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裤子都还没脱,硬得发疼,罪魁祸首还在指控他。
盛明淮一时哑口无言,“…我没有。”
“那你帮我解开。”明妤抽抽搭搭地哭着说,“我不要被绑着。要是你欺负我,我…我就……”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欺负你,嗯?”
明妤就是被突如其来的捆绑吓了一跳,手施展不开,整个人都处于被他任意拿捏的下风。
这和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盛明淮纵容她,但哪是那么好欺负的对象,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她早就领教过,现在局势扭转,她当然害怕。
她说不出来,盛明淮就替她说:“那你刚刚想怎么欺负我?”
皮带的松紧度作了调整,腰后也放了抱枕靠着,但没解开,她逃不掉。
莹白脚趾软绵绵地踩到勃起的胯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出灼热的硬度,在他喉咙溢出哼声时,明妤说:“想这样欺负你。”
裤链被人拉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东西就被他捧着脸吻住,性器硬得太久,戳在绵软的乳肉上时都舒服得想要射精。
她的胸型其实很漂亮,挺翘饱满,都不需要内衣来塑形聚拢。
龟头碾着乳珠往里戳顶,她沙哑的呻吟跟着溢出来,脖子仰起又落下。
粗长的阴茎力气很大,拍在乳房上不一会儿就印出红痕,周围还分布着他刚才咬出来的吻痕。
粉色乳晕旁有一枚很明显,她刚趴在他身上用膝盖蹭他胯下时,他为了表达不满用力吸出来的。
现在盛明淮握着自己粗硬的分身,用龟头蹭那枚吻痕,像是要把吐出的粘液也要涂在她身上,他用手撸动着棒身,但这样似乎还不够。
“这会真收不了场了。”
他这样一戳一弄地玩了很久,下巴搁在她肩窝,手还作乱似地捏着樱红的乳尖,在她失神吟叫时,他又用手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皮带,眼神蛊惑,“帮帮我。”
盛明淮带着她的手托起雪白的嫩乳,然后捧紧,下一秒硬邦邦的肉茎就从乳沟中戳了上来。
他包皮不用割也很漂亮,龟头完美地露出来,戳弄时露出发红的头部,上面沾着水光,近距离的注视让她把上面的马眼都看得十分清晰。
盛明淮双手撑在她头部上方,腰腹发力,顶胯的速度很快,乳沟被磨得发热发红。
乳房的挤压摩擦比不上被小穴包裹的舒爽感,但是她在身下乖巧托住乳肉的模样在心理层面上的快感很强烈。
龟头好几次都戳到了她唇边,马眼溢出的粘液沾得她乳沟滑腻腻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操得这么凶,以前做的时候,他大开大合地开干时也会抱着她让她低头看看。
交合的私处淫靡不堪,棍棒似的肉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然后快速地抽动。龟头戳开穴内的软肉撞过来,偶尔会碾磨着她的敏感点不放,让她高潮出声。
现在它戳到唇边,在眼前,就好像她能看见它以前是怎么在自己体内耀武扬威的一样。
等它下一次撞过来时,明妤鬼使神差地顺势含住了,还吮吸了一下。
龟头敏感,受不了这个刺激,没忍住射了她一脸。
爬床
盛明淮的时长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夸张,但是加上前戏也是以小时起步算的,这么猝不及防地射出来,好像还是头一次。
粘稠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脸上,还有一些在胸上,唇角那里最多,湿答答的往下坠,看着分外淫靡色情。
他无意弄脏她,原以为明妤会生气,大眼瞪小眼几秒后,她却笑出声。
“盛明淮,你行不行啊。”
她伸手抓住他想抽回的阴茎,舌尖抵着马眼舔了两下,还没开始软就又胀大了一圈,激动地弹到她唇瓣。
盛明淮却没打算来第二次,指腹把她唇边的精液擦掉,“还笑?脏不脏啊,去洗澡。”
她戏弄得开心了,过瘾了,抱着盛明淮亲了又亲,他偏头想躲,却被她掰过脑袋,然后不由分说地蹭他脸颊。
两条腿也挂他腰上,盛明淮像抱树袋熊一样把人抱进浴室,一边崩溃地低喊一边笑,“明妤!”
“你怎么越来越邋遢了,脏死了,还蹭。”
“你自己的东西嫌什么脏,有本事下次别射我身上。”
她霸道得很,还要咬他下巴,盛明淮低笑,满眼的宠溺。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她仰着脖子问。
盛明淮拍她屁股,“得了吧,你就趁着这个时候可劲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你刚刚明明还很爽。”
手还想乱摸,唇就先一步被人堵住。
她耳朵最敏感,所以他吻着吻着就换了方向,温热的唇舌包裹过来时,她几乎要尖叫,但大半夜有点扰民,她忍着崩溃的快感地抓他肩膀。
舌头还灵活地往里钻,痒意和酥爽感混杂一团,拧成乱麻直冲头皮,像烟花一样接二连三地炸开。
幸亏他还抱着她,否则她一定会滑到地上。
刚刚被他咬过的乳尖还有点疼,乳沟也红红的,一直没褪,热水洒过来时她一直在躲。
眼睛红通通地看他,都快瞪成了兔子,“盛明淮你好烦啊,你给我出去,我要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