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Alawn在家为我举行了一个小型Party。把他父母和保姆都赶到我家去了,剩下一群全是,按照他妈的话说就是“天真小讨厌们”。
我把悦悦也叫去了,自以为Alawn会表扬我的细心。哪知Alawn反应极为平静,Alawn的其他几个狐朋狗友见到可爱漂亮的悦悦倒是狗见到骨头似的直流口水。
Alawn突然偷偷问我,是不是我心虚,因为我想和Leo好,想将他这个铁哥们支开,所以找另外个女人来将他稳住。
我伸手抓了抓一头卷发,嘿嘿的傻笑,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然后Alawn竟黑着一张脸不再理我。
“怎么那么小气了你!吃橘子?”我剥了橘子去贿赂他,他还是不理我。
Leo来了,Leo一见到我就笑着说小落落晒黑了,我小脸一垮,伤心不已。
望了Alawn一眼,那小子在一旁偷笑。他一笑我就知道他没生气了。他果然没气了,主动跑过来,凑到我耳边说:“一会有个惊喜送你。”
“真的?!是什么?”我最喜欢惊喜了,我最喜欢有盼头的活着!
“告诉你还算什么惊喜,你等着吧!”他顾作神秘,还在那恶心巴拉的眨眼睛。然后一头扎人堆里和那群猴子疯去了。
我看了悦悦一眼,她天性活泼,倒是不怯场,和我三个高中同学聊天热火朝天。
过了会儿,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进来一个英挺的男生,令我又惊讶又尴尬。竟是安良!
“落落苏,好久不见了,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安良还是那么风度翩翩,大方的递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我愣愣不知所措,回头望望Alawn,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安良,进来啊!”Alawn跑过来,冲我狡黠的笑,“我和安良是不打不相识,那场几架打得痛快,原来安良也是个痛快人,大家早已经握手言和了!”
“嗯,Alawn老叫我照顾着你。”安良微笑着对我说。
这才想起安良和我一个大学的,只是不同系,他很少踢球了,所以平常也很少看见。
Alawn和安良勾肩搭背的走进去,边走边嚷:“走,进去说,站门口和女人墨迹什么……”
“……”难道这就是那个白痴口中的惊喜吗。我看了Leo一眼,他也在看我,笑咪咪的朝我招手,意识我过去。
“送给你,小落落,生日快乐。”Leo递给我一副装了精美相框的油画,“我为你画的。”
“啊!Leo你还会画画?好崇拜哦!画得好好!好像我哦!谢谢你!”我很高兴,本以为Leo没为我准备礼物呢。
“哪里像你?你有那么美吗?”Alawn伸长脖子酸溜溜的说。
我正想反驳,Leo帮我说话了:“小落落也是美丽的小姑娘。”
“高人高见!”我对Leo竖起拇指。
Alawn干咳一声,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懂他的意思,然后我脸就红了。
这时门铃又响了,打开门一看,是个完全陌生的小男孩,十四五岁的摸样。他探头一看,见屋里形形色色十来个人,怯怯的问:“请问落落苏小姐在吗?”
“我就是。”我诧异的说。
“你好,我是**花店的,有位先生在我们店里订了九十九朵玫瑰,让我们送给你。”
原来是送花的,我接过那一大捧玫瑰花,还有一张小卡片,悦悦将卡片抢过去,大声读出来:“你永远是我心里最可爱的女孩。祝你生日快乐。”然后悦悦发出尖叫,“哇,署名居然是,一个暗恋你的男人。哇哇!”
悦悦太会营造气氛了,大家开始跟悦悦一块起哄,屋里不知是谁吹起意味声长口哨声。不知是玫瑰花太红,还是大家的目光太犀利,成为焦点的我一下子脸烧起来。大家纷纷猜测这个暗恋我的男人是谁。男生们开始相互攻击,相互推脱。
只有Leo抱着拳,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笑。他的蓝玻璃珠子就那么一直延伸到我内心深处,使之猛烈的一颤……
悦悦推了我一把:“太不够意思了啊!落落!谈恋爱了都不告诉我!快说,你肯定知道是谁!”
我说我真不知道,没人相信。
见送花的小男生傻傻愣愣正准备离开,悦悦一把捉住他:“小弟弟,告诉姐姐是谁去订的花?”
那孩子哆哆嗦嗦的说是一个高高帅帅的哥哥。
悦悦太精了,她立马指着屋里的一群男生问那孩子:“你看,在不在这屋里。”
小男生朝屋里看了一眼,点点头。
于是大家又躁动起来,要求那孩子指出来是谁。
小男生唯唯诺诺的望了我一眼,小声说:“大哥哥不许我说出他来。”
我站出来替那孩子解围,说别难为他了,让他回去吧。
趁大家不注意时,我将Alawn拉到角落,问他:“我的参谋,你说,用你的智商揣摩,那花是谁送的。”
Alawn一愣,说不知道。
“我觉得……可能是……是Leo。”我羞答答的缴着手指头,想到那个署名,心里又开心又害怕。
“为什么?”Alawn问。
“署名啊,一个暗恋我的男人,男人耶,除了Leo你们这群小屁孩谁可以称得上男人?”我早已分析得头头是道。
“落大傻,我们都自称男人!”Alawn受不了的大喊。
“反正肯定就是Leo!错不了!”
“为什么?”
“女人的直觉!”
悦悦一晚上都在猜测送玫瑰花的是谁,她听了我高中的那段短小精干的初恋后,一口咬定是安良。我向安良望去,他正在吃蛋糕,他笔直的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抿着红酒,用银勺吃蛋糕。绅士得像十八世纪英国的贵族。真搞不懂安良这样优雅的男人怎么和Alawn那野人臭味相投从而打成一片的。听说安良和他那在社会上混的女朋友分手了。
“不会是他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