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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当有着一层爱慕关系在脔,动作完全放不开,现在江以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了爱慕的底色,若自己一介仙尊被一个魔物欺骗后,再操弄,且还无法反抗无力自保,这样自尊的江以观弄起来又该表现出怎样惊人的艳色!

南筠甚至已经等不及他身体全好了,天生淫乱的兽性已经自发蒸腾起欲望,龙角火热得烫人。

“我提前说好,我没那么怜香惜玉,动作重,师尊不配合可能一会要多吃点苦头。”

第98章 暴露身份后第一次强制性爱,舔嘬肚脐,隔着裤衣布料推挤入嫩尻

江以观被抓着后颈按在床上的时候,眼角不自觉酸涩湿润,单薄的背脊被一只有力的小腿用膝盖按住,高大男子几乎跪趴在上面。仙君身上白衣凌乱皱起,而那只大许多的手掌,拇指食指两边相扣,锁住了他的脖颈,在一上面兴味地缓慢磋磨。

似感念于这一块皮肤的娇嫩,南筠忘了身下人的孱弱,没收手力,江以观在安静但焦灼的空气里,难堪地被磨得不得已扬起额头,皮肤火辣辣的疼痛,那里很快像桃汁般漫延出绯红一片。

“把衣服脱了!”

江以观没吭声更没动。

只听头顶冷哼一声。

是的,这个师尊吃软不吃硬,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拿捏他的,他怎么可能听话。

“看来师尊喜欢我粗暴一点。”

手掌移开时,雪白后颈项落了深粉指印,像五片凋零的桃花瓣儿。

后领被粗鲁一下子拽起,半边身体几乎腾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衣衫还系着,一路蛮力拖拉,往下扯拽,拧在一起的领口脱到肩膀下将白皙的臂膀环出一股肤肉,在狠狠下拉中磨出一道红痕。

“撕拉”

白衣被从肩膀整片撕裂,从这里开始像剥开馨香水嫩的果子一样,仙尊被扯得一丝不挂。碎布陈列在修长的身躯两侧,一点布料落在臀下已经形同虚设,遮不住分毫观赏的目光。

南筠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坑里赤裸的人,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眼里含笑挑了挑眉。

他之前的气话说错了,江以观的身材颜色确实不是凡物可比,再找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怕是难有。如此收做自己的脔宠似乎也不错,算是他还有那么点价值。

因为习过武,所以体态修长挺拔,身型线条流畅,但并不完全是像男子那样生硬,肌肉怦张,肩背削瘦,从这里的弧度一路蜿蜒往下,从腰间紧束收起,落在臀上又陡然挺跃,宛如一口琉瓶。全身没有一丝色差的白皙皮肤,若是刺上画该也是极美的。

目光落在那处唯一揉红的后颈,南筠一想到这身皮肉会因为自己收不住力就按得处处落红,雪白皮肉受不住疼爱的样子,他就已经有点按耐不住。

后背热气消散,刺激的冷时时刻刻提醒着江以观现在落人手里,反抗不得的事实。如有实质的目光将羞耻从赤裸中一点点拉起来缠成线,把江以观罩得密不透风。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儿,更不是经历单薄的小辈,他已经活过许多年,看过很多跌宕起伏,死亡或一败涂地,那些在修道之路上每天都在上演,即使是即将飞升的大能也不可幸免……但是,他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落败,要在床上偿还。

他偏着脸,静默无声,不像妥协也不像允可。

逃不掉的。

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当然,他的两个孽徒都不会在乎。

南筠从被子里捞起江以观的脸,大手捏着他两颊柔软细腻的皮肉,从素净工笔描摹的轮廓看到水红的唇,呼吸灼热地心想,晏华仙尊闭眼受辱的表情要是被修仙门内的这帮上下见了,会不会也生出邪念,思想污秽不堪得恨不得吃尽他。

不过,以后是不会有人再见到晏华仙尊了。

湿热的轻吐流走在颈边,淡淡松香在紧张的身体上似有似无,勾着人更凑近了闻嗅。

南筠早在脑内污秽地想了一帮肮脏事,此刻越发情动,拦在裤子里的东西硬的顶凸出一大块。

此时,松了掐人下颌的手,把人翻转过来。

江以观身体轻颤,他做不来大哭大闹的动作,知道无法避免,便闭上眼睛,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听不看不闻不感受。

倒乖,南筠喉咙里溢出魔鬼的声音,“懂得配合也好,这样把师尊弄哭了才更有意思~”

“乳头立起来了!是冷?还是我们调教得好?”

他用最粗粝的指腹按上立起来的一点柔粉,深深往下按紧微鼓的乳晕里,像打磨一样揉圈往乳肉里钻。

他丝毫不克制自己,带着霸道的体温低头咬上最近的一边胸乳,炽热的呼吸含着嫩肉,留下一圈红点牙印,疼痛不经让江以观身子颤了颤。

“看来是凉!”

肌肤触手温凉,沿着腹中滑到微微凹下的肚脐,雪白的腹中软肉因为惊颤而不规律起伏,暴露了江以观并不如看上去那样淡然。

南筠轻声笑了笑,邪肆的眼盯着胸乳那端熏粉的下半张脸,舌湿漉漉地在美人腹部留下一道粘腻的津液,绕住轻陷的淡粉肚脐一圈圈游动,后往里探入。

粉腻舌尖似灵活软红,诡异的触感黏滑温热,在小巧的凹陷里勾挑,一下下扣弄,似要钻破这层薄薄皮囊,进入里面觅食。

魔物的舌尖灵动有力,突然一下戳得很深,如被阳具入腹,弄到顶头,碰触肠壁,针细的酸意从肚脐一点闪窜入下腹,往鼠蹊跳去。

白雪中凹下的粉色肚脐缩了一下,凹陷里汪了一层晶亮的口涎,被男人从里到外嘬得啧啧水响,细嫩皮肉都被勾在锋利尖牙下不断戳顶,每动一下都惊得小眼儿瑟缩,皮肉玩得红了一圈。

另一只手火热得紧,慢条斯理地滑过白生生的大腿,激起一片酥麻的痒,然后突然拇指扣进腿弯,大拇指抵在腹股交接的根部狠狠揉搓。

南筠身体越压越低,全身已经上了床榻,如蛇盘猎物一般,嘴里吸吮着雪白猎物的腹部,一只手扣紧猎物的腿根将人拉到自己身下,胯骨紧密相贴,而另只手还捏着对方充血的翘乳粒,双腿将对方锁死,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将猎物围得密不透风。

滚烫的身体拢起情潮的密网,两人面对面,在闭塞小空间里逐渐散开渐浓的体香。

冬雪冷松,松涛峰最寒冷的气味,却叫身上年岁不高的幼龙迷得神魂荡漾,那处憋得龟头膨胀,黏液丝丝滴落润湿胯下。

但他还忍着蛟龙本性,顶着流水的胯似刻意羞辱,在师尊私密那处大逆不道地前后顶撞。

江以观闭紧了眼,不欲看,他怕越反抗,反而越激得魔物兴奋。

但南筠打死了主意作弄他,他知道江以观不是毫无感觉。他不是菩萨,早就操开过的身体,一旦闻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回想起其中滋味,说不定现在这样连连抚他性口的时候,他脑海里也全都是插入阴穴的快感。

“怎么不敢看?……你这里是不是正缩着呢?布料都被你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