芯子里一张一缩,已经控制不住地流出精白,肚子里酸涩地冒水,尖锐的痛爽一圈一圈漾开,直冲大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