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掉了下巴,一时间静谧非常,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却又不敢抬头。

萧鹤在听到英俊潇洒深得朕心的时候就猛的瞳孔放大倒抽一口凉气,感觉不对劲,这什么不正经的圣旨?在听到翘首以盼、念君三载的时候似被一道惊雷劈中愣在当场,浑身肌肉都麻了。他怀疑自己定是没睡醒幻听了,脑子一时间有点懵,什么英俊潇洒什么翘首以盼?封皇后,封谁为皇后?

小凳子见他神游天外,一副灵魂出窍的呆愣样子不由出声提醒

“娘娘,快接旨吧!”

萧鹤一脸惊恐的望向他,神特么娘娘?真是活见鬼了!!!

颤抖的抬起双手到半空,复又挣扎停住,蓦的转头望向郑文洲,一脸的不可置信。

矗立在万人中央的男子笑着冲他挤眉弄眼,示意他接旨。

人群中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站起,他刚颤抖着手指向前方郑文洲的方向,荒唐二字才一出口就被瑞王郑文君强行抱住,拿手捂住嘴。“祖父,您先别动怒,回去再说!”

随即就有内侍伙同郑文君恭敬的把老爷子请上马车,期间没有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满地官员哗然,还是有那么两三个老臣愤然站起,同李太尉一样刚起身就被侍卫恭敬请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两旁的百姓们鸦雀无声,大臣们则张口结舌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望向萧鹤这边。

“皇上,臣以为此事不妥!一国之后不是儿戏…”

郑文洲抬手打断他:“元帅在边疆为我景安立下不世之功,又一路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朕已在宫中为诸位备好接风宴,旁的先且不论,诸位先随朕进宫吧。”

萧腾张口还欲再说,郑文洲已然转身上了御撵。

小凳子把圣旨放在萧鹤半举的手中,随即小跑跟上郑文洲的车撵。

百官跟随郑文洲浩浩荡荡离去,留下尚书令、中书令,礼部侍郎等几人立马簇拥着过来围住萧腾请他上宫中专门备下的车驾。

萧鹤一人跪在地上举着赐婚圣旨风中凌乱,萧腾临走之前狠狠剜了他一眼。

承干殿内郑文洲躺在榻上等的都快睡着了,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萧鹤在内侍的引领下轻轻推门而入。

郑文洲穿着松垮的寝衣坐起,露出诱人的锁骨和大片胸膛“怎么来的这样晚?可让我好等。”

三年不见,这人征战沙场生的更加威猛高大,刚毅紧致的脸庞棱角分明、线条流畅,有小半张脸都爬上黑乎乎密匝匝的胡茬。胸脯横阔、骨健筋强,高大的身形在烛火的照映下像座山岳一样缓缓像他靠近。

好猛的一个男人!!!越走越近了,到眼巴跟前了!郑文洲心脏砰砰直跳,眼冒精光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

萧鹤慢慢行至床边,看着他那一脸猥琐的样子:“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今夜我能来你就偷着乐吧!宫宴结束我就被父亲揪着衣领扯回了府,唾沫星子都喷了我一脸,还没挨完训斥礼部的人就抬着聘礼进了府,那些个屏风云锦香炮镯金排成长龙都堆到府外大街了,街坊邻里纷纷出来瞧热闹。”

萧鹤郁闷的白了他一眼

“还有你那一对神气活现的大雁,我跪在地上跟他们大眼对小眼,父亲脸色铁青骂我下贱胚子,恬不知耻勾引主上,罚我到祠堂请了家法。把你口水擦一擦,咱俩到底谁恬不知耻,谁勾引谁啊?”

郑文洲忍不住哈哈大笑,扯着腰带把人拽至跟前钻进他的怀里:“鹤哥哥,三年前我同你说过,待你得胜归来我们就成婚的,你忘了吗?你失身与我,我定要给你个名分,从贵妃都升到皇后了,怎么样,惊喜吗?”

萧鹤板着脸,忍不住出手捏着郑文洲的两个脸蛋掰扯:“你见过哪个七尺昂藏的汉子收聘礼穿嫁衣的?什么惊喜,你给了我一个惊吓还差不多,我听着那旨意脑瓜子都嗡嗡的。”

郑文洲脸被捏的露出小虎牙,两片薄唇被绷紧眼里还盛着笑意。萧鹤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头在那一排甚不太整齐的牙齿上游走,拿门牙轻轻磕着他的小虎牙,发出清脆的磕碰声“这场闹剧你打算如何收场?你现在是九五之尊君无戏言,怎能在天下人面前胡闹?”

郑文洲猴急的俩手解着萧鹤衣裳,一边又伸头去亲吻萧鹤“你也说了,君无戏言。这天下人都是我们的见证,还能怎么收场?两日后吹吹打打,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哥哥你进宫,到时候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嗯~快别废话了,想你想的不行,硬的受不了了!”

第17章17(高h)被顶的风雨飘摇,直喷白浆颜

俩人胸膛起伏呼吸急促,久旱逢甘露般吸吮在一起,舌头缠着舌头乐此不疲的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属于萧鹤特有的那一股像是略微带着薄汗,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郁男人气息直直钻进郑文洲鼻孔,闻之让他心跳如擂鼓,越发的如饥似渴。

这个男人已经退去了青涩的外表,如山岳般紧实高大的身躯浑身充满着成熟男子的阳刚之气,郑文洲简直迷醉的神魂颠倒!

三两下就把萧鹤剥的精光,伸手摸住那根粗壮且爬满脉络的性器,郑文洲满意的吧唧亲了它一口,自己摇着柱身一下下拍打在他撅起的嘴唇上。三年不见它还是这样的昂首挺胸,威风凛凛!!

郑文洲抬起头一脸调皮的说:“鹤哥哥,你看它,长的就像一头凶兽,又狰狞又没有礼貌,看见我就冲我吐口水!”

萧鹤忍俊不禁,用手揉了揉他脑袋“他狰狞那你还亲他?它见到你可不仅是冲你吐口水还想向你喷白浆,哈哈哈!”

“鹤哥哥的东西我不怕,甚至还很爱,就是因为他的凶狠才把我捣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它敢冲我吐口水我就吸干它!”

萧鹤笑着一把按住他脑袋往下压去“那皇上现在就拿出口技降伏它,吸干它!你这一天天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郑文洲配合的张开嘴巴慢慢噙住紫红色的大龟头,像胖蘑菇一样的伞状前端浸在他温暖的口腔内,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那圈圆滑,再卷起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吞进喉咙。郑文洲尽量低头把那家伙往深了含,他卖力的往进吞,两边脸颊被撑的鼓起来,嘴唇绷的圆圆的,可才进去一半就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想要干呕,咽不下去的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只得含住不动弹,伸出手上下扶住棒子轻轻的撸动。

“没降伏,你这斯斯文文的功力不够啊!”萧鹤把它脑袋压的再往下“深一点,一上一下的动作,好好帮哥哥吃一吃,等下哥哥好好伺候你,让你爽!”

郑文洲尝试着上下吞吐,坚持了十来下脸都憋红了,噎得眼角冒出泪花来。萧鹤还是不忍让他难受,怜爱的捧起他的脸对着他嘴亲了上去,把他嘴里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全都吞掉。

“口技没练到位,等下施展你的媚术吸干它!”

萧鹤把人放到自己腿上,郑文洲睡袍底下不着寸缕。坐在萧鹤身上白生生的大腿中间一柱擎天,硬戳戳指着萧鹤肚皮,光滑的龟头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上面零星淌着水渍。

萧鹤低头含住他的小小乳头,拿上下嘴唇砸吧砸吧的拽着拉扯,时不时伸出嫩红的舌尖在那一小点凸起上打转,拿牙齿轻轻啃咬。另一侧胸脯也被带着粗茧的大手揉捏。那手掌又大又灼热,在边关舞刀弄枪三年,粗粝浑厚的茧子摩擦着粉色乳头,每每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带来轻微的刺棱感。整个手掌囊括住娇嫩的胸部在那里毫不留情的上下左右挤压、又揉又捏,五指分开复又抓紧,似是想要把那里揉出水来。

三年没沾过男人的郑文洲被刺激的喉咙溢出呻吟,脖颈微微向后倒仰,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俩手插进萧鹤发间扶着他脑袋向前拱起胸脯,想要索取的更多。贴着萧鹤脸庞的那片地方已经微微发红,坚硬的短胡茬就像刺猬一样扎得他又痛又爽。

郑文洲张大嘴巴大口喘息,浑身止不住的战栗,左边是带着粗茧的手就像砂纸一样刮擦他的乳头,右边是胡子拉碴刺猬一般的脸庞呲着他胸脯啃咬,好痛好酸爽,让人忍不住想要尖嚣!

他紧闭双眸享受着萧鹤给他带来的酸爽愉悦,手也爬上萧鹤的背脊抚摸他,所过之处是坚实的皮肉和深浅不一的道道伤疤。手指轻轻触碰最长的一道疤痕,一遍遍顺着痕迹上下抚摸,郑文洲心口绞痛,那是他的男人啊,他的鹤哥哥,为他的江山浴血拼搏、几经生死的鹤哥哥!他痛苦的想象这个男人在战场上与敌人殊死搏斗不慎挨刀的画面,忍不住紧紧拥抱住他。

萧鹤抖了一抖:“祖宗哎~你轻点!下午刚挨了二十下马鞭,还好没打板子,要是屁股开花了今夜可没办法伺候你。”

郑文洲又轻轻松开了他:“还疼吗?”

“有一点,我家那老爷子抡起鞭子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都是你害得,玩我呢你!”

郑文洲低着头不说话,把头轻轻放在他肩膀上吻他肩头“我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