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着,玉兔的手放下左腿,转而双手都握住了右腿的脚踝。接着,双手一路往下,从脚踝来到小腿,然后是膝盖,大腿,再到大腿根部的那个柔软又隐蔽的部位。用手背在那里蹭了蹭,感受到湿润,玉兔便低声笑了一下。“这就湿了?我可还没尽兴。”

她对嫦娥的左腿也做了同样的事。嫦娥的脚趾在这挑逗之下不断蠕动,蜷缩着。带着淫靡之意的呜咽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传入玉兔的耳朵,她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玉兔将膝盖顶在嫦娥的胯下,如刀匠磨刀那般,小心却大胆地摩擦起来。喘息声被布料堵在嘴里,化作一声又一声呜呜的哭泣。眼瞧着那眼角因为哭泣而生的红肿逐渐与从颊上晕染开的绯红混杂在一起,玉兔笑了,就像是个吃到糖果一样的小孩子。

双手被压在背后,难受得紧,玉兔大约似乎终于考虑到这一点,帮嫦娥翻了个身。随后她双手掐住嫦娥的腰往上一抬,嫦娥就这样被迫翘起了臀。她的臀跟她的胸一样,是完美的大小,玉兔的双手在臀上揉着,快感夹杂着耻辱敢,让嫦娥哭得更厉害。然而万千话语都被堵在了口中,她的身体也早已被情欲所填满,烈火燃遍了全身,她只能放任玉兔带着她,纵身跃入那个由欲望组成的世界。

晚风带着一阵桂花的清香进了房。玉兔吸了吸鼻子,“嫦娥,你闻到了吗?是桂花的味道。”

“呜呜……”

“啊,你的嘴还被堵着呢,我知道。”玉兔自言自语道,“嫦娥,你会思考一些奇怪的问题吗?比如说,‘我的名字应该是什么味道’……之类的?我觉得嫦娥应该不是桂花味的,它应该宛如冬日傲然挺立的梅花那样散发着悠远又淡然的清香,带着如雪一般纯洁无瑕的白……诶,我在说什么啊?月之国一直都是这不冷不热的天气,我根本没见过雪……但是,雪一定很好看吧。”

嫦娥听着玉兔这一番不知所云的话,只觉得浑身都如水一样瘫软。仿佛置身于暴风肆虐的雪原中,身子倚靠着坚挺的梅树,却如火般由内而外地发热。

玉兔熟练地把手指插入了嫦娥身下的甬道中,里面的肉块缩了起来,包裹住她的指尖。“……真好玩。”

她在里面搅动着,嫦娥配合着她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哀泣。

视线突然瞟到一旁的桌案上,笔筒里放着一只长毛笔,玉兔眼睛一亮。她直接抽出手指,也不管嫦娥在此时陡然变得高亢的哭声和随之飞溅的水花,玉兔拿起那支笔,对准嫦娥的穴口,把它直直地伸了进去。

花蒂在下一刻就再度收缩,紧紧地裹住毛笔。顶上的绒毛在肉做的通道中四处扫着,又痛又痒,“呜……唔……”难受得嫦娥的身子扭得更厉害,却被玉兔不留情地摁住肩膀。

热流打湿了笔尖,顺着笔和肉壁之间的缝隙淌出,滴落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花。玉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新奇地抓着毛笔一路深入。直到感觉似乎到了顶,便不留情地把笔抽出,伴着噗呲的声音,由体液组成的喷泉自洞口喷出,洒在玉兔的手上。嫦娥的身体早已没有力气了,玉兔却不愿就此放过她,瞧她洞口处的两个花瓣还在开合,便又插了毛笔进去。

二人此时双双置身于海中,潮汐涨落,海浪拍打于她们的身上,随后又速速退去,如此循环往复,好似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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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会走几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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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杀意

夜色逐渐浓厚。

玉兔安置好衣衫凌乱的嫦娥后便离开卧房,直径朝吴刚的房间走去。脚步轻盈得没有一点脚步声,她闪身进入了位于嫦娥的卧室斜对面的房间。

屋内自然是没有点灯的,一片昏暗。不过玉兔这些天的试炼赋予了她更为强大的夜视能力,她一进门就看到吴刚仰面朝天躺在榻上,打着呼噜,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偷偷潜入了房间。玉兔走到床边,冷冷地凝视着那张布满了胡茬,充满刚毅的睡脸,右手已经悄然握上了短刀。

那么再见了。

玉兔眼神一凛,举起拿刀的手,意图刺入吴刚的喉咙。

但是吴刚行军多年,也不是吃素的,睡梦中感到一阵寒意,便几乎是本能地一歪头,玉兔的短刀刺到了空气。玉兔微怔,好强的反应力。

这时候吴刚也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便是拿着短刀的白发少女,在夜幕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而玉兔的身手也是迅速,见吴刚被惊醒,立马召唤出绳索将他五花大绑。

“?!有刺……”吴刚还没喊完,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捆绑得紧实,不禁惊惧万分。“你是什么人!?”

玉兔只冷冷一笑,“我是谁,你还没看出来吗?”

吴刚方才只顾着躲闪这位不速之客的攻击,经玉兔提醒才发现她的红瞳和兔耳,便更是惊愕非常。“你,你是……那只兔子?”

“是啊,别以为我是你们司空见惯的那种凡间兔。”玉兔把冰冷的刀面抵在吴刚的下巴上,“你有什么遗言,尽管说罢。我会替你告诉嫦娥的。”

“喂,等一下,没在开玩笑吧?”吴刚得知那天那只偶然在草丛中见到的兔子竟然要自己,急了眼,“小兔子,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怎么突然就要杀我了?哎哟,可别是我那天太过突兀地想过去摸摸你,把你吓到,记恨在心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跟你道歉,诶诶诶等一下……”刀尖又往吴刚的喉咙靠近了,急得他哇哇大叫。“小兔子,有啥事我们好好坐下来谈谈不行吗?犯得着这样拼个你死我活的么?”

“哼。”玉兔冷着脸,“首先,我叫玉兔。其次,我会把任何阻碍我跟嫦娥在一起的人全部清除,要怪,就怪那把你派遣到此处的天庭官兵吧。”

吴刚惊愕得下巴都几乎要掉下来了,“诶不是,我没听错吧,你,你对嫦娥……?”

“我很喜欢她。”玉兔说,“所以我无法容忍有任何人先我一步夺走她的心,无论那个人是谁。”

“呃,嗯……”吴刚往后挪了挪身子,“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小兔子……啊不,玉兔小姐。我对嫦娥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呃准确来说,我不喜欢女人。”

玉兔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拿着刀的手僵了一下。“你是……断袖?”

“断袖或者是别的什么也好,反正我就是对女人生不出那方面的心思。”吴刚赶紧抓住玉兔这一刹那的愣神,滔滔不绝道,“玉兔小姐你是女子,喜欢另外一个女子,我想你应该可以体会我的心思?总之,我是不会对嫦娥小姐生不纯的心思的,更何况,我好歹也是个保家卫国的君子,强占民女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你当真?当真对嫦娥没有感觉?”玉兔皱眉,对他的话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是啊……呃,如今想对你证明这点好像也有点困难,不过我虽然同情嫦娥的遭遇,可这不代表我就喜欢上了她啊。”吴刚说。

“……”玉兔转着眼珠,在思索吴刚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吴刚的态度和语气都很真诚,看上去不似是在说谎。“但是,你跟嫦娥一起喝了茶,还跟她一起在井边回忆过去。”

吴刚哭笑不得,“玉兔小姐,我们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也很正常吧?”他顿了顿,“如果你是在怀疑我的话的真假,那我就直接跟你开诚布公地说一件事好了。”

“什么?”

“其实我与其说是被流放来的,不如说,天庭派是我来这里‘监视’嫦娥。”吴刚道。

玉兔歪着头,一幅不信的样子。“你说监视,他们为何要监视她?她一个年轻女子,也没什么法力,门外有官兵把守着,还怕她逃了不成?”

“哎呀,我们倒不是怕她逃了。”吴刚碎碎念着,“就是过来确保她有好好地完成每天酿酒和捣药的工作啦。”

“这。”玉兔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天庭的行事作风向来让人摸不透。

“为了不引起嫦娥的怀疑,他们让我拿着那个斧头过来砍树,你也知道吧?那桂花树砍不断的,而且正好能帮她省去采花的时间,提高桂花酒的产量。”

“……砍一棵永远都不会断的树,亏你也受得了这种跟西西弗斯没差别的活。”

“什么?西什么斯?”吴刚没有理解玉兔后一句话的意思,一脸疑惑。

“不知道吗?也是,天界的事凡人怎么能了解得那么清楚呢。”玉兔不觉间已经放下了拿刀的手,“在西边的天界里,名为西西弗斯之人,因为所犯之罪孽,被指派将一块巨石推到山顶……但是,那块巨石到了山顶,就会再次滚回山下。如此,他就必须再度把巨石推上去,反复不断,永无止境。”

吴刚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明白了。不过,虽然这桂花树不会断,但是它会掉桂花啊,掉下来的花可以被拿去做桂花酒,多少还是不太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