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一动,身子有些僵硬。
这疼痛大概是一阵一阵的,这会儿她疼得呼吸加急,绵软微弱,挑战着季临钦的理智。
看着灰暗的天花板:“纪三儿。”
没有立马回应,季临钦以为她没听见。
“小叔……”她从喉间挤出声音。
季临钦打开扩音:“还疼吗?”
“嗯。”
抽了几张纸,闭上眼,认命似的摸进被子里:
“很疼吗…”
她气息弱得像猫咪幼崽:“疼。”
季临钦没再说话,专注听她的气音,捕捉到她每一声孱弱的低吟。
好热。
被窝里温度很高,他的背脊沁出了汗,连带着听她的呼吸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胸口起伏,又压抑地抿着唇,怕溢出一声让她害怕的声音。
她应该是很疼的,他竟然在她的疼哼里寻求快感。
禽兽。
她手的触感,被晒红的皮肤,大腿的细腻,领口的风光,皮层下细小孱弱的血管……
她那双手,软的跟没骨头似的,每次季临钦牵着她,都怕自己手心的茧磨疼了她。
那双手,要是用来给他……
季临钦想过不止一次。
就从她递给他第一根烟开始,自那颗种子埋下开始。多数是在梦里,梦里那抹湿润和那股子柔软会沾上他别的地方。
在清醒的时候很少,他不敢,怕那点龌龊的心思被她看出来,将她吓坏。
想用她的那双手裹住鸡吧,教她该怎么动,头,该塞进她嘴里,看她吞吐,吃掉他的精液……
汗珠从他的脖颈滑落,闷闷地喘息,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他明明想得更多,想塞进她身体里,真正和她结为一体……
“小叔。”
季临钦呼吸一滞,纸巾被粘腻浸湿,在黑暗里凌乱地喘气。
“小叔?”纪焱好像听到些奇怪的声音。
季临钦吞了吞口水:“怎么了。”语气正常。
“我不疼了,你早点睡吧。”
季临钦呼出一口气:“好。”
“晚安。”
……
大姨妈难受起来确实挺要命的,用这个借口纪三儿在家耍了几天赖,主要早上能睡会懒觉,睡醒了就跟朋友出去玩。
今天一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不用季临钦来敲门叫起床,自己一早就在季临钦房门口候着。
季临钦打开门看见她,眼神定定。纪三儿见他没反应,以为他是忘了,皱着脸提醒了一嘴:“您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季临钦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清凉的唇挨了一会儿才挪开:
“生日快乐。”嗓音低低。
好奇怪。
纪焱抬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
这么热情他是季临钦?
“不能这样吗?”季临钦说,“我记得你父母以前说完生日快乐都会亲一下。”
“是吗……”纪三儿放下手,“那时候我才两三岁吧?哪能记得。”
嘴又一撅:“这不会就是生日礼物吧?”
季临钦笑了一下,从房里拿出来一个礼盒递给她:“那你还记得什么?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给你换过尿布……”
长辈的统一说辞……
纪三儿切了一声,没听他说下去,跑回房拆礼物去了。
这盒子不小,打开看看,东西不少。
纪焱十八岁成年后的第一双高跟鞋,第一只口红,第一条裙子,第一条项链手链,季临钦都给她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