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雌虫的手依旧老实地按照雄虫的指令紧紧捏着臀肉往两边掰开。

被雄虫吞噬入腹的可怕幻想在此刻显得香艳刺激,更近一步催生了他的欲望,他的屁股湿得像是在潮吹,一股股的热流往外涌,在啪啪地抽插践踏中,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雌虫现在就像一个自投罗网的猎物,心甘情愿等着被拆吃入骨。

栀子花香越发浓郁,雌虫的信息素进一步刺激到了雄虫,他好似发了狂,松开了掐住雌虫腰的手,把整个身体贴在雌虫的背部,直直地将他完全压在墙上,雌虫被他压得紧紧的,脸被按在粗糙的墙面上摩擦,留下细微的伤痕,雌虫被完全禁锢住在他身下,任凭雄虫肆意践踏。

他们俩人就这样下半身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趴在墙壁上,像是两只发情的野兽。

啧啧的水声伴着喘息,雌虫急促地呼吸像是带着哭腔,勾得雄虫欲火难熄,他仇恨地盯着雌虫哭泣的脸,想到他可能在其他雄虫身下也是如此,就想要发了疯一样把自己的精液灌进雌虫的体内,想要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雌虫属于自己,想要所有人都远离雌虫的身边,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得发疯。

可是雄虫只是喘着粗气,轻柔地吮吸着雌虫后脖颈,连牙都不敢触碰到,好像那寸皮肤是珍贵的易碎品。他俩下身已经不知道被肉穴喷出液体打湿的水淋淋的,雌虫到底是被浇灌到成熟的身体,他不自觉地发着抖,嗓音绵软无力:“别…别顶…那里不可以….”

嘴上这么说,他却扭着腰,双手把屁股掰得不能再用力了,可耻地希望雄虫继续顶弄着他紧闭的生殖腔。

在那里第一次被顶弄的时候,雌虫疼到飙泪,泪珠断线似的大颗大颗落下。好吧,有一半是演的,只是为了骗小雄虫心疼地亲亲他。

雄虫果然不敢再乱动,心虚地抿着唇亲亲疼得皱眉呻吟的雌虫,虽然他的穴足够热足够软,但是还经不起没有经验的小雄虫的随意乱插,再加上小雄虫的资本实在雄厚。

但现在不一样了,被顶弄的次数多到数不清之后,生殖腔除了发疼之余还可耻的发酸,雌虫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再度发育了,才能产生这种似乎需要什么又大又硬的东西进去的空虚感,那种空虚感让他终于领会到什么叫想要被狠狠占有。

“好的,哥哥,我不弄那里……”雄虫恋恋不舍地松开啃的青紫的后脖颈,喘息着说,但他却故意借着重力又往那个熟穴里插得更深,还加快了小幅度抽插的频次,故意每次都从肠道的敏感点上又重又快的摩擦过去。

“等一下,现在还不可以,不……”

这种像是快感从肠道里直接顶到了头顶,快感如同电流从脊椎快速过到全身,一切的触感变得酥麻发热起来,雌虫在胡乱的说些什么,他无意识的半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他的嘴里溢出,舌尖微吐,一副被完全操坏的样子。

“我做的好吗…叔叔…嗯?”雄虫一边低声胡乱嘬着雌虫的耳垂,哥哥、叔叔的之间来回乱喊着,一边用力地顶弄着,他的信息素将雌虫完全包裹住了,里里外外完全成了雄虫的形状。

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让雄虫生出满足,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早在第一次看见雌虫的那时候就想好了,他要完全占有他。

“呃啊…好舒服…啊…别顶、别顶”雌虫晃着屁股迎合小客人一次比一次重的操弄,甚至能分出闲心挤奶一般揉捏胸前沉甸甸坠着的奶球,前半句还在陶醉似的享受,后半句就是真心实意的尖叫了我终于顶开了一点他闭合的生殖腔,挤去了半个龟头。

娇嫩的生殖腔痛的好似被用滚烫的铁棍撕裂开来,雌虫冷汗淋淋弓起腰想往前缩,捂着不断收缩的屁穴,小声啜泣却无处可逃。

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臀肉,连带着肉穴也紧紧收缩着,惹的雄虫嘶了一声,狠心掐着他的屁股扯的更开。

“等等,薇薇,等!!”

雌虫用力向前想要把肉穴里滚烫的肉棒挤出去,自己硬挺还流着淫水的肉棒却被不小心蹭过粗糙的墙面,娇嫩的龟头瞬间红了一片,雌虫尖叫着扭动臀后退,肉棒又被肿乎乎嘟起的穴重新吞入。吞得太快,肠壁火辣辣的痛,痛到极致又生出快感。

雌虫撑着墙壁不敢再动,臀肉连带着大腿根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疼痛散去生殖腔很快就发了热,始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润滑的汁水,淫水一股股的喷出,将干涩紧致的生殖腔变得松软湿滑,焦灼地吸咬着雄虫的龟头,像是勾引着他再往里去。

雌虫脸色通红,他的性器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射精了,软趴趴的挤在他的腹部和冰冷的墙壁之间,他被雄虫用力的抽插带着身体不停晃动,性器也被连带着不断在在冰凉的墙壁上摩擦着,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屈辱,像是一只原始发情的淫兽发泄着蓬勃的欲望,让雌虫倍感屈辱,但就在这种屈辱之中,他又勃起了。

抽插、顶弄、征服、践踏。

漫长无止尽的暴力抽插里,雌虫的穴口已经红肿了一圈了,水光淋漓还泛着细小的白沫,第二天一定会岔着腿走路的程度。

但这一切尚未结束。

雌虫仍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从生殖腔被顶开,到进入半个龟头,再到整个龟头,最后到粗大的棒身。

“呼……好大……呃,不要,嗯……”雌虫彻底没有力气,被雄虫抓着手臂变成面对面的姿势,肉棒在湿软的穴里旋转一圈。雌虫只能瘫软着搂着他的脖子,迷茫的眨眨眼睛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的处境,讨好着伸出舌舔过对方浓密的睫毛,咸湿的嫩舌又被我吸进唇里反复舔弄品尝。

“呃!”

温情过后我握着雌虫的腰上下颠动,把他抛上自己往上顶,势如破竹般顶开肥肿的穴口,整个肉道的骚肉都被肉棱狠狠刮过,刻意避开最深处那诱惑的小口,最后的结果就是雌虫烂泥一般瘫软在我身上,只知道翻着白眼尖叫呻吟,逼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像一块融化的巧克力蛋糕。

“很快了、很快了”我低低地说,下身越抽插越快,越抽插越用力,暴力征服那谄媚淫乱的穴道,射精的欲望在即,我不甘心地恶意地顶着雌虫肿大的穴心,将自己埋进了雌虫的生殖腔内,然后在他的哭喊呻吟中,在雌虫的生殖腔内成结了。

雌虫先是感到那几乎撑破肚子的的胀痛感,胀痛感过了就是可怕的撕裂感,这应该是令人疼到哭哭啼啼的不少雌虫在第一次被进入生殖腔标记时都会流血但他却像是被快感淹没,身体痉挛似的打着颤,喉咙间发出嘶哑的嗬嗬的声音,眼睛上翻,脸颊潮红,舌尖垂出,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他粗大性器软趴趴地倒在一边流淌着精液。

然后大量滚烫浓郁的精液射入了雌虫的生殖腔内他第一次被射入生殖腔里。

我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发泄让我彻底清醒过来,雌虫淫荡的脸紧挨着我的肩颈,舌小口小口抿着那一片薄薄的皮肤,我咬着牙迫使自己抽出了性器,雌虫失去支撑无力滑跪在地上,身上湿淋淋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雌虫眼神涣散跪趴在地上,他似乎还没恢复神智,因为雄虫持续不断地用信息素包裹着雌虫,高潮格外激烈绵长,即使是现在他的生殖腔还在不断收缩,隐隐约约生出疼痛感。

雌虫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跪坐在地上先是摸了摸自己肿痛的穴口,几秒后咬着唇露出满足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或者有机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一只强壮的雌虫或者一只可爱的雄虫,就像这位小客人一样,或许是希望太过于甜蜜让这只经验丰富的雌虫毫无顾虑的笑出来。

“小先生…唔……”雌虫跪坐着用唇舌清理干净他黏糊糊的肉棒,“谢谢您。”

“小先生?”我不满的捏了捏雌虫的耳垂。

“我爱你,薇薇安。”布兰温从善如流的恢复了自己的身份,黑巷里接客的婊子摇身一变成了帝国耀眼的元帅。细碎的喘息声中吐出雄虫黏糊糊的肉棒,贴在自己的脸颊边揉搓,饱满的大腿和纤长的小腿都布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

“薇薇,现在你终于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布兰温满足的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一派满足。我注视着他开合的湿润唇瓣,他的喜悦是那么明显,抚摸着肚子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满怀期待,似乎里面已经有一个我们共同血脉的孩子。

这种感觉好陌生,父母给他第一次生命,他在雌虫的身体里又获得第二次生命。我抱着布兰温汗水黏腻的身体,感觉像是回到了蛋壳里的安稳,梦一般的长夜,曙光乍现,眼前晃过切实的光-他是圣殿里端坐的圣母玛利亚像,他是天父赐予我的希望,他是我的命运。

回到家中的两人很快滚作一团,刚射进布兰温生殖腔里的薇薇安开心的眯起眼睛,一整个趴在雌虫宽厚的背上,故意贴到他的颈侧喘气,晃着脑袋蹭雌虫香香软软的怀抱,轻笑着看他不停颤抖的睫毛。“……是小狗吗,我们薇薇安。”

雌虫纵容着小雄虫可爱的动作,被他蹭得各种意义上发痒,伸手将雄虫乱惹火的头按在胸口。雄虫故技重施,偏着头冲他眨眨眼,一副刚刚狠狠操雌虫生殖腔的不是他的无辜样。

“我们结婚好不好?”雄虫睡前还在嘟囔着,声音细不可闻,雌虫抚摸雄虫柔软金发的手一顿。

“好啊,我们结婚。”

“我们薇薇安希望的都会实现。”這裡每天大餐:九五二依六玲二吧三

第19章 见父母,又消失的布兰温!

“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