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笑,“是卓俞。”

佐佐木从善如流,“捉鱼。”

“太笨了,真是太笨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呆的对象啊……”卓俞一边乐一边继续教着佐佐木。可是无论他教了佐佐木多少遍,那家伙都像是故意找茬一样,读得奇奇怪怪的!

卓俞忍不了了,他终于是体会到了一把魂穿到考班级倒数第一的孩子家长身上的感觉了!他把佐佐木推倒在床上,把恋人的睡裤扒了下来,在那柔软白嫩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啪啪”扇了好几下,忍无可忍地吐槽:“咋的,中文烫嘴啊?!”

佐佐木明明是被打屁股了,可是却咯咯笑个不停。他也知道卓俞没有下重力气,是在和自己闹着玩儿,于是他便黏黏糊糊地继续撒娇:“我错了嘛,老公不要打我。”

“叫老公这么流利,叫我名字怎么就说不出来?”卓俞翻了个白眼,“佐佐木君,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呀。”佐佐木吻了吻卓俞的嘴角,“别生气嘛。捉鱼。老公。”

男人的火越烧越旺,狞笑着把佐佐木的衣服全给扒了:“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啊,佐佐木,找操了?”

“啊、嗯啊……”佐佐木咽了口唾沫,眼睛发亮,一副被情欲浸染的骚货模样。呆呆地用不熟练的中文重复着卓俞的话:“找操了……”

卓俞简直无语,“怎么这句话也说的这么流畅,敢情您就说不清楚我名是吧?”他揉捏着佐佐木胸前的肉粉色乳粒,把那浅色的小奶头在手中又捏又玩,玩成鲜艳娇嫩的石榴色才停手。

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坏点子一样,轻笑起来。一边把玩着佐佐木的奶头一边语气蛊惑地对恋人说道:“这个啊,宝贝,这是你的骚奶子。”

白皙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下流地把玩揉捏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着自己半勃的阴茎,“这个知道吗?”佐佐木茫然地摇头,他的乳尖被男人包在掌心玩弄,现下已经满脸绯红,眼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卓俞亲了亲佐佐木的侧脸,笑得像是反派boss一样,“这个啊,是鸡巴。”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教的中文词汇全是荤话,基本没一个能听的。但是卓俞就像是上瘾了一样,继续教着自己的日本恋人。

男人用了点力气,在佐佐木白软的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这是你的骚屁股。”紧接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以做润滑,然后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迅速插进恋人的淫穴中,笑容阴恻恻的,“这个啊,是骚屁眼。”

佐佐木呜咽着,小声重复着男人刚刚的话,“唔,卓君,鸡巴……啊啊!”他又猝不及防地被卓俞打了一巴掌,可怜的小屁股被扇得红通通的,肿起老高。“说得不够标准啊。”卓俞冷酷地说,又在佐佐木白皙细嫩的大腿根处来了一巴掌。

佐佐木满脸红晕,脸上湿漉漉的,尽是些泪水与口水的混合物,看模样狼狈极了。“不要打了、呜啊,卓君……别打了,呜呜……”

卓俞早就识破了佐佐木这种试图通过撒娇来使自己心软的行为,他简单地扩张了一会,粗长的阴茎直勾勾地顶在了佐佐木流着淫水儿的穴口处,“春明,怎么可以说谎呢?你要当坏孩子吗?一边求着让我不要打你,一边却这么淫荡地索求着男人的鸡巴。你被我打……明明很爽吧?”他用自己刚刚从佐佐木身体中抽出的左手粗暴地伸进佐佐木的嘴里色情地搅拌,“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宝贝。你里面可都湿透了哦?还真是个恬不知耻的骚货啊。春明、坏孩子。”

「悪い子。」

佐佐木被卓俞下流色情地玩弄着嘴巴,透明晶莹的涎水顺着他红润的嘴角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滑到突起的喉结上、精巧的锁骨上,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听了这句话后显然羞得不行,脸蛋红红的,慌乱地小声辩解:“没有,才不是、才不是坏孩子……卓君,我不是坏孩子,我很乖的”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 三 九六

卓俞哼笑一声,“坏孩子要受惩罚。”

男人不管佐佐木的话,粗长的鸡巴直接插进爱人的身体里。又硬又长的骇人巨物一寸寸破开湿软热滑的肉道,两人做爱的次数几乎数不清,彼此的身体已经知根知底、十分熟络了。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便整根没入,狠狠地肏进了佐佐木湿滑紧窄的后穴里。

“啊啊被进入了,嗯啊、卓君的东西,呜啊”佐佐木的声音骤然拔高,仰起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

卓俞俯身含住佐佐木的喉结,将那个小小的凸起放进嘴中轻柔地舔舐,发出“啧啧”的色情水声。下身粗暴激烈的动作也没停止,男人的声音性感且低沉,像是恶魔一样轻声蛊惑:“春明……你好像很喜欢被操啊。难道说换做是别人,你也会这么骚浪地缠着他求肏吗?骚货。”

佐佐木无助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像是个小玩物一样恶狠狠地肏干。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污蔑的良家少妇一样向丈夫极力证明着自己的清白,“我、我没有。呜呜……”他有点想哭,“卓君怎么这么说……明明我只愿意和你一个人做这种事情的,我才不是、嗯啊啊…才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和别人做爱的人”

卓俞娴熟地揉玩着佐佐木胸前的小红粒,随口问道:“真的不会?”

佐佐木的奶子在被玩弄,肉穴在被奸淫,整个人还被卓俞抱在怀里如同性爱娃娃一样狠狠肏干抽插,他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迷迷糊糊地说:“真的不会、我只想和卓君做这种事情、啊啊…!请相信我,求求您。嗯啊啊……要被操坏了,要被玩烂掉了,好糟糕、好舒服,唔啊!”

听了这话,卓俞莫名其妙地有些愉悦起来。两人做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对佐佐木的身体已经可以算得上十分熟悉了。他找准了佐佐木身体中的敏感点,用自己坚硬的阳物恶狠狠地碾磨撞击着前列腺所在的那块软肉,佐佐木被他操得眼泪流个不停,艳红娇软的小舌吐出口外,两眼无意识地向上翻着,嗯嗯啊啊地骚声喘着,被干得差点爽晕过去。

卓俞看着这样的佐佐木,心里忽地生出一片柔软。他用手擦拭掉佐佐木脸上的眼泪,微微笑了起来。

“算了。”男人语气轻松,“反正春明你是个笨蛋吧?我也不要求你以后学中文能学得多好了。”

他亲了亲佐佐木红红的唇角,“大笨蛋。”

07 被男友叫成欧吉桑那种事情不要啊(给骚穴拍照/漫长湿吻)

天空阴沉,即将要迎来强风与特大暴雨。

佐佐木趴在公寓的透明落地窗前,张望着看着窗外。

彩色的东京,繁华的东京,灰色的东京,冷漠的东京……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马上这座城市就要被大雨彻底冲刷干净。到底会变得一尘不染呢?还是会变得乱糟糟一片呢?佐佐木思索着这个问题,陷入一阵安静的思考中。

无论是电视还是广播,都在不约而同地发布着同一个消息台风预警。

主持人小姐微笑着提醒着广大市民提前储备好食物与饮用水、紧锁门窗、避免外出、安全第一。因为台风来得突然,公司也发了紧急通知,这几天全公司放假,不用去上班了。毕竟……在这种天灾面前,人类是那样的微不足道,生命又是那样渺小,像是一粒沙子被卷入汪洋大海,从此便再无踪影。

“卓君。”佐佐木突然有点儿郁闷,他是个感性的人,阴灰到有些发黑的天空让他的心情也变得低落起来。于是他便踩着拖鞋去卧室找自己的男朋友,像是只猫儿一样钻进男人怀里撒着娇:“卓君在做什么呢?我好无聊,陪陪我吧。”

卓俞正瘫在床上玩欢乐麻将因为欢乐斗地主的欢乐豆已经全都输光了。他一只手握着手机打出一张九筒,另一只手则是把佐佐木揽进自己怀里,叹了口气说道:“这该死的台风打乱了我今天的行程安排啊。”

佐佐木好奇问道:“什么安排?”

“还能有什么安排啊。唉……碰!”他一边玩儿欢乐麻将一边随意地说道:“本来今天还想去柏青哥店玩小钢珠的,我都和弹珠游戏厅的老板提前定好机器了,结果今天台风,还真是倒霉……三万!”

“小、小钢珠?!”佐佐木惊讶极了,一脸不可思议:“卓君,你怎么在玩那个啊!你不是中国人吗,怎么还会打弹珠啊?”

卓俞继续玩着手机游戏,头都没抬,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看别人玩,看着看着就会了。这和我是中国人有什么关系啊?佐佐木君?我玩那个可是很有天赋的哦,上次还小挣了一笔钱来着……杠!”

佐佐木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一脸恨铁不成钢似的轻轻捶打着卓俞的胳膊,“哎呀!卓君,那样是不可以的!不许你再去玩那个了,卓君才来日本两个月,怎么就已经堕落成中年大叔的样子了!那种事情才不要呢!”

卓俞被他一顿乱锤,就和被小猫打了一顿似的,根本不痛不痒。

男人思索片刻,放下手机翻了翻自己的兜,掏出一张五千日元纸币来。他拿着那张五千元在佐佐木的面前晃了晃,声音像是哄小朋友一样循循善诱:“佐佐木同学,乖一点,不要再烦我了。去楼下便利店买点饮料饭团什么的,好不好啊?乖宝贝?……啧、这人怎么出牌这么慢啊!”

佐佐木伤心死了,抱着卓俞的腰,像是一只落水小狗一样紧紧贴着男人紧实的腹肌上蹭来蹭去,声音委屈:“快刮台风了,卓君还要让我去便利店吗?”他气鼓鼓地把卓俞的手机抢到手里,“不许你玩了,坏蛋!”

卓俞倒是一脸无所谓,“不玩就不玩。不过……”他眸光暗了暗,“宝贝,我最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你现在都敢抢我的手机了?你忘了吗,之前你把我上一个手机弄碎,我还没要你赔偿呢!”

佐佐木心虚,“嗯嗯……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嘛。”

“哼……”卓俞不跟这小日子一般见识,冷哼一声,“放心吧,这个手机我贴了钢化膜,不会再被你轻而易举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