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皮一紧,她的姐姐紧紧揪住她的头发,她的脸被更加用力地摁向冰凉的镜子,她甚至能感觉到她脸部肌肉骨骼与墙面挤压而产生的痛感,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随后便感觉花心蓦地一酸,她的姐姐惩罚似的重重肏进去,冠头毫不留情地撞在花心上,“嗯啊、姐姐……轻点……”引得汁水四溅,白浊被粗暴地捅出体外,沿着被撑做圆形的穴口流出。

林错俯身凑近,阮真真的身体是越过洗手台被压在镜子上的,这个姿势需要很大程度地撅着臀部,她的脸颊被压得变形,但是胸部却随着她的撞击不断晃动,林错的上身轻轻贴着她,下身不断挺腰将自己的腺体捅入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去抓住她晃动的乳房,“小母狗,你走神了……”她轻轻咬住她后脖颈微微凸起并跳动着的腺体,声线带着细微的喘息。

“呃、嗯……唔……姐姐……”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被掌控着,她甚至除了将手撑着玻璃, ? 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像个性奴隶,只能被使用。但她依然感觉到兴奋,被彻底控制强占的时候,肉棒捅入肉穴深处的刺激感比平时都要强烈,深到,好像她被一根木棍到咽喉之间贯穿,让她发不出声音,就抽搐着高潮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已经逐渐没有力气,但是身后贯穿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慢下的迹象,她的姐姐甚至因为高潮后肉穴的紧致而感到兴奋,以至于突然加快了速度,“啊、呃啊……”

腿心汁水淋漓,灭顶的快感从她的胯间传遍四肢百骸,但那种被顶开的痛感却始终在她的小腹深处,她的小腹压在洗手台的边缘,凸起的部分像蛇头一样一下一下从那里被顶出来,顶得她的肚子直发涨,心里直发慌,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镜子上湿淋淋一片,她不住地哭着求饶,“啊、姐姐……轻点、太深了……真的……啊嗯……真的太深了……”

但是女人没有理会,她的姐姐依旧粗暴地肏开她的宫口,一面她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从镜子上捞起来,“小母狗,想被姐姐标记的话,就不准求饶。”林错轻声在她的耳边呢喃,气息很热,语气却莫名地凉。

标记……阮真真被这两个字刺激得肉穴一紧,她从没想过她的姐姐会愿意标记她。只要能够被标记,无论是什么原因她都无所谓。

密密麻麻的深杵随着攀升的快感不断捅来,酸胀的感觉让她再次高潮,紧接着,她感觉一记滚烫的液体浇入她的子宫,她的姐姐射了进来,高潮下的身体经受如此的刺激,几乎是让她当下便崩溃哭叫起来,“啊、呃啊、啊啊啊、啊”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镜子里自己哭得伤心欲绝的脸, ? 以及她的身后,她姐姐即便被情欲笼罩,依旧带着寒意的脸。

她的姐姐享受了高潮后的余韵片刻,对上她的视线,眼神像即将将她分食的野兽,俯身下来。阮真真浑身一抖,即便她已经被标记过一次,但是她依旧不能忘记在高潮中标记时,几乎要死般强烈的刺激。

她以为她的姐姐这就要标记她了,因此浑身随之紧绷,可她的姐姐只是埋在她的腺体那里,用力吸食了一口信息素的气味。随后阮真真便感觉到她酸疼的小腹深处,那根蹂躏她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一涨一涨地将她的肉穴撑开到极致。

“别怕,不是现在标记。”女人用力一顶,伴随一声咕叽脆响,汁水四溢的肉穴再次被贯穿。

阮真真腰眼一酸,痛苦地紧闭双眼 ? ,引颈哭吟着,浑身被刺激得不住抽搐起来,“哈、啊……姐姐……顶到了……”

“真真,我会在肏烂你的时候,标记你的。”她的姐姐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着说,言罢,再次挺腰抽插起来。

一次一次,她的姐姐粗暴而野蛮地侵犯占有她,眼中却带着怪异却迷人的愉悦……

0054 标记她的妹妹(h)

浓度过高的alpha的信息素缠绕着她的神经。

这一晚,阮真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她的姐姐肏了她多久,她只记得她们几乎把能想到的姿势都试了个遍。从羞耻的在镜子的肏弄,到深到窒息的omega上位,她坐在她的姐姐的腰上,被肉棒插到子宫深处。她像幼犬一样跪趴在床上,或者被压在墙上,双腿挂在她的姐姐的肩上,只靠插入穴内的肉棒保持平衡,甚至在强奸着她的咽喉的时候,她的姐姐在她的小穴与后庭插入假阳具,让她保持着可怕的三口全开的状态。

主卧的房间内已经一片狼藉,少女的淫水勾连着信息素,遍布房间的各个角落。她瘫软在床上,耳边不断回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子宫里已经都是精液,小腹再次被涨得鼓起来,里面烫得不得了。她像破布娃娃一样无意识地张着腿,身上遍布着红痕与不知名的液体,糜烂而可怜,任凭她的亲生姐姐再次在被肏透肏烂的肉穴间开始冲刺。

“嗯啊……姐姐……”阮真真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她濒临崩溃的身体因为遭受更加强烈的插入而忍不住呜咽哭泣,但是她的姐姐丝毫不与理会,而是顾自加快频率,让她只能乖乖张开双腿,做姐姐泄欲的工具。

泥穴中的媚肉已经软烂十分,但依旧因为重重刺激而不断绞紧肉棒,精液与蜜液因为不断贯穿而流挤出来,阮真真知道她的姐姐快要高潮了,肉棒冲击地越来越快,花心与宫口遭受着密密麻麻的凌虐,她浑身随之抖动,张着嘴,脸颊上遍布着涎液与泪水,随后她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气息俯了下来。

她的姐姐在她的颈间埋身下来,深沉而紧绷的喘息萦绕在她的耳边,她的下巴被抓住掰到另一侧,一只手抬起她的脖子。

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颈后突突狂跳的腺体,林错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挺腰侵犯她的妹妹,手指则去捏住腺体,细细研磨刺激。

少女浑身炽热而滚烫,肌肤上覆着晶莹液体,腺体被蹂躏带出了一股源自血液骨髓的恐惧,她浑身一挺,即将被侵占恐惧让她发出一声破碎而无力的尖叫,便剧烈抽搐着再次高潮。

“啊、啊嗯……姐姐……唔呜……求你……求你了……”她并不知道自己乞求些什么,凌烈冰寒的薄荷味信息素侵占着她的神经,她知道她的姐姐已经准备要标记她了。她压制不住本能的惊惧,同样控制不住对alpha信息素的臣服,她的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张开双腿,心甘情愿承受姐姐毫不留情的肏干与内射。

“我的标记,真真,你别想洗掉。”忽然一记又深又狠的深杵,她的腹中一烫,颈后的腺体随之被咬破。

寒冷清冽的信息素灌入了她的身体,过电一般疯狂地在她的身体里流窜。她张着嘴,咽喉喑哑火辣,仿佛濒死一般,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便在快感残虐的席卷中失去了意识。

0055 发情的妹妹(800珠加更)

第二天,少女如女人所愿地发情了。

早上,阮真真是被一股身体深处的燥热给逼醒的。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眼惺忪环视,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姐姐并不在她的身边,她的身边空空荡荡,可是她现在需要……她非常需要被……被……

那股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一把火一样,把她的身体烧出了一个洞,空虚非常,里面爬满了蚂蚁,啃噬着、折磨着她,即便她已经被标记了,她身上的薄荷味并没有散去,但她依旧迫切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填满她的身体。

即便她现在的阴户火辣辣得疼,洗不尽的精液依旧缓缓流出来,从被肏得猩红软烂的阴唇间流出来,流在她的内裤上。即便她现在稍微用指头碰一下穴口都疼得要命,可她依旧……

她难以违抗身体深处的空虚,她想要被填满。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即便她知道继续下去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继续下去她可能真的会进医院,但是她真的好想要姐姐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粗暴地凌虐她、折磨她,只要能填满她的身体,就算被肏死也行。

她一边不受控制感觉恐惧,一边脑子里却又不住去渴望被她的姐姐使用,想要再次被标记,被永久标记,被成结,被精液灌到坏掉。

阮真真踉踉跄跄地下床,双腿在踩住地面的那一刻,在此因为无力瘫软下去,她狼狈地攀爬向着门的方向攀爬,抓着门把手艰难地爬起来,发白虚软的手指抓着门把摁了两下,可深色的木门依旧不可撼动。

她这才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起来。

本就被发情折磨的神经在这个时候崩溃地哭了出来,“姐姐……姐姐,开门……唔呜……”阮真真推拉敲打着门扉,一面流泪哭喊,但是她的声音太小,她没有力气,喉咙也疼得很难发出声音,深喉的口交让她的咽喉几乎被肏得破裂一般疼痛,“姐姐……唔呜……姐姐……”

敲了会儿,外面依旧丝毫动静也没有,她的身体瘫软下去,靠着门,绝望地抱着双膝瑟瑟发抖,哭得像被丢弃的宠物。

过了良久,外面终于传来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

林错推开门,缩在地上的小小的身体仰头看见了她,当即爬到她的身边来,抱着她的小腿,抓着她的裤子,哭得伤心欲绝,“姐姐……唔呜……救我,救救我……”

“怎么了?”外面传来女人的询问,以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伊伊,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发情期到了。”林错俯身将少女的身体抱起来,脚将门带上。她的妹妹的身体很软,颤颤巍巍依偎在她的怀里,像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猫,尽管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因为遍布的吻痕,依旧显出洗不去的糜烂,尤其惹人怜爱。

她将少女的身体放在床上,正要抽出手的时候,一只小手将她的衣服拉住。

“姐姐……”阮真真绵软可怜地唤她,眼中充盈着泪水,“姐姐,肏我……我好难受……”

“不可以,”林错毫不犹豫将手抽出来,伸向她的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隔着内裤稍作滑动,又轻轻在肿胀的花核上压了压。只这般轻微的刺激,少女便疼得抽息,夹紧双腿,紧闭双眼,眼角浸润着泪水,“真真,继续做的话,我还没进去你可能就先晕过去了。”

“没关系……”像植物汲取阳光,她像汲取养分一样缠在林错的身上,吸食着她身上的信息素,一面不受控制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姐姐,求你了……唔呜……救救我……”

“住手,”林错将她的两只手抓住,“真真,你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