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许落覆在他身上,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探到前面去摸他的乳珠,又捏又掐。只可惜宗万骅不那么热衷健身,胸肌也只是薄薄一层,没法让许落体验揉男人大胸的快感。

宗万骅被胸前的刺激给安抚到,渐渐放松了后穴,给了许落可乘之机。

一开始是不太熟练的,由于相互作用力,有时宗万骅夹得太紧,往外一撤反而是自己这边滑出,再顶胯像是自己上赶着被插。

后来慢慢会了,许落找到诀窍,甚至能控制着假阳具,反复碾磨上那点凸起,让宗万骅双腿颤抖,喉间溢出破碎的哭喊。

在反复顶撞上宗万骅的臀瓣时,那双头龙也往自己体内深入了一分,随着她的抽出而退开一点,等下次插入又狠狠捣进。

太爽了。

许落喘息着,低头看那粗黑的假阳具在宗万骅两瓣粉白的臀间进出,穴口也被撑大撑圆,是漂亮又可爱的颜色,像它的主人一样。

她没有和别人做过爱,她对女孩子没有感觉,又嫌男人大多肮脏宗万骅自然是个例外但总之在她所有只和自己有关的性体验里,她是从来没有过插别人的念头的。

今晚不知道是怎么了,要不是宗万骅乖得硬不起来,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给自己下了迷魂药。

许落怕他自己憋死自己,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给他翻了个面。还好她一直有锻炼和养生,身体状况比较年轻,对付个醉酒的成年男人不成问题。

坚韧的假阳具在后穴里转了半圈,弯折的角度没有顺势变化,弄得宗万骅疼掉了眼泪。

醉酒后的可怜男人就那样委屈巴巴地叉着腿仰躺,白皙的皮肤带了层淡淡的粉,漂亮的眼睛含着泪水,要哭不哭地安静看着她。

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许落一下子被戳到,甚至还不好意思了起来。她调整了一下双头龙的弯度让他好受些,给他腰下垫了好几个枕头,才压着他的双腿继续肏弄,动作温柔了许多。

宗万骅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本和仰慕之人做爱的喜悦也被冲淡,但是他渐渐竟从后穴被肏的状态中得到了爽意。

毕竟是被刺激到就会舒服的前列腺,再加上许落技术也意外地不错。

酒精削弱了他对“被女人肏后穴”的深入思考能力,也让他丢掉了从小娇生惯养的矜贵。宗万骅自觉地自己抱着双腿分开,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像一只发情的小动物。

许落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刚刚自己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有些腿软。但还是跪起身来挑逗着宗万骅的敏感点,继续卖力地抽插。

毕竟是自己主动捡回来的,就惯着些吧。

QQ:2-3020-69-430f独.家.整.理/梦中星推文015.同居

叁十五岁才刚开荤的周清筠实在是难以节制,垃圾桶里丢了四个打结的安全套,这还是最后一次宗芊意彻底昏睡过去,他才认识到错误戛然而止的结果。

宗芊意整个礼拜天都歇在床上,她体质本来就弱,周清筠还弄得又狠。真的,太累了。

周清筠还要问她昨晚有没有满意到。

宗芊意抬腿想踹他一脚,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只是大腿肌肉酸疼,拉扯到腿间红肿的地方也疼。

周清筠及时捉住她的脚踝,捧着往自己心口帮她踹完这一脚,然后又凑过来帮她按摩。专注又温和。

坦诚来讲,她确实总隐隐觉得周清筠是因为可怜她才和她在一起,每次都安慰自己他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没必要为自己偏爱的学生做到牺牲色相的地步。

不过昨晚这一回真的把她安慰到了。并不是她觉得性爱、贞洁可以捆绑住两人或怎样,而是她终于认识到,周清筠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关怀并不是“男妈妈”,并不是拿她当女儿看,而是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她。

周清筠是喜欢她的。

她喜欢了快八年的人是真的喜欢她的。

她曾经追逐的背影,仰望的神迹,远观的青竹。

而今他回身走向她,从此神明降世,涿净如竹筠也供她亵玩。

宗芊意躺着看男人认真低头按摩的侧脸,她动了动腿吸引他的注意,然后朝他伸手。

周清筠会意,没有多说什么,便躺在她身边,把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令人非常、非常安心。

就像他这个沉稳可靠的人一样。

“周老师。”

之前那些天她避着叫这个称呼,是因为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但现在更多的是调侃,是亲密无间,是两人独一无二的曾经。

“嗯?”

“你父母好相处吗?”

宗芊意对周清筠的父母是有所耳闻的,他们和周清筠的学历、科研能力、教学,以至于颜值,都是众人快乐八卦的内容。

他们二人都是国宝级的老艺术家,一个是琵琶演奏家,另一个是知名书法大家。关于周清筠为什么没受家学熏陶、反而投身学术圈也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周清筠在心里转了好几遭,但还是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收紧了抱住宗芊意的胳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像是想困住她,哪里也不让她去。

“好相处。我妈知道你的,她很喜欢你。我爸就是个弹琵琶的小老头,什么都听我妈的。”

宗芊意还没来得及问他妈妈怎么知道她,周清筠搂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膝盖顶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松了手。

“小意想见见他们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我需要先见你的父母吗?”

宗芊意一下子又退缩了。

她刚刚是有那么一瞬间想再走一步,试试看她能否得偿所愿,但她又不敢了。

宗芊意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她向往一个温暖的家庭,又排斥拥有一个家庭。

“不想、不是、不需要,我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