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错将腺体拔出来,用湿纸巾简单将自己擦干净,拉上裤子,“我等下要去公司,你在家休息几天,等发情期过去。”

阮真真靠着洗手台,她两腿发软,自己下不来,林错看着她被肏到虚焦的双眼,穿好裤子,再次不由自主去看她的腿心,睡裙微湿,里面的阴部软红肿烂,合不拢,只顾着流水。

她突然不想帮她清理了,觉得这副样子也很好。

或者,让她自己清理。

林错收回目光,将她抱下来,来到侧卧,关上门,将她放在床上。

“姐姐……”她不知所措看着她的姐姐,害怕把床弄湿,但是林错没有理会,而是顾自拿起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问:“密码是我的生日么?”

阮真真一愣,咬着唇点头。

“晚上我会检查的,没删的话,手机我只能没收了。”说罢,将手机放回她的手上。

阮真真低头抓了抓,应了一声好,缄默片刻后,直到她的姐姐帮她掖了被子要出去,她适才抓住她姐姐的手,颤抖着问:“就算姐姐跟她结婚,我也、也不能跟其他人有瓜葛么?”

又是这副可怜又倔强的小野猫的样子。林错抽出手,反将她抓住,“不可以,”她压低声音,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昨天自己咬出的牙印,“真真,这是你欠我的,在我厌倦之前,你只能给我受着。”

说罢,她凑过去,捧住她的脸颊吻了吻,“乖,好好夹住姐姐的精液,避孕药在抽屉里,等下记得吃。”

阮真真乖巧点头,尽管她感觉她周身都泛起一阵寒意。

她的姐姐彻底成了她曾经梦想中的样子。

强势而温柔,霸占她侵犯她,却从未给予她半分怜惜。

她看着她的姐姐离去,关门,她的心越跳越快。她听见外面传来锁门的声音。

她的姐姐甚至在她刚刚成年的时候就把她肏到下不来床,在尽情享用之后,把她关进房间。

可怕的是,她在感到恐惧与伤心的同时,一股细微却尖锐的刺激感竟从她心底升腾起来。

双腿之间黏腻不堪,她在一种令人压抑而灼热的情绪里缓缓睡去,朦胧间,听见外面女人跟她的姐姐不舍告别的声音,她的姐姐笑着哄了她许久。

【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开车了,后面我绝对要推剧情了】

0061 发情期的自我折磨

对于删掉那个姓唐的beta这件事,阮真真没有犹豫,本来她们之间的瓜葛也不深。但是在删掉后不一会儿,手机界面就弹出了添加好友的通知,验证一栏下面是三个问号,过一会儿,问号下面多出了三个叹号。

阮真真没理会,也没有力气理会。

昨天一粒镇定的药效早就过去了,她眼下这副糜烂的身体像被虫蚁啃噬,分明已经被肏透了,但是依旧万分空虚,索性将假腺体插进去,堵住那股欲望,也堵住不住流出来的姐姐的精液。假腺体粗得跟木棍似的,插在肚子里,将软烂战栗的蜜穴撑开到极致,让她腿都合不上。

她抓着枕头,逼迫自己承受着身体上的煎熬,一面发出一阵一阵细小的呻吟,一面用力将腿间的假腺体往身体里面按,让突出的冠头结结实实顶在自己的花心上。身体中的酸意登时带上了尖锐的痛楚以及快感,锥子往里凿似的。她浑身一颤,呻吟夹上哭腔,她心碎地咬唇,颤颤巍巍哭得不能自已,同时手上益发用力,试图将假腺体彻底捅进子宫。

宫口经过这两日的蹂躏,如此折磨自己,几乎让她酸疼得浑身发软。她却似乎能从这种钻心的痛苦中,感受到空虚稍微得到缓解。

但是在几乎要成功的冠头,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手机不断在她耳边震动,直到她彻底突破,宫口被一件无情的硬物撑开顶住,无法合上分毫。

她心下松了一口气,却无法控制自己哭得更加绝望。

手机足足震了半个小时,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真真,私语让你接一下电话,”那个女人道。

女人的声音十分轻盈愉悦,像炫耀一样,炫耀什么呢?炫耀在她的面前跟姐姐做爱么?

片刻,阮真真没有回答,她又敲了两声门,“真真,你睡着了么?”

阮真真被吵得脑仁发麻,都哭得没力气了,气得直接抓起枕头上的手机就向门扔去,“滚!”

手机没有碰到门就直接落在了地上,她努力夹紧双腿,崩溃地哭喊,“快给我滚!”

“好、好,那你……我得出门一下,你照顾好自己哦。”说罢便走了。

没有alpha陪伴的发情期度日如年。

阮真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在她半年前分化后的第一次发情,她就被一个alpha标记了。三天的发情期,甜腻的巧克力味信息素灌得她几近疯狂。尽管事后回味无穷,但那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肏死过去。此后,无论跟她做的人是谁,这股信息素始终陪伴着她。

她闻着那甜腻的气味,脑中想的全部都是她的姐姐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因为她记得那个女人说自己的信息素是苦涩的可可味。

只因为这个简单的原因,她就在十八岁的第一次发情时,让一个没有几面之缘的alpha标记了自己。

她一面沉迷,一面倍感折磨,她不断想起姐姐对那个女人的爱,对那个女人的不舍,以及她们分手之后,姐姐歇斯底里地怒吼,歇斯底里地抓着她的衣领,第一次强奸了她这个可恶的妹妹。

12岁年幼的她无法承受成年alpha的肏干,她还没来得及感受被亲身姐姐按在身下强暴的快乐,就因为密密麻麻凿在花心上的深杵而几乎晕过去。随后,她的姐姐被迫停了下来,她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她的姐姐抱着她嚎啕大哭。

阮真真哭着将身体中的假腺体拔出来,然后再一次用力捅进去。在突破宫口的时候,她的哭声又是蓦地一阵高亢。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她将自己折磨得没有离去去抵抗空虚的侵袭。

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她以为是那个女人回来了,没有在意,直到门外传来着急的拍门声音,“开门!阮真真,是我!”

是那个beta。

那个女人叫她什么来着?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