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秋怔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浑身如坠入冰窟一般,冷得发疼。
现在她的房间,就在林渡川卧房的隔壁,他为了能和自己欢好,甚至把中间的墙打通了,做了暗门。
每每夜幕降临,他就会悄悄地爬上自己的床。
曾经她以为那就是爱了。
林渡川看温言秋一脸伤感,顿时没了心情,便整理好自己的拉链,拿起桌上摆着的照片,温柔浅笑,继续吩咐。
“阿楠是个天真的姑娘,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让她知道。”
温言秋的眼泪夺眶而出,悲痛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们在一起五年,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狠吗?”
林渡川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女人,不耐烦地捏了捏鼻梁,十分疲惫。
“你妈是我家的保姆,你妈死了,你就是我家保姆。”
“睡了你几年,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钱我又没少给你。”
说着,林渡川将温言秋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使劲掰开了她纤细的双腿,任温言秋怎么捶打,他都一脸冰冷。
“嘶”
丝袜被扯开,裹在里面的东西,还在乱动。
林渡川修长冰凉的手指,伸了进去
“如果不是阿楠喜欢吃你做的鱼丸面。”
“我根本不会留你。”
2
“那你就别再碰我!”
温言秋一脚踹在林渡川的肩头,黑丝绒的西装上留下了一块十分难看的脚印。
林渡川眼中黑色的火焰忽地燃起,却在看到温言秋皙白脖颈处的齿痕时,心又软了。
屈辱像一记记耳光,扇在温言秋的脸上,她使劲拉低自己的裙子,却依旧盖不住那满身的伤痕。
为什么自己会被他骗,甚至还想嫁给他。
这五年,他都是在玩儿自己吗?
林渡川闲庭信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不停抽泣的温言秋,身体止不住地贴近,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抚上了她的腿,慢慢向上摩挲。
“若你愿意,我晚上依旧可以去陪你......你的身体,我还是很喜欢的。”
“但多余的,你就不要想了,在林家,你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温言秋满脸眼泪地看着这个和自己相伴五年的男人。
心像是被卡车碾过般痛苦。
都是假的。
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啪”温言秋狠狠地扇在林渡川的脸上,因为用力过大,她的手还在不住地抖。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力气。
“林渡川,你这个混蛋!”
林渡川舔舔嘴唇,擦掉嘴角流下的血,语气傲慢又冷酷,看温言秋的眼神像看一只闹了脾气的小狗。
“阿秋,你十八岁成为我的女人之后,你就应该明白,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了。”
“这辈子,你到死都得是我林渡川的女人。”
“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只好将你爸矿井的真相,告诉给那些遇难者的家属了。”
说话间,林渡川冰凉的手,抚摸着温言秋微张的唇。
“你觉得,谁会放过你?”
温言秋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温声细语的林渡川。
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呢?
现在的他,就像那黑暗里索命的厉鬼,令人胆寒。
想到那些发了疯似的矿工家属,温言秋最后只得颓然地,摇摇头。
“这就对了。”
说完,林渡川甩出一张黑卡,将身上那套有脚印的西服脱了下来,扔在了温言秋的脸上。
“这个脏了,扔掉。”
“卡没有额度,随便刷。”
“你要是不想当保姆也可以,来我林氏上班吧,给阿楠当助理。”
说完,林渡川不带丝毫留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