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倒不羞耻了,哀哀的挺着伤痕累累的乳儿给云青昭看,“疼,夫主我疼,胸疼,屁股也疼,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李越没忘待会面对的岩夏,顺带一起把他的可怜度也刷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几乎揉碎了声音,“夫主……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奴妻了,疼疼越儿吧,越儿怕疼……”

李越没用过这种破碎引人怜的神情注视过岩夏。虽然知道多半是装的,但岩夏还是被看的一愣,心脏跳的飞快,耳后顿时红了一片。

“你、你……”

岩夏还没说什么,云青昭斥了一声:“闭嘴,谁许你多话的!请罚就要有请罚的规矩,训诫结果已经说了,你要做的,只有领罚谢恩。在我面前请罚还敢勾搭别人,以后请罚的时候不许撒娇求饶,念你是初犯,只加十戒尺。”

李越呆住了,泪珠还挂在他的眼睫毛上,欲落不落的,眼眶张的溜圆,如云似雾的十分颜色更添了一分天真。

云青昭直视着李越这张和大多数双儿美成两个方向的脸庞,不见一丝动容,眉头压的低低的,“转过去。”

李越抽噎一声,默默转了过去,感受到冰凉的戒尺点了点他背在后面的手。

“两臂着地双手交叠,手肘和膝盖与肩膀同宽,额头放在手背上,腰下沉,屁股翘高。”

墨黑的长发顺着重力尽数堆在了颈侧,光裸的清瘦脊背和高翘臀肉连成了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李越很瘦,腰部尾椎偏上的地方陡然内收,形成了细细的一把纤腰,衬的绵软的屁股都仿佛大了几分。

因着屁股翘高又是从背后看的姿势,能顺着微微岔开的大腿,看见臀缝里绯红又亮晶晶还含着浅浅一层淫水的两个娇穴,和垂下肉茎的一点茎身。

李越隐约知道一些,但一想到背后两个大活人说不定正在打量他的私处,就仿佛有蚂蚁爬般浑身不舒服,又不能改变动作遮掩下身,只能将脑袋埋进手背和手臂的空隙里假装无知无觉。

云青昭偏偏不让他如意,地毯的簌簌声传入耳朵,云青昭走到李越身侧,手里的戒尺按在臀峰处,沁凉的触感沿着皮肉渗入骨髓。

“共五十下,前二十下报数并说谢夫主罚,说错说漏重头开始,后三十下没有规矩,打完即可。”

说完等李越理清楚这句话了两秒,便干脆利落的挥手在肉最厚的臀峰处打了一戒尺。

破空声响的太快,臀上的疼痛又太鲜明,一下就给打麻了,李越死死咬着下唇才没叫喊出来,忍过最疼的刹那,才松了下唇,哆嗦着的报数:“一,谢夫主罚。”

回的太慢,声音不够大。

云青昭没做点评,加快了速度向抬起的软嫩屁股打下去。

他力气只用了一分不到,但奈何剑圣的修为太高,肉身强度也已甄至化境。即使是一份力也打的李越痛苦不堪,没几下就忍不住缩起屁股想要躲掉训诫。

云青昭冷着脸暂停动作,“不许躲,再躲重新打。”

李越又在抖了,沉闷的呜咽声渐大,他重新翘起屁股。但怎么看也没有最开始摆的标准,云青昭不惯着他,李越从他的沉默中察觉到了危机,只好将屁股翘到了标准高度,肿了一半的屁股在云青昭眼前生生抖出了肉浪。

训诫重新开始。

李越实在不耐疼,落下的戒尺疼的要死,一下又一下,他哭声渐大,哽咽着,连报数也报的颠三倒四。

“十七,呜啊谢谢呜呃夫主罚呜哇哇”

云青昭看着复又歪倒的屁股,淡声道:“错了,重来。”

听到重来这两个字,李越心态就炸了,他已经好久没挨过打了,何况是这么疼这么多的打。上次在秘境里云青昭打他远没有此时疼,更多的是威胁调情。再打下去,李越疑心自己屁股就要被打烂了。

“呜呜呜夫主,我错了夫主,别打我了呜呜呜。”

他哭的惨烈,迟迟不敢摆回姿势。

云青昭上回探过李越的身体,知道他身负修为。虽然底子差了点一身皮肉又娇嫩,但修士到底不同,不会被一顿责打打坏。

李越不动,云青昭换了个方向站,手里的戒尺如毒蛇般咬上李越藏在背后的臀肉。

这一下动了力气,意在警告,臀肉侧面顷刻间多了块淤红。

李越惊叫一声,顾不得臀肉被压扁的闷疼,翻身将臀肉压在了身下,没想到云青昭是个心狠手辣的,眼也不眨的将戒尺向露出来的乳肉挥去。

已经备受苛责的娇嫩乳肉如何能再打?李越大惊失色,慌不择路的想爬到面前的矮几下躲起来。但云青昭手里的戒尺跟长了眼睛似的,总能带着机会落在他身上。

李越嘴里胡乱的哭求着,见案几下躲不住,竟脑子一动,手脚并用爬到岩夏脚边往他身后躲。

他连手都不敢露在外面,怕云青昭打,整个人蜷成一团紧紧靠着岩夏,泣不成声的求庇护:“夫主,呜呜呜岩夏夫主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

【作家想說的話:】

过两天海棠维修登不上,下次的更新只能放在6月25更,更新两章,把剩下的重复章都替换了

33 | 33,别把人打坏了/云青昭刚走就憋不住骚了/手指开穴

他身上遍布绯红伤痕,虽然看起来惨烈,但云青昭知轻重并未下狠手,这些都是皮外伤,疼过几秒钟就只剩热辣感了,李越雷声大雨点小的哭着,其中大半是演戏。

不会伤筋动骨,但疼是真的啊。

李越不想继乳儿后屁股再变成第二个肿大红烂的地方。

身后温软的一小团紧紧的靠着他,岩夏动了动腿,瞥见小双儿弓起的脊背上红了几块,像雪地上落着的残梅,平白增加了几分凌虐美感。

可怜是真可怜,但也实在招打。

云青昭拿着戒尺面色不善,没管岩夏,只盯着他腿侧露出的一丁点儿苍白的蜷缩起来的足尖,语气冷的要冻死人,“李越,滚出来跪好,别逼我今天打死你。”

李越本是个太软会得寸进尺,太硬则躲起来不敢冒头的人,被云青昭一恐吓更不敢出来了。他贴着岩夏,溢满眼眶的泪水将岩夏小腿的布料浸透了,抽噎着小声控诉:“不、不要,你要打死我,好疼的,不要打我了我听话的……”

“就是因为你不听话才招来的打,乖,出来打完就不打你了。”

李越能主动跳出来才怪。

岩夏看戏看的差不多了,自觉自己就这么干站着不太好。于是弯腰抱起脚边的一小团,颇为心疼的揉了揉怀里双儿肩膀上的小块红印,“那么娇气?还没打几下呢就哭的气都喘不匀了。”

虽然声音带着嫌弃,但李越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动作里的宠溺,抓紧了手下的衣服乖巧的把脑袋靠上去,讨好道,“不娇气,我不娇气的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