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已经有些咄咄逼人。林错不悦地蹙眉道:“阮真真、”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有人这么喜欢我,反正姐姐已经迫不及待想摆脱我了吧。”少女慢悠悠地道,避开视线,摆出一派无所谓的架势,“而且姐姐身边已经有其他女人了。”
“阮真真,”林错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她的名字。她明显已经感到有些不痛快,“你认真的?”
“没有什么认不认真的,要说认真的话,其实我从来没有认真过。”阮真真视线回到她的姐姐身上,眼波流转,“还是说,姐姐舍不得我?”
林错咬牙切齿,“你觉得呢?”
她笑道:“姐姐究竟是怎么看我的?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非要霸占我?”
“我为什么非要霸占你?这不都是你逼我的么!”林错倏然站起身,压低了声线,但是语气却更加紧绷愤怒,像野兽低吼一样,“从一开始就是你逼我满足你对,现在你问我为什么?”
“哦对,差点忘了,”面对alpha充满压迫感的俯视,少女依旧咯咯地笑着,“既然都说是我逼的了,那我现在放你自由还不行么?”
“或者……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当炮友也不错。毕竟我也害怕哪天突然被姐姐抛弃了,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你就要在我抛弃你之前抛弃我?”林错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
“是,”阮真真毫不犹豫地答应,片刻,半边身子软了下来,转过话锋,“当然,如果姐姐愿意跟她分手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
“不必了,”林错没让她继续说下去,掐住她的脸颊,带着恼羞成怒的威胁的口吻,“这些话最好是那个人逼你说的。”
阮真真一声闷哼,疼得抽息,“不是她逼的,都是我心甘情愿。”
她的脸因为林错的手而微微仰着,林错俯视着她半眯的双眸,那双眼睛里掺杂着不知似真似假的淡然。
“可能,我也有点厌倦了吧。”她不屑地笑道,身子却微微发抖,“自从得到姐姐之后,我就发现好像放弃姐姐也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是么?你得到了什么?”林错一面说,一面将手伸到她的腿间,“我的身体,还是我的精液?”
阮真真夹紧膝盖,“姐姐要对我用强?”
“你觉得呢?”在摸到粘腻的时候,纤细的手指当即拨开紧闭的唇肉,她掐住阴蒂,用力往里面捅了两下,“不情愿那才叫用强,你这叫不情愿么?”
“唔、”阮真真被快感刺激得嘤咛,眼尾立即湿润了。她眼媚如丝道:“姐姐,那些被我甩了的alpha也是像你现在这样的。”
林错一怔,“……什么样子?”
“明明离不开我,却只能用伤害我的方式表达被抛弃的伤心。”
这句话好像被戳破了什么,林错的动作在惊慌中停下。
阮真真看着她,感觉到控制着她身体的手逐渐失去力道。手指从她的身体离开,她的姐姐站直背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伤心么……”女人呢喃着,随即不可理喻地失笑,“真是好笑。”
说着,她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手指,随即摔门出去了。
人走后,阮真真适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后,她通过电话那头的引导,来到一间出租房门前。
耳钉在昏暗的环境下熠熠生辉。这里的地段并不偏僻,但因为是老小区的缘故,故多显得有些阴森。阮真真四处看了看,两侧狭窄昏暗的长廊一望到头,陈旧的电梯上的红色数字停在6上,岿然不动。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太顺利。
顺利到,让她抬起手要敲门的时候还是一阵恍惚。
她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至少……她以为她的姐姐一定会纠缠她的,或者用一场粗暴的性爱来教训她的口不择言。
但是她的姐姐没有,她的姐姐因为不想承认对自己的在乎,所以轻易地放弃了她。
这应该算作是放弃没错吧。正当她心中如此惴惴不安地想着,她眼前的门打开了。
陈旧的防盗门吱嘎一声长鸣,唐私语看着门外拘谨的她,像朋友间寻常询问似的道:“来了?”她让开身体,“进来吧。”
房间里面很普通,甚至是简陋。阮真真小心翼翼地进去
0074 猎人与猎物(含h,慎买,2700+)
门在她的身后关上,随后是上锁的声音。阮真真心下一惊,回头,强装镇定地抬起脖子,“帖子删了么?”
她依旧一副鼻孔看人的姿态,她习惯如此,唐私语缓缓向她走去,“删了。”
阮真真被她慢条斯理的动作唬得退了一步,“你手机里的照片呢?也删了?”
“删了,你可以检查,”她把手机扔给阮真真,“还有你们姐妹的事,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你姐姐的公司一辈子都不知道你们乱伦的事情。”
阮真真一面翻看,一面警惕地看她,唐私语在距离她半米的位置停住了脚步,直勾勾地盯着她。
待检查完毕,阮真真把手机递还给她,松了一口气,“所以现在要开始么?”
“当然。”
“那……”
唐私语使了个眼色,让她躺到床上去。阮真真向床靠近了两步,忽然停下,似想起了什么,“还是你躺下吧,我来。”
她此时绝对没有嘲讽的心思,她说得肺腑之言,但是对方听罢,脸色登时沉了下去。她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的身份,应该我来服务你比较合适。”
对方靠坐在床头,穿戴整齐,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让人心头发麻。阮真真爬上床,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身体微微靠过去,像个服侍客人的妓女,垂眸,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有些干涩以及木然,在触碰之后适才微微张唇,抬起一些下巴,附和着她的动作,阮真真对此感到有些惊讶,虽然说是服侍,但是她的动作甚至比她的姐姐要温柔许多。
阮真真将舌头伸进去,浅浅吻了片刻,嘴唇向她的脖子吻去,像有些恍惚地问:“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么?”
唐私语因为湿热的气息而抬起脸,“你要觉得是情人也行,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