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这时终于找回了点声音,“苗苗……唔……也,也……也喜欢雁之……嗯……”

桓雁之得到回应,更是加大了力道,狠肏着娇湿的小穴。

精壮有力的腹胯拍打着少年的臀尖,啪啪,啪啪,又重又急,软弹的臀尖来回晃荡,好似可口的奶冻。

青年全然忘记了才训斥妹妹的场面,窝在车厢里白日宣淫,还咬紧了牙感慨道,“苗苗真好肏。”

苗苗被顶得翻起了白眼,五脏六腑好似要移位,雌花更是被奸得火辣辣的,要不是有淫水润滑,估计都要被奸熟了。

抓紧了软垫,才缓解了一波被肏弄的颠簸感。

少年过了半晌才消化掉桓雁之话语里的意思,这是在夸他吧,于是颤着声音回了一句,“雁,雁之……嗯……也好肏的……”

桓雁之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罪恶感,他在诱骗不谙世事的小妖精,不过转瞬又被黏软的甬洞吸引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换了个姿势,跪在车厢正中,抬高少年的双腿,从后面浅插着淫湿的穴口。

冠状的蘑菇头不再进入隐秘的峡谷,而是在轻擦着紧热的小嘴。

苗苗的后背全是热汗,甬洞深处的热意并没有消褪,反而因为更加明晰地感受到嫩肉被淫猥地奸开的灼热,便转化成难耐的骚痒。

“唔……”

里面也想被肉棒戳戳。

少年挺起被拍肿了臀尖,讨好地吮着青年入侵的肉刃,想把肉刃吃进去更深。

桓雁之注意到了少年的动作,非但没满足他,反而一浅一深地在穴口处碾磨,看似要肏进去,实际只在边缘徘徊。

手臂上的青筋起起伏伏,捏着少年腰肢的手转到了薄红的臀肉处,淫猥地捏着少年的软弹高耸。

他真是个十足的淫魔。

苗苗大哭起来,“雁之,要戳戳……呜……要戳戳……”

车厢里面好热,热得他头脑发昏了,小穴处的痒意也得不到缓解,烦得他想打滚,比遭遇雷劫还难受。

桓雁之封住了少年的唇瓣。

唇舌交缠,下身相连,热汗黏湿……

车厢内又黑又闷,青年的深吻没有尽头。

苗苗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好似被困在幽深的海底,看不到光亮,也喘不过气,只有贴着的青年是真实的,温热的,可以依赖的。

少年被吻得放松下来,雌花完全敞开,准备接纳着青年的肏干。

桓雁之没有犹豫,可怖的肉茎顶开宫口,肏进了少年最深处的脆弱。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苗苗乖顺地趴在软毯上,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原本水灵的雌花被揉烂了,挤弄出的汁水散发着令人心醉的甜香。

少年呜咽地咬着毯子,哭得一抽一抽,为什么雁之的肉棒长得那么丑呀?又粗又壮还有点弯弯的,表面粗糙得像树皮,要是像他的肉棒一样好看,他就不用这样难受了。

桓雁之的心被少年的乖顺搅得软软的,加倍地疼爱起少年来。

苗苗遭不住,哭得更伤心了。

“呜……嗝……”

桓雁之见少年被顶得反胃,连忙道:“是哪里难受吗?”

青年的肉屌全塞进了少年的蚌肉里,要是此时拔出来,肯定是舍不得的,只是停下了动作,由着鼓动的青筋去品尝少年的美味。

苗苗擦了擦眼泪,“没有的。”

寂静中,青筋的鼓动声和媚肉被挤压出水的咕叽声格外清晰。

少年翘着臀尖动了动,“我……唔……还可以的……”

黑暗中看不清少年的动作,不过光凭想象都能知道少年有多可爱。

桓雁之再也忍不住,托着少年的胯,强势地抽打着软烂的穴肉,娇粉的媚肉被抽得嫣红一片,腿心处更是红肿不堪。

车厢内的温度还在升高,咸湿的热汗黏在身上,要是平常,桓雁之一刻都忍不了,可和少年交欢的快乐让他无视了周遭的一切,顶进少年宫口,把少年凿成自己的形状,融为一体,合二为一。

硬挺的肉棒擦着身下毛绒绒的软毯,黏湿的骚穴插着硬烫的屌器,还有淫潮的大手流连在他的臀尖和腰窝,多重快感刺激得苗苗头皮发麻。

他咬着毯子,手指揉搓着被毛尖搔得挺立的奶尖,全身绷得紧紧的,不过片刻又痉挛着被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苗苗瘫软在车厢里,毯子湿得打了结。

桓雁之被高潮后不断骤缩的软穴也吸得泄了身,不过少年的小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隆起,好似有股隐秘的力量把他刚灌进去的浓精吸收了,是刚经历雷劫的缘故吗?

易卓再次敲响了厢门。

桓雁之悉心地包好少年,推开小窗的一角,“何事?”

易卓:“桓君,已经给解公子处理好了伤口,可以出发了吗?”

桓雁之看着熟睡过去的少年皱了下眉头,“孤在城南的田庄应有一处私产,去那儿吧。”

本想把少年扮成随侍的小太监,现今他应该是走不动道了。

易卓应是,转身去了桓瑶琴的马车旁,“六公主,桓君今日不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