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来的东西不长久,也不会美好,所以,你不必执着于我。你回到国内,还是会有很多漂亮小女孩喜欢你的。”

“还有,傅先生,你不是看清了自己的心,也不是你到现在才发现爱上了我。而是你不甘心,你觉得我就不该远走高飞。”

“最后在提醒你一句,不是失去的才是最重要的,你在意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说罢,纪云舒提着工具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偌大的花海现场,只留下傅楷勋一个人。

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他脑海中反复回想着纪云舒说的那句“自己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傅楷勋想说“我在意的是你,云舒”,可是,似乎已经太迟了......

她已经远走,将他留在原地,望着旧人泪流。

可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痛到他快要站不住,就连手上摸到的那些玫瑰花刺,也在此刻像千万根针一样,扎的他疼痛难忍。

原来,这就是爱,但错过的滋味。

傅楷勋想,这辈子他或许是彻底失败了。

第18章

傅楷勋为了能继续留在新加坡,直接将签证续约了一个月,但国内公司业务堆积的太多,他不得不暂时回到国内去处理事情。

回国前一天,他再次跑到纪云舒的花店,希望能跟她告别,并且告诉她自己忙完还会再来。

可他在花店门前等到天黑,等到快要到登机的时间,也没能看到纪云舒的身影。

而是在他转身上车离开的时候,看见纪云舒穿着精美的晚礼服上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内似乎还坐着其他男人,那个男人还将她逗得十分开心。

“傅总,再不走今日就没有飞机回国了,我们先回去处理事情,等一切都弄好你在回来找太太。”

一句话就劝住了傅楷勋想要前去追赶的脚步,他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好转身跟着助理奔赴到了机场。

回到国内,傅楷勋以为事情很快就能处理好。

但事情堆积的太多,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公司里大小事情不断,就这样一处理,他就在公司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纪雪棠因为摔跤后做了手术没有得到很好的护理,伤口感染后,意识不清直接从厕所里的窗台翻了下去,当场死亡。

接到电话的傅楷勋,没有一丝感觉,只交给助理去处理,把纪雪棠的骨灰葬进了公募,再随后通知了一下还在看守所等候的纪家父母。

纪家父母也在这时想起了纪云舒,他们拼命的找傅楷勋,希望他能把纪云舒带去让他们见见,毕竟这一关,或许他们就再也出不来了。

可傅楷勋去了看守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云舒已经移民去了新加坡,你们以后的死活和她再无半点关系了。你们要见她干什么?”

“委屈了云舒二十多年,临死想起要对她好了?”

纪家父母这才痛苦流涕的跪地拜天拜地,特别是纪母嘴里念念有词。

可傅楷勋自己都满心烦躁,更是不想看到这一幕,直接起身离开了看守所。

直到听完辩护律师的辩词,傅楷勋这才发觉,原来,纪家人很可爱,但他自己,更可笑。

明明他和纪云舒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却在婚后对她十分不信任,还在她需要救援的时候,挂断了她的电话。

他明明心里一直都有她,却从未给过她爱和信任,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曾给过。

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第19章

等傅楷勋再次踏上前往新加坡的飞机,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这三个月内,他几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超人,快速的处理好所有业务和公务。

纪云舒的一切动向,也尽在他的掌控中。

可近十几天内,他在新加坡的线人突然与他失去了联系。

没了纪云舒的消息,他心里的不安顿时荡漾开,靠在飞机椅背上,他不由得想起离开那日,纪云舒上的那辆劳斯莱斯。

可等他再次来到纪云舒花店门前时,才发现店门前的招牌早已换了名字。

而原本的花店也换成了咖啡店,他急得抓住老板就问。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前老板,就是那个开花店的老板搬去了哪里。”

咖啡店老板好心说道:“你说的是纪女士吗?她早就换了店铺,不过她最近不在新加坡,听说有位富商正在追求她,纪小姐为了躲开追求,最近都去国外采购鲜花了,大概要一个多月后才会回来。”

傅楷勋只好再次返回到国内,没想到这次他的生意突然遭受了攻击。

他也彻底失去了纪云舒的消息,就好像这个人,从此消失在了人海。

一个寻常的新闻头条里,他再次听闻纪云舒的消息,是她已经成了新加坡最大的连锁花店老板,而且她也有了一个新的交往对象。σσψ

那一刻,傅楷勋心口突然一瞬失去了呼吸,他清楚地听到灵魂从身体中抽离的声音。

骨肉分离的痛感弥漫全身,他挣扎倒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在那之后,他再也没见到过纪云舒的消息。

后来,傅家的生意接连出了好几场变故,一夕之间走到了破产的边缘。

他不得不提前卖掉海外产业,缩短了自己手里的股份。

苦苦挣扎几年,他勉强支撑着傅的生意,没有更糟,也没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