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你又怎么了,倒是说句话啊?”
萧鹤不忍心,平时跟他打嘴仗的小表弟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活像被人欺负了又强忍着。
萧鹤站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一时不知该前进还是怎样,他就那样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等郑文洲开口说话。
“鹤哥哥,面脂还没涂完你就想跑了吗?”
郑文洲声音软绵绵的开口。他有些后悔刚刚拿袍子遮掩的举动,就该明晃晃大喇喇给他看,小爷我就是硬了,冲着你硬了,被你摸硬了,怎么着吧!
害臊个什么劲,这会人都要跑了。
他涨的发痛,又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他面去摸自己下体,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竟然还想跑。
“你不准走!找的什么破借口,看兵书有我重要吗,我这会好难受~”最后几个字还带着尾音,说罢伸长手臂等着他来抱。
萧鹤知道他哪里难受,也知道这会上床要抹的地方是哪里,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妍
第4章4(h)侧妃,请上榻!(第一次肌肤之亲)颜
“真别涂了,我一个大男人我做不来的。”
“我想起下午高武找我,等我半天了,我先去神武营转转。”
萧鹤脚底抹油就想溜,再留下怕是要擦枪走火。
“你走一个试试,你今晚敢出这个门,明日我便去禀明父皇说我今夜醉酒把你强了。我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但我会对你负责,让他们把你许给我,不日你将变成全国的笑柄。”郑文洲说的眉飞色舞
“位份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太子侧妃吧!”说完拍了拍床褥,“侧妃,请上榻!”
“殿下还真不怕丢人,无论我来与不来您都给我安了侧妃这个名头。就这么稀罕男人,上赶着往上贴。”
萧鹤一边脱衣裳一边说话,刚穿还没捂热又得脱,真是胡搅蛮缠。这人纠缠起他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他既跑不掉,也不是很想跑。即便对方跟他一样是个男人,但这个人是郑文洲的话也不是不行。
“侧妃这名头你实至名归,不用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已经做了这么多年,早该给你这个名分,是本宫的疏忽。”口舌之争略胜一筹,郑文洲说话都带了几分轻快,先前的不高兴一扫而空。
至于后一句什么上赶着他自动忽略了。反正侧妃这顶帽子他都认了,今晚在加把火,谅他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在被窝里把亵裤脱下,用两根手指夹出来故意举得高高的,在萧鹤面前晃了晃,然后信手一抛,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朝萧鹤迎面飞来,最后掉落在萧鹤脚边。
郑文洲歪着脑袋淡笑着看向他。
”殿下,你好骚啊。”
萧鹤连里衣都脱了,只剩一条小裤,抬起长腿上了床。
反正这人不要脸,窗户纸都捅破了,他也没什么必要扭捏。
他拿了面脂盒子就动手掀被子,刚揭起一角郑文洲脸就有点不自然…藏在背窝里的身躯浑身赤裸,在昏黄的烛光下甚看不太真切,只瞟了一眼郑文洲就拿胳膊把那一角压下去了。他红着脸慢腾腾的翻了个身,脸朝下枕着胳膊趴在床上。
呵呵,狐狸未成精,还是骚得轻, 功夫不到家还学着勾引人。
萧鹤等他趴好再把被子揭起来。
首先吸引他视线的就是光溜溜的屁股,肉肉的,饱满的。
萧鹤虚坐在郑文洲腿上,先用五个指头捏了两下,是又嫩又紧致的浑圆,他手指松开的地方还留下几个青白的痕迹。底下的人似乎有点难为情,把头埋进臂弯,头发散落,一声不吭。
萧鹤给那两瓣抹上面脂,腿根也抹了一些,接着两手毫不留情开始大力揉捏。白花花的两瓣屁股,抹上面脂散发着微香,触手嫩滑。萧鹤揉着揉着抓住那两瓣向两边掰开再合拢,再掰开再合拢,如此反复十几遍,直揉得那两瓣嫩臀颤巍巍、摇晃晃。
臀瓣里面藏着一朵带着褶皱的粉色娇花,在萧鹤不断的挤压之下若隐若现。萧鹤玩的很是开心,又白又嫩又香的屁股,他都想凑近闻一闻,甚至是亲一亲。
他这么想着脸不由自主往下凑,鼻尖触到喷香的臀瓣,呼吸喷薄在皮肤上,身下之人肉眼可见的浑身一抖。他深吸一口气,脸更往前凑了点,鼻尖抵着滑嫩的屁股蛋,嘴唇也左右蹭着,边吸气边揉捏,白嫩的屁股只这一会就像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萧鹤的下体已经肿胀发硬,亵裤就像耸起来的一个帐篷。
“嗯哼哼,嗷嗷~”
底下的人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似乎终于忍受不住。
“鹤哥哥,啊哼哼,鹤哥哥!”
郑文洲带着哭腔喊叫萧鹤,一手胡乱在床上抓着。
“我受不住了,嗯~鹤哥哥,哼哼~我好难受。”他在底下抽抽搭搭,想要爬起来。
萧鹤起身调整姿势,手肘撑着床伏上他后背,两条长腿裹住郑文洲的腿叠在他身上。低下头去掰过他脸,只见人满脸泪痕,萧鹤在他耳边低语:“怎么了,哭什么?哥哥欺负你了吗?”
说罢用手温柔的替他揩去脸上泪痕。
郑文洲红着眼眶趴在身下,努力想要翻身,上面那人用身体压着他,手臂箍着他不让动弹。
“鹤哥哥,我涨得难受~我好难受!”挣脱不开他便寻摸萧鹤的手。
“殿下是想让哥哥帮你摸吗?”萧鹤掰着他,俩人侧躺下。
“是,我想要!鹤哥哥帮我!”他几乎急不可耐,在萧鹤怀里动来动去,屁股动着动着就磨到了萧鹤的那根肉棍子,又粗又烫。
萧鹤手从他腰际探下去,穿过那一从小草般的毛发,握住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上下撸动,他自己下体也抵在郑文洲屁股上摩擦。
萧鹤嗅着郑文洲的头发,炙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有刚抹完面脂的香味冲进萧鹤鼻孔,撩得他心尖乱颤,口干舌燥。
真的好诱人,就像花猫闻见鱼腥味,小狗看见冒着热气的肉骨头。他禁不住嘴唇凑上去摩挲,甚至伸出舌尖细细舔舐、轻轻地啃咬。
郑文洲在萧鹤怀里一脸春潮,身体柔若无骨,时不时轻哼出声。
萧鹤的肉棒在顶他,这让他心里怦怦乱跳,那东西不小他老早就知道。之前的日子俩人搂着睡觉时、沐浴时他早就暗暗窥探过,也趁萧鹤睡着时悄悄摸过两回。现在,萧鹤正用这个大家伙真真切切的顶着他,蹭着他的屁股。硬起来那么烫,那么灼热,抵着他那么有力……光是感受那个东西,想像他硬起来不着寸缕的模样,郑文洲脸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