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再怀疑哥哥不行?那就别怪哥哥对你不客气了。”
又粗又硬的性器像利刃一般直捣进郑文洲受不了的那个地方,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每次进出都带动郑文洲的身体游移,恨不能把他撞飞出去。身下两颗卵蛋带着滑腻的液体“啪啪啪”不停的拍打在他臀根处,快速的抽插排山倒海般砸下来一次快过一次,郑文洲的叫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啊嗬嗬嗬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郑文洲摇着头胡乱摆动,双手无力的在萧鹤胸前推拒,从一开始的猫哼变成高昂的淫叫,他双腿紧绷脚趾蜷缩,体内快感快要冲破桎梏,浑身过电一般止不住的颤抖。
“啊啊啊要射了,嗯嗯---”
郑文洲拱起腰高高翘起的鸡巴从尿道口喷出浓白的精液,撒了萧鹤小腹一片白污。他就这么射了出来,浑身脱力的倒在床上,任萧鹤捞着他屁股猛力操干,一下一下重重锤在他的敏感处,撞的他身体后移,再被无情的拉扯回来继续操。
“鹤哥哥,你轻点吧,哼哼~我那里好痛!”
“痛什么,你那是爽,哥哥得加把劲好好表现,免得你说我无用。”萧鹤边说边把腰晃的更加剧烈,大有愈来愈猛之势。
郑文洲在萧鹤身下扑腾,眼泪都操出来了,脸上挂着斑驳的泪花。
“哈啊啊啊鹤哥哥,啊啊不要痛哈啊啊啊啊!”
“别来这一招,你都爽了两次了。叫声不错,我喜欢听,接着叫~!”
郑文洲被操着操着下体又颤巍巍站了起来,尿道口正缓缓往外吐水。他在萧鹤身下又哭又叫,菊花被无情的捅插弄得又酸又麻。
伸脚去蹬萧鹤的脸反被他捉住使劲按揉脚心,细嫩的脚趾也被他淫邪的含在嘴里吸吮,身体变得更加酥软无力。推拒不开,他双手搅紧床单被迫承受着今晚上的第三次欢愉。
“哥哥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萧鹤说罢,托起他腰拽着他肩膀给他翻了个身,再次抓住他屁股狠狠冲了进去。那里面紧实又温暖,把他性器裹缠的密不透风,像是要把他淫液往里面吸。
“萧鹤,啊啊啊你个王八犊子,啊啊啊啊啊本宫哈啊啊啊啊------”
萧鹤附身贴向郑文洲,啃咬他后颈和肩背,淫荡的手掌在他白皙的胸膛肆无忌惮捏揉。郑文洲就像母狗一样趴着,锋利的性器牢牢镶嵌在他体内,每次抽插都翻搅出内里的嫩肉带出来又捅进去。他被操得点头如捣蒜,嗷嗷直叫两腿发抖,手臂已无力支撑自己一头栽向床褥,随即便被萧鹤逮住两条臂膀拽着他的手继续大力讨伐。
身后的男人就像野狼一般凶狠,郑文洲满脸泪水声音渐渐嘶哑,已分不清他到底是哭还是爽的在叫。身体软的就像一摊烂泥由着身后人作弄,下体被握住快感潮水般铺天盖地将他席卷。
郑文洲臀部颤动,菊穴阵阵紧缩,肠肉撹着性器吸吮,灭顶的快感直冲萧鹤脑门,他挺着凶器狠狠冲刺数十下,腰腹、大腿肌肉痉挛,轻微的抖动。他呼吸急促尾椎骨一阵酸麻,然后火山爆发一样尿道口喷出一大股暖流全部射向郑文洲体内。
抽搐着在菊穴又撞了两下,萧鹤抱着郑文洲侧倒在床上,抚慰性器的手满是污精,郑文洲跟萧鹤一起再次泄了出来。他被宽阔的肩膀抱在怀里,浑身止不住的轻颤,就像一条搁浅的鱼,有气无力浑身酸软。
萧鹤性器还埋在里面,他长腿压在郑文洲腿弯把人牢牢搂住亲吻,伸手拨开他被汗渍泪液濡湿的碎发,抚摸他的脸颊替他揩去泪水。“哥哥的活计殿下可还满意?”
“抱我去沐浴。”他抬手指向玉泉汤的方向,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萧鹤拉住他的手“急什么,漫漫长夜殿下该好好享受,你不是要哥哥给你一夜么!”
“哥哥准保今夜让你铭心刻骨,回味无穷。”
郑文洲突然反握住他的手,怔愣着看向他,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给我一夜欢愉,全了我这些年的念想,事后你若真不喜欢,我以后便再不纠缠于你……说到做到。”郑文洲脑海里回想起这句话,他在心里冷笑:再不纠缠?说到做到!做梦呢吧,他郑文洲是什么人,吃到嘴里的怎么还会吐出来。如此舒坦的事情,如此挺拔傲人的大家伙,没尝过便罢了,用过一回哪里还舍得松手。
他要跟萧鹤一起玩个千百回,想跑?没门,你就操到地老天荒吧!
况且他也没感觉到萧鹤不喜欢干他。
他转头亲吻萧鹤,嫩红的舌尖轻轻探进他嘴唇深情的吻他,俩人唇齿相依缠绵缱绻。萧鹤在他体内又开始蠢蠢欲动,双手揉着他胸脯,郑文洲鼻腔再次溢出闷哼。
一吻结束。
“萧鹤!”郑文洲喘着粗气开口,他体内的大家伙已经开始动作。
“叫夫君!”
“待你得胜归来,我们成婚吧!”郑文洲含情脉脉的开口。
“哈哈哈,好啊,我的小娘子,先让为夫把你操得爽上天再说。”
萧鹤并不知道,他这随口的一答就让日后的景安国多了一位鼎鼎大名的萧皇后。
他抬起郑文洲一条腿又开始大力耕耘。
“啊嗯嗯嗯嗯鹤哥嗯嗯轻,嗯嗯轻点。”
媚叫声不断,俩人颠鸾倒凤、热火朝天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郑文洲几乎只剩半口气,扯着萧鹤哭叫求饶,萧鹤这才大发慈悲抱着人去玉泉汤清洗。
第二日在小凳子的催促中郑文洲迷迷糊糊被唤醒,他浑身酸痛撑着手臂坐起身,而旁边早已没了萧鹤的踪迹。
妍
第11章11(微h)乖,快松嘴,把你嘴弄脏了颜
“上将军半个时辰前就出门了。”小凳子善解人意的开口
郑文洲点头,被伺候着穿衣洗漱。屁股像是被车轮碾过,每抬脚走一步就痛的他想要龇牙咧嘴。
个王八蛋,跟猛禽吃肉一样牢牢把在爪下又啃又咬,不吃干抹净不罢休!虽说快二十年没沾过荤腥,可也没见过他这样的吃相,又粗暴又野蛮,他浑身就没一块好颜色的皮肉。
好在那人还给他穿了件里衣,不然真是没脸见人。
“今日坐软轿去宫门口,去把马车重新修饰一番,内里弄宽敞一些,文雅一些。”郑文洲丝毫不想承认是马车颠的慌,现在他每走一步都姿势怪异,鹅行鸭步,偏还要昂首挺胸故作姿态。临出门槛他差点跌了一跤,得亏小凳子眼疾手快随时准备搀扶他,这才没有让他摔个狗吃屎。
小凳子又哪里还不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性,看破不说破,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出征在即,下了早朝郑文洲就去了神武营神策营。
“回禀殿下,神武营三十万军士已全部集结,盔甲弓箭火炮鸟铳全部清点完毕,辎重车、粮食草料也已准备就位,只待明日一声令下大军便可开拔。”神武将军林天涯拱手上前答话。
“林将军军纪严明,众将士个个严阵以待、气势磅礴,此一去边疆定如虎添翼,我景安大败金鹏指日可待。本宫明日一早会在城门口为众将士践行。”
萧鹤等人跟在郑文洲和林天涯后面进了营帐,今日将士们检阅完毕都放了大半天假,只剩下几个首领级别的继续留下向太子商讨补给,车马武器装备等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