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宠跟袁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直到她发觉瞪得眼睛疼,腮帮子也疼,才停止了这场对峙。

跟个死面瘫比瞪眼,这不是傻了吧唧的往枪口上撞吗?靠!

“行,既然大叔你都这么说了,那上次的事儿就算了。咱不说上次的事儿,就说今儿这事儿,我爸想撮合咱们俩,我觉得不合适。你们家太高大上,我是真高攀不起,我这人跟别的女生不太一样,不喜欢拖泥带水,有什么话当面锣对面鼓的咱一次都说清楚喽。既然菜都上了,也别浪费,吃完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看成吗?”

艾宠一手叉腰,一手拎着包,明明比袁泽矮了将近一个头,但气势上丝毫不输给他。

袁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以前也认识不少女孩,没有一个像艾宠这样的。全都是打扮得美艳至极,上赶着苍蝇一样往他身上踪的。

他的身份特殊,将来娶什么人,都不是他能决定的,而他本身也有些冷情,专注事业,所以艾宠的这个提议,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

袁泽隐约对艾宠有些说不清的微妙感觉,但并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好,一言为定,艾叔那边,我会去跟他说的,你还太小,应该以学业为重。”

两个人说定了,都不矫情,脱了军装外套,面对面地吃了起来。

殊不知吃完了这顿饭,想再撇清关系,那就好比日从西起海水干,冬雷震震夏雨雪,死也不能够了。

怎么回事呢?说到底还得赖艾青山,是他选的这破西餐厅,当然也得赖袁泽自己意志不坚定。

吃饭吃到一半,袁泽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浑身燥热,脑袋也越来越晕,好像要喝醉似的。

袁泽有个毛病,绝对不能沾酒,沾一丁点就醉,醉了就发疯。

怎么说呢?其实说他发疯并不准确,丫是发.情,逮谁亲谁,逮谁想扒了谁的裤子上谁。

就跟中了春药一个操行的。

袁泽看了看自己吃的东西,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双目一凛,陡然冲艾宠吼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把艾姐姐吓了一跳,诧异地瞅他,“哎?大叔你脸怎么这么红?你怎么了?”

袁泽强撑着站起身,小袁泽在裤裆里邦邦硬地立起了帐篷,他粗声喘着大气,嘶哑地低吼,“是不是你给我下药?!”

艾宠心中大震,袁泽的样子犹如发狂的野兽,这变故来得太快,让她完全没法适应。

“你说什么?什么下药?你少血口喷人!”

袁泽捂住额头,极度的眩晕感让他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朝艾宠扑了过来。

艾宠一米六八,在女生里算不矮的了,可是在一米九二的袁泽面前,你说她能是人家的个儿吗?

好在艾宠身后就是沙发,不然就袁泽这下,非得把她肋骨全压折了不可。

“啊!袁泽!你个死流氓,你干什么你!唔!”

艾宠惊魂未定的被袁泽压在身下,他用左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右手一拽,把她衬衣扣子全都扯掉了。

袁泽似乎把艾宠当成了酱猪蹄,一通连啃带咬,动作粗暴霸道,愣是把艾宠亲傻了。

说实话艾宠真是冤枉,简直就是六月飞雪,比窦娥都冤。

也不跟大家卖关子了,要不说是艾青山作孽呢?他给点的菜,有一款饮料叫马鲁拉的,他看图片绿了吧唧的,就以为是饮料,其实是酒。

马鲁拉果是非洲特有的,人们用来酿酒,酒精度很高。

果实掉在地上,有时候大象误食了马鲁拉果,都会醉醺醺的,七扭八歪的躺一地。

你想啊,大象都能被放倒喽,何况他袁大个儿呢?他再牛逼,能牛逼过大象吗?

所以说这次真是个意外,艾宠其实是整件事里最无辜的,却也真够倒霉的,怎么就碰上袁泽这朵奇葩了呢?

一喝多了就发情,耍流氓都耍得这么不要脸,简直天下无敌。

第8章

很快,艾宠就被啃得嘴巴都肿了,她玩命的挣扎在袁泽看来,就跟螳臂挡车一个级别。

“袁泽,你特么的,你唔,你个强奸犯,救唔唔!”

艾宠的衬衣被完全扯开,袁泽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从把艾宠扑倒开始,他就没再说过一个字。

事实证明,袁泽是个标准的行动派,狂啃了一会儿以后,开始用火热的唇舌挑逗起艾宠来。

袁泽的嘴唇,像是一支抹了蜜的箭,他吮吸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弄得艾宠燥热难忍,只剩下浅浅的低口今。

怎么会这样的,艾宠也不明白,从额头,鼻尖,到眼睛,耳朵,都被袁泽吻得红扑扑的。

明明很讨厌这个男人,看见他那张扑克脸就恶心,可却不得不承认,她被他的嘴皮子功夫拿下了。

袁泽舔吸得用力极了,艾宠叫了几声,突然想起服务生随时有可能推门进来,忙把嘴闭上了。

艾宠被袁泽压着,吻着,折磨着,身体被奔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心里却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然不止骂她自己个儿,连着袁泽,艾青山,艾琰,都骂了一个遍。

这特么到底是谁给谁下了药?要是没下药,她至于成这样吗?这也忒没用了!

袁泽的吻,回到艾宠唇齿之间,她每哼哼一声,就让他的眸子更迷乱一分。

可袁泽觉得自己仍然是清醒的,至少他知道身下压着的女孩是谁,他也知道不该这么对她,可就是控制不住。

能坚持到此时此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不是她下了药,那一定是吃的东西里混入了酒精的成分,会是什么呢?

这时,艾宠深吸口气,压低声音道,“袁泽,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要是我爸知道你这么对我,他肯定跟你没完的。你这叫强奸知道吗?”

袁泽愣住了,艾宠瞅准机会,抄起小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朝他头上用力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