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管栩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总不可能真的把拍的照片发给学校举报吧。这种事情说到底最后损坏的,仍然是学生的利益。P.O文企鹅、㈡㈢.0/⒉0㈥㈨㈣㈢/0
管栩也只有嘴上说说而已,而且谢竹渊也不吃她这一套。
那就先这样吧。
在谢竹渊没入职之前,管栩以前跟系里的夏永民老师一起做事情,在夏老师的带领下参加了学校的一些挑战杯之类的比赛,后面也在夏老师的指导下发表一篇英文论文。
加上管栩自己学业认真,而且主动参加各类学生工作的组织,大学期间做了很多工作,所以不出所料的获得B大的保研名额。
之前参加的科技论文挑战杯比赛结果和奖状终于下来,夏老师让他们参加的4个人一起去办公室拿奖状。夏为民的办公室和谢竹渊就隔了一条走廊,管栩经过谢竹渊办公室门口时看了看,大门紧闭,什么也看不见。
夏老师今年已经快40岁,为人和蔼耐心,对待学生也十分不错。这次的挑战杯比赛获得全国二等奖,夏为民鼓励管栩等4个人道,”这个结果还算不错,也不枉费你们几个一番努力。“
管栩和其他几人纷纷感谢夏老师的指导,夏老师比较开心,提出大家晚上一起吃饭庆祝。管栩四人没有不同意的理。
大家拿完奖状说完事情后都准备走人,管栩留下。
管栩父母主要经营一家宝石切割的工艺品店铺,父亲很爱打磨玻璃与石头等原生品,将他们弄成喜爱的模样与形状。因为比较钻研酷爱,而且切割工艺精美,在圈子里几十年积累了一定名气。
管栩最开始与夏为民的交集也是因为,父亲在寄打磨好的物件时发现,地址竟然是管栩的大学。管栩父亲后来无意中问管栩,是否认识夏为民,两人一交流发现夏为民就是最近在管栩父亲那里频繁购买物品的买家,同时也是管栩的老师。
奇妙的缘分。
这次管栩留下也是因为夏为民妻子想挑选几个不同材质的宝石当饰品,但是没选好。正好管栩父亲说多寄一些过来,让管栩拿去给夏为民妻子选择,也可以浅层次的介绍介绍。
谢竹渊正要去找夏为民询问问题,还未进门就看见管栩在夏老师的办公室里站着。从上一次见面,已经又过去好几天,谢竹渊看着管栩瘦而不柴的身影。
管栩站在夏老师面前说道,“夏老师,那这周六下午去您家里可以吗?”
夏为民点了点头,“可以。你到时候提前跟我打个电话。”
夏为民说完又补充,“对了,一会儿你订个饭店吃饭,下班了我开车一起过去。”
管栩回答,“好的。”
管栩走出夏为民的办公室时,谢竹渊正站在门口。管栩才看到他,一时间有些错愕。
过了两秒管栩才像反应过来,低头喊了声,“谢老师。”
谢竹渊表情复杂的看着管栩,从他的眼神中,管栩似乎看到了震惊、不可置信,又或者是些许的怒意。
管栩没有再多余逗留,在谢竹渊的不明其意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谢竹渊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刚刚的那几句话不难让他发现,管栩周六要去夏为民家里,今晚也要一同吃饭。什么样的关系,可以让一个学生说出去老师家里的这种话?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让两人需要今晚出去吃饭?
谢竹渊不想去深究其中的含义。
加上之前管栩对他的过分主动,谢竹渊脑海中已经浮现一个为了自身利益不惜和老师发生关系的女学生形象。
所以,在他拒绝她的请求后,她立马就去找夏为民了?
他想起上次两人在酒店相处的场景,那些薄到令人发指的布料,那些令人头脑发昏的声音。如果,如果是管栩和其他人,他已经开始不能控制自己。
谢竹渊觉得自己的胸口带着一股气,怎么都顺不下。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管栩是一点没有放在心上。
他带着心事,手指在夏为民的办公室门上敲了敲,夏为民看是他,立马笑着说,“小谢啊,赶紧进来。”
谢竹渊点了点头走进门,把手中的审批单子递给夏为民,“夏老师,项目书审批单是这样的吗?”
夏为民拿过单子看了看,“这个是以前的,现在科技厅的审批已经改版了。我待会儿发你个网址,你用内网进去就可以下载。”
谢竹渊嘴上道谢,但是面上的表情却莫名有些冷冽。
夏为民对谢竹渊的印象很好,也明白他的脾性不是喜形于色的类型,没有太注意他的表情。甚至还主动询问他,“小谢,准备去申请项目了?”
谢竹渊接过他递回的单子,回道,“嗯,做两手准备。基金没中的话,也有个项目。”
他抬头看着坐在皮椅上的夏为民,明明之前都觉得和蔼无比,此时此刻竟生出一股评判之意。他年纪大一些,身材又些微发福,能够看到衬衣下堆积的些许脂肪。
管栩,谢竹渊心里念着她的名字。
夏为民赞赏的看着他,“基金现在竞争激烈,不过以你的水平,应该不成问题。”
谢竹渊收回思绪回道,“夏老师夸奖了,具体还要等到时候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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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寒暄完后,谢竹渊退出夏为民办公室。退出后一路上面色凝重,直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平心而论,管栩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要做什么事她的自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谢竹渊却觉得内心不悦,甚至是生气。
她怎么可以,在他拒绝之后,又立马找另一个人。
他坐在办公桌前,手指不自觉的交握发力,而眼神在看着桌面,却好像又在放空。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收拾桌面,走出办公室。下楼后直接去往上次送她回去时的女寝方向。
接到谢竹渊电话时,管栩才刚回寝室没多久。看到是谢竹渊的来电,管栩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前几天,他还坚定的把她拒之门外。
她滑动屏幕,点开接听。她有些不确定的问,“谢老师?”
谢竹渊正走在路上,路边有着小片的绿植,路上只有偶尔的几个学生。他握紧手机,语气不自觉收紧,“我快到你们寝室楼下了,你这会儿方便下来吗?”
管栩讶异,谢竹渊居然主动来寝室楼下找她,简直破天荒了。上次从酒店回来他都只是把她送到离女寝最近的教学楼旁,为了避嫌让她自己走回女寝的。
她用湿巾擦了擦手,“唔,可以,稍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