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唔呜……动一动好不好……好难受……”阮真真娇媚地哭道。
“不是说不要么?”她抓紧了少女的腰肢,将她的双腿更深的按进自己的性器之间。
“唔、要的,姐姐、真真要的……”她被顶得浑身一酥,腰眼软成一团,她无力地躺在桌子上,下身紧紧盘着她的姐姐的腰肢,腰肢因渴望而扭动着。
“小荡妇,记得等下哭得小声点。”
这是她的姐姐对她下的最后通牒,话音落下,她便被一阵彻底的插入给撞得说不出来话。
“啊、啊、姐姐……太快了、姐姐……”她失声尖叫,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花肢乱颤间,压根没有半分力气去抱住她的姐姐。
“好深……嗯啊……慢点……”她的双腿在空中随着撞击晃动着,敏感的花心被疯狂顶弄,源源不断的快感涌入身体,汁水飞溅,她在激烈的交合中逐渐意乱神迷。
直到再次登上高潮。她腰肢一软,大张着双腿瘫在了桌子上,
“嗯……”她的姐姐并没有射,但是高潮后的水穴不断收紧,让她窒息地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她的身体便被翻了过去,她的上身趴在桌子上,大腿根部顶着桌沿,她的脚尖根本碰不到地,她只是被这样放在桌子上,然后她的姐姐再次冲进来。
可能是惩罚她刚才把她咬得太紧,这一次的进入更加肆无忌惮。
没到一分钟,口中溢出的话语就从呻吟到哭吟变成了哭叫。她抓着桌子呜呜咽咽没办法挣脱,她也不想挣扎,但是她的身体就是这么不争气。
冲撞之间的水声不断,她的腰被死死掐着,越来越多的快感累积上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感觉她的肉穴之间不断流出液体,各种液体,她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尿液,臀部被刺激得抽搐筋挛,她抓着桌子试图往前逃,但是很轻易就被她的姐姐抓回来。
“不准逃……”她的姐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啊、啊……坏了……要坏了……”脆弱的花心不断被贯穿蹂躏,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她的身体下意识缩紧水穴试图阻挡这种贯穿,但是却总是刺激得她的姐姐一次比一次深得进入,而她只能被掐着腰肢任淫水被肉棒挤得飞溅出来,“唔啊……不要了……姐姐……求你……不要……”
“小声一点,你想叫醒理贞么?”林错咬着牙挺腰,气息带着紧绷的微喘。随后又是一记深杵,整个冠头的插进了宫口内。
“呃……啊……”突然这一下,快感犹如烟花般在她的体内炸开,她无声地张着嘴,几乎叫也叫不出来便再一次被迫高潮了。
0038 食言的妹妹
第二天,等林错起床,客厅已经空空如也。
理贞留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给你添麻烦了。
她拿起纸条在指尖看了看,女人的字迹也不似六年前那么娟秀斯文了,而是带着一点成熟的笔锋。
她将其揉作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犹豫片刻,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浅色的头像,发过去了一条信息:「到酒店了么?」
阮真真还在睡,昨晚林错压着她折腾了很久,久到她都已经不记得她的妹妹被她做得晕过去了几次,她只记得她的妹妹的哭声到后来越来越微弱,然后陷入无声,过了不久,更加绝望地求饶,良晌,在应接不暇的快感中再次陷入无声,如此循环往复。因此她此时就算睡着,也看上去很委屈、很可怜。
已经中午了,阮真真下午还有课,林错把她从床上叫起来,下午就送去学校。
一路上,阮真真坐在车的后排欲哭无泪,林错透过后视镜看她,这个天气还穿不了高领,一截露在外面的纤细的脖子挂着紫红的吻痕,身体软绵无力地陷在座位中,疲态未减。
理贞说她温柔,但在她的妹妹这里,她跟“温柔”二字从来都没有关系。
并不能说她真的享受这样野兽般的交合,但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的过程中得到解脱,好像被她压制了六年的信息素一时间全被解放出来。
此时她的妹妹正好也抬眼看她,撅着个嘴,敢怒不敢言,只能可怜兮兮地挂着眼泪看她,“姐姐太过分了……”
她的妹妹永远都是这样,对于强迫她性交不会真的有怨言,但是强迫她上学,却能气很久。
林错收回视线,踩动油门,注意周遭车况,没说话。
她的妹妹不甘心,便继续说:“就算是妓女还得给个喘气的机会,姐姐怎么能把我弄成这样还逼我去学校?”
“你继续请假会挂科的。况且,”她语气微作一顿,透过后视镜,视线紧紧盯着少女,“经过这件事情你就应该知道,对于不能履行的承诺,最好不要说出口,我毕竟不是那种温柔的好姐姐。”
“谁说我不能履行的,我只是、只是不想上课罢了……”少女死鸭子嘴硬。
林错淡然点头,“行,那希望我下回使用的时候不要再晕过去了,毕竟伺候一个失去意识的90斤的成年人洗澡真的很麻烦。”
少女意噎了,咬着唇移开了视线,半晌,从牙齿缝里挤出“姐姐是恶魔”这几个字,“而且我不是90斤,是80斤……”
“我是魔鬼,”林错不以为意,视线最后在少女的耳钉上逗留片刻,便干脆收回,“所以魔鬼今晚要下厨,下了课记得早点回来。”
“不来接我么?”
“请假接你?”大学下课的时候,她还没下班。
“我知道了……”
林错良心未泯地打算做顿饭犒劳犒劳她可爱的妹妹。
下班后,她绕到菜市场,绞尽脑汁回忆阮真真喜欢吃的菜,并按着买了菜回来。
这时已经接近八点。输入密码开门,公寓里面黑黢黢一片。
阮真真并没有回来。
开灯,她脱下高跟鞋,踩着居家拖鞋,将菜提去厨房案台上,自个儿去厕所洗了把脸,便开始收拾洗菜做菜的功夫。
她已经太久没做过菜了,手艺都是刚毕业那阵子为了省钱给逼出来的。
刚入社会的年轻人对生活质量还有追求,她不能忍受天天盒饭应付自己,不过时间一长也荒废了,就连切块生肉都能给自己手指剌个口子出来。
“嘶”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一时间她并没有感觉到疼,她平静地去卧室抽屉里取了创可贴贴上,创可贴旁边是待使用的抑制剂。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九点了,阮真真依然没有回来。
伤口的刺痛迟钝地泛上来,她气愤地将刀扔回砧板,洗了个手,翻出手机想给阮真真发信息。
最新的消息是十分钟前,同样是她的询问催促,上面还有一排同样的文字,都是她发的。
阮真真的头像是她笑得十分明媚的自拍,理贞的头像已经在特别下面,并且同样没有得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