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童欢欣雀跃的语气，我一直憋闷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

“好。”

咖啡店里，白童插了一口提拉米苏：“你是说程秋雨是男的？你烧糊涂了？”

我拍掉她搭在我额头的手，将监控视频拿给她看。

白童将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

神情越来越凝重。

“事情有点复杂，你想办法抽一管她的静脉血给我。”

“你看出什么来了对吗？”

白童点点头：“但我需要证据。”

3

和白童分开后，我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以失眠为由买了两盒地西泮。

磨成粉混在了两个女儿的米饭里。

药效很强，饭吃到一半两人便陆续回了卧室。

隔着门板，确定里面没有动静后我拿着抽血的管子悄悄的推门而入。

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插进了程秋雨的小臂处。

抽完血，我收好针管准备撤离。

目光落在一旁的程秋伊身上。

看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我调转了离开的脚步。

两分钟后，我将装有两人血液的管子放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中。

又来到卫生间将程奕辰的牙刷也放了进去。

待闪送的小哥拿着包裹离开后我给白童发了一条消息。

“顺便替我查查亲子鉴定。”

白童收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就给我回了消息。

“东西收到了，一周后出结果。”

时间很快来到了体检当日。

和往常一样微笑着送两个女儿出门后，程奕辰上前扶住了几欲瘫软的我。

“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摆摆手，目光死死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中午十一点半，手机准时响起。

是班主任的电话。

“是程秋雨和程秋伊的家长吗？”

“是的。”

“是这样，今天开学统一体检，医生查出您的两个女儿都怀孕了。”

我平静地吐出一口气。

“知道了老师，两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她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似乎怕我想不开，班主任又劝了我几句才挂断电话。

“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程奕辰问道。

我看着他，语气不善：“今天开学统一体检，你女儿查出怀孕了。”

“什么？”程奕辰大惊，“哪一个？”

“两个。”

程奕辰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还是没有把重生一事说出口。

毕竟太玄乎了。

只能安慰他事情已经发生，待两个女儿回来后我好好问问。

正说着，门铃响了。

姐妹二人出现在家门口。

程奕辰的眼神几欲喷火。

我上前将她们的书包取下来，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