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渐渐褪去,纪焱溢出满足地呻吟,身体里的空荡被填满,心里的坑还大着呢。

“他就是长得像而已。”

“安阳老师比他好,谁也比不上安阳老师……”

他动作渐渐大,又快又狠,连带着掐在脖子上的手也开始用力。

恨死,怨死,还回来做什么……

总之在季临钦心上剜刀的话她一句没少说。

季临钦退出来,松开她,让她磕在沙发上,只能撅着屁股挨肏。

手扶着肉茎,在穴口来回蹭,惹得贝肉收缩着想要吃他,磨到纪三儿耐不住开始哼唧,想动,手上的皮带勒地她生疼。

鼻头一酸,哭了,骨头也软下来:

“小叔……”

他才肯重新进去。

之后谁也不肯再说话了,反正说出来的话尽是伤人。

季临钦两手抓着她的臀肉,向两边拨开,捅到最里面,恨不得连子孙袋都一同塞进去。

伏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啃咬她的皮肤,真想把她分解,揉碎,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在因为你流泪,她在为你呻吟。她的蜜洞为了容纳他不断分泌着汁水,因为你的撞击而呻吟!

穴里软肉,包裹着他的,吸吮,拉扯,无限纠缠着它!

顶到一处软肉,纪三儿头顶到脚心都开始发麻,腰塌成要命的弧度,嘴里喃着,一会儿季临钦,一会儿小叔,一会儿爸爸,又糊涂了!

天翻地覆,翻天覆地!起伏着,随着他的撞击,眩晕,酸胀,身子就要装不下这极致的快感。

纪三儿在他身下被撞散,只有身下的效果肉洞越折腾越紧,感受到的只有他的坚硬。插进来,撑得满满的,多一丝缝隙都没有,抽出去,小逼收缩着,渴望渴望……

季临钦停了一阵,似乎是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看,他的小老三可爱极了,全身泛着粉色,长发披散着,有几缕黏在脸侧,还有后背,被泪水和汗水浸湿。

瞧瞧她的神情,眼神醉,魂飘了,抓心挠肝!

季临钦伸手,勾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缠,再缠,一直压到她颈后,重重一顶,纪焱半张脸被压在沙发上,几乎要喘不过气,娇喘和呼吸都变得压抑。

在他身下颤抖,穴里的软肉也不断哆嗦地吸附在他的肉茎上。

小穴夹地紧!连带着季临钦都溢出一声喘。

压抑,磁性,纪三儿沉醉在他声音里,小逼还在吸。

压在她后颈的手不肯松一点,呼吸有点困难了。

季临钦慢慢动两下缓冲,随即又开始疯狂侵略。

“一回来就想干你。”

“纪三儿,为什么不听话。”

“我真该那条铁链栓住你。把你的身,你的心,都他妈给栓起来。”

身下的小兽,被他撕咬地奄奄一息。喘息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却用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吸他的髓,要他的命……

还不停歇,永远索要不够,纪三儿几乎被撞得麻木,感官只聚集在那一处。

她的呻吟放荡,崩溃,最后彻底烂在他身下。

又一巴掌落下,她呼吸一窒,弓起身子,张大了嘴也没法呼吸。

从头到尾就着这一个姿势,小逼在痉挛,在颤抖,汇聚在顶端,最后实在收不住,失禁,汁液如柱。

两人躺在沙发上,面对面,前身相贴,下身相缠。

季临钦摸到她身后,解开了皮带,抓着她被勒出血痕的手腕,放在嘴边舔,细细地舔,一边说:

“纪三儿,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你是我的……”

架起她一条腿,又往里面挤。

纪焱真觉得他有病。

自己也有病。

一会儿怨地恨不得要咬断他的血管,

发泄过后,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在他面前,情绪就没法稳定。

说起来,他们是一样的。

纪三儿恨他的不辞而别,季临钦怨她总爱折磨他的心。拧巴,嘴硬,说不清,互相折磨。

沙发上交叠缠绵的,两个神经病。

等他进去,纪三儿扯开他的衣服,去含他的奶头。

含着,咬着,舌头轻搅,再重重地吮,抬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