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感觉对不起的话,明天跟我约会吧。”女人看着她,狡黠地笑,“明天不老提根有演出呢,我今天抢了两张票,我想我们一起去。”
林错愣了一下,迟疑地点头,“可以。”
听见回答,女人满足地弯了眉眼,继续吃饭。
坐在对面阮真真看着她们一来一往的样子,始终插不上话,只能低下头。
饭后,她的姐姐在女人去洗碗的空档,悄悄凑到她耳边,让自己去房间等她。
夜里,她坐在床上,开始回忆她以前干的荒唐事。
好学生的话,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那时,她跟姐姐刚开始那种关系。但是她的姐姐很不听话,就算用威胁的法子,也经常露出十分不情愿的表情。维系了大概一个月之后,终于,她在一次看见她的姐姐事后去厕所呕吐的时候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她需要宣泄情绪,她在学校躲起来偷偷抽烟,第一次就被初中部一个管纪律的女生抓了个正着,其他的忘了,她只记得最后她因为那个女生开始吃醋、开始追问,她觉得烦人,所以毫不犹豫甩了她。
报应。阮真真想,这果然是报应。
0063 被反复标记(h)
在阮真真出神的片刻,林错狠狠捣入,“在想什么?”她咬着少女后脖颈的腺体,炽热的气息从唇瓣间喷在跳跃的微突肌肤上,“是那个beta么?”
“唔!”阮真真被撞得几乎扑倒在床上,但是一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乳房,她的身体呈一个C型从后面被贯穿,深杵密密麻麻落下来,快感的冲刷让她泣不成声,“没有……姐姐、唔呜……我没有……”
林错没有再追问,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选择肆意满足自己对她的占有欲,无论有不有都不奇怪,反正她的妹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她加速挺腰,在少女破碎的哭吟声中,彻底咬破她的腺体,将信息素灌进去。
就像报复她被其他alpha夺去第一次标记一样,林错开始爱上在她高潮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标记她,让她在高潮的同时,承受被标记时剧烈的痛苦。
身体上双重的刺激让快感呈指数型增长,直到将少女的理智彻底击垮。她身体上的一切感官都变得不可控制,她感觉她失禁了,感觉肚子被捅得咕唧作响,滚烫的精液不断灌进来,就连乳房都似乎有了发涨的感觉,但是同时她又感觉身体很轻,大脑里的神经麻绳似的乱作一团。她在一种极端迷乱的状态里,眼前不断闪过白光,每一次的高潮与标记都让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烟花一般砰地炸开,像一记快乐同时也痛苦的酷刑。
“嗯、姐姐……额啊……不要、不要标记……不要再标记了……”阮真真无力地倒在床上,双手揪着床单想要向前逃离,“唔呜……会疯啊……”
“不准逃……”林错将她的身体抓回来,深深往自己的腺体上按去,俯下身,再次去咬住她的腺体,鼻腔喷着热气低喘道:“有试过成结么?”
阮真真无助地呜呜摇头。她确实曾经很想试试成结的感觉,尽管单纯只是图刺激罢了,或者单纯只是为了放纵自己,让自己堕落,不过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但是不吝她多想,她就被腿心越来越快的凿入弄得只能无法思考。
这一次的进入肏干格外激烈,刺激到她翻着白眼,声音都发不出来,后脖颈就传来一阵刺痛,随后便是灭顶的快感与翻涌的痛苦交织的感觉。
宫口淫糜地大张,一阵一阵滚烫的精液涌入子宫,她的身体同时被标记侵袭着。这让她呜咽着说不出来话,她知道这大概就是成结了。因为她感觉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涨大,越来越强势地将宫口撑得更开,直到极致,深深地卡在她的身体里。
成结后,alpha的腺体一时间无法离开omega的身体,虽然她本人已经没有力气去夹住她,但是omega的身体依然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紧致地吸咬着她,高潮的时候这种吸啜简直要人命,林错动弹不得,却又被咬得难以自持,她去掰过她身下已经被蹂躏得两眼无声的少女的脸颊,吻住她,深深地纠缠挑逗,像诱哄一样,像要将她从头到尾都拆吃入腹。
对于她的妹妹曾经在其他alpha胯下承欢这件事,每一次想起,都让她恨不得直接把她肏死在床上,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什么姐姐还是妹妹,她已经彻底不在乎了,她只需要她做自己一个人的宠物,也只能是宠物。
彻夜欢爱,伴随清晨第一缕阳光的倾泻,真正弄醒阮真真的是一阵被灌入咽喉的温热液体。
她下意识想要咳嗽,但是她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
直到彻底咽下,她才后知后觉从咽喉残留的苦涩味道中反应过来,原来是她的姐姐在给她喂避孕药。
她捂着嘴唇咳嗽,迷蒙看见她的姐姐站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俯视着她。片刻,待自己差不多平复,她适才俯下身,捧着她的脸颊,轻柔地抚摸,“姐姐今晚会迟点回来,手机姐姐先没收了,你乖乖待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说罢,阮真真再次被吻住。
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温柔到几乎让她沉沦,让她想要揽着她的姐姐的脖子忘情厮缠。但是几乎一瞬间她就想了起来,她的姐姐所说的迟点回来,是因为她今晚要和那个女人去看乐队的现场live,去跟那个女人重温旧梦。
【还剩两章没补,今天放松一下,明后天补】
0064 重温
livehouse内,林错坐在吧台前喝饮料,她的身后是层层人群,以及震天响的音乐。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女人从入口进来。今天她打扮得有些不一样,将长发扎了一个马尾,穿的也不是高跟鞋,而是平底鞋,看上去多了几分学生气。
林错微讶,将点的饮料递给她,女人接过反将饮料放回了吧台,“都来现场了,当然要去前排啊。”说着,拉着她往前面走。
挤到最前排,女人抓着舞台前的金属栏杆,一面看着她,一面笑着拉着她的手高举起来,身体随音乐跳动。林错没办法,只能配合着一起举起手,一起为之欢呼。
舞台上的乐队唱着摇滚乐,躁动的音律几乎让整个场馆都震动起来。林错望着舞台上张扬的光影,以及身边长发的女人,不由想起她十八岁的生日。
她十八岁的生日在高三下半学期,三月末,正值春天,但一切的春意盎然却都与她无关。
那时,她因为不敢面对自己对妹妹的占有欲、而不分昼夜地学习,企图借此麻痹自己。
但是没有办法,她依旧不断想起,想起她主动质问她的妹妹关于恋爱的事,想起她的妹妹因为她的质问而得意忘形地笑,说着“姐姐是不是吃醋了”之类挑衅的话,并且主动拿出手机,给她的恋爱对象打去电话。
她当着她的面,跟她的小女朋友调情。而她的小女朋友因为她的一通电话,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雀跃无比。
她的妹妹轻易地就将她以及那个初中的女生玩弄于鼓掌之间。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情绪一下就无法控制了。她将她十二岁的妹妹压在床上,一面强吻她,一面去撕她的衣服,她像以往阮真真逼她做的一样,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阴部,但是她那时没有耐心,所以在还没足够湿润的时候,就将手指插进去。
她粗暴地侵犯着她的妹妹,直到她解开裤子想要进入的时候,硕大的冠头撑开女孩娇嫩的蜜穴,撕裂般的感觉让她身下的女孩瞬间流下眼泪。
每当宿舍的深夜,这些画面总是不断在她的眼前闪过,让她彻夜难眠。
将近一个月过去,高强度的学习以及彻夜的失眠让她如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没精打采。理贞看不下去,想尽办法让她打起精神好好休息。最后在一场逃课中,她才逐渐像活过来一样。
她想或许任何事情任何乐队都无所谓,她只是需要稍微喘口气,需要一个宣泄的窗口,事后的结果就是,她蹲在livehouse门口嚎啕大哭了一场,然后回学校接受批评。
而这期间,理贞始终陪着她。这也让她破天荒地吻了她,尽管只是脸颊。
这无疑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但是事实是,理贞在最后究竟还是离她而去。而失去了最后护盾的她,心底最后的防线很快就崩塌了。
她在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畸形的占有欲中,只能选择跟母亲离开父亲以及她的妹妹。
现场结束已经十一点多。刚走出出口的时候,女人从后面跑来,递给了林错一瓶冰可乐。
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女人看着她笑,“谢不谢的,跟我还生分呢。”
林错扣下拉环,仰头喝了一口。女人跟她并肩而行,走出入口后是一个广场,这个时间除了她们听现场的,人已经不多了,她们像散步一样向停车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