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猫。”宋微澜挠了下他的下巴,“认得我是谁吗?”
乔南矜的眼神飘忽,想蒙混过关,宋微澜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腿心,隔着裤子揉他,“乖,叫老公。”
“老公……啊……”
自给自足终究是不如让人代劳刺激,没过会他就被揉湿了,淡色的布料晕染出了片水渍,恰好就是阴阜的形状,两边浅中间深,就跟朵小花苞似的,把内裤脱掉后小花苞就开始吐水了,粉色的小缝缩缩的,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
“不用小玩具了吗,好听话好乖。”
男人的两根手指挤进那汪晶莹的汁水里,乔南矜难耐地哼了声,下意识地晃动着腰身想要去蹭,他的那处被院特制的秘药滋养过,变得更耐肏,却也更敏感,点点轻微的摩擦就能让穴口翕动个不停,渴望得到更粗暴的爱抚。
“别急,这就喂饱你。”
宋微澜拉开乔南矜的左腿,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插进去磨穴,如此赤裸裸的贴合让乔南矜的脸上闪过瞬抗拒的羞耻,但紧接着就被身体的快感冲散了,腿心的嫩口每次被滚烫的硬茎刮过下,就情不自禁地发出撩人的低吟,“要……”
“要我插进去吗矜矜,是不是想让我插进去?”
充血赤红的肉冠抵在洞口,宋微澜低头咬住了小少爷敏感的耳垂,“喜不喜欢老公,嗯?”
乔南矜羞耻得快要哭了,这个男人真讨厌,他才不喜欢呢,他只是下面痒得难受,想要借用下那根东西而已,长得那么大那么粗,不用太浪费了,本来就是给他用的。
“不回答就直撞了,把小穴都给撞烂。”
靡软的肉花被撞了几下,连花心都给撞开了,大敞着媚肉往外冒汁,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连身下的床单都给弄湿了,乔南矜哽着声抱怨,“脏。”
“不脏,甜的。”
宋微澜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乔南矜受惊地叫了声,两瓣并不算圆翘的臀肉已经被轻松托住了,修长的指节在臀尖上印出了凹陷的痕迹。
“松开,不要,我不要了……”
乔南矜圆睁着眼眸体验着体内被点点撑开占据的感觉,他的穴里紧,潮热的穴壁就像鸡巴套子样紧紧地束住那截柱身,他满脑子想着自己被男人干透了,宋微澜却吻住了他的唇,动得更过分了。
“啊啊……太快了,吃不下了……肚子凸起来了,快被干破了……”
乔南矜实在是太瘦了,是体脂率极低的那种瘦,虽然平时穿着衣服像电影明星似的纸片身材看上去很是标致优雅,但在床上却娇气得很,吃下去截肚子就涨起来了,他只要略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男人干大肚子的模样,发泄地咬住了眼前结实的胸膛,放在对方肩膀上的那双手也承受不住地抓挠着,“坏……呜呜啊……”
这又咬又抓的更像被欺负的小猫了,宋微澜时情难自已,安抚地抚摸着他汗涔涔的后颈,但胯下却是点都没软,反而被这欠草的样子刺激得更硬了,怼着水嫩的蜜穴插到底,插了足足有几十下,乔南矜的人已经被操傻了,双腿自觉地张开,插下里面就缩下,竟是已经被肏乖了,小脸失神地张开嘴,让伸舌头就乖乖伸出舌头,两团嫩乳在胸前随着起伏的频率淫荡地乱晃,完完全全就是个被性事滋润得媚态横生的双性。
“下面要吃得饱饱的才能快点生个宝宝。”
宋微澜这个高等教育出来的大学生竟也被封建主义的余孽思想给荼毒了,他想着乔南矜家里可是代单传呢,而且家里是真有大笔资产要继承,如果他没能给老乔家生个孩子,以后在长辈面前注定要抬不起头的,可是乔南矜的体质这么弱,连生都说很难怀上的,真不知道该怎么灌溉才够。
要不,今晚就让精液留在里面?
以前宋微澜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他觉得梦游状态的乔南矜心智不全,只能算是潜意识,并不能代表本人真正的意思,万醒来后发现了会很气愤,但是今天,是矜矜先主动的……
他的面上热,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从背后堵住了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就这么抱着人睡着了。
*
有句话叫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
乔南矜虽然吃得饱饱的,但性欲满足的宿醉清晨感受着下半身饱涨又黏腻的触感,他又忍不住有点懊悔了。
怎么就跟男人滚床单了,定是喝醉的原因,嗯,就是后乱性。
傲娇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主动勾引老公上床的呢,应该是宋微澜趁着他喝醉的时候用大鸡巴勾引他还差不多,他正要把那根大鸡巴挤出去,宋微澜却悠悠醒转,怼着穴心又重重地插了进去,“啊!”
“早安,老婆。”
宋微澜的语气带着些许洞房花烛夜过后的羞涩,“我们昨晚……做了,你感觉怎么样?”
乔南矜恼得不行,“我昨天是喝醉了!”
宋微澜怔了下,乔南矜扭动着屁股却发出“啵”的声,屄里的精液犹如失禁般流了出来,糊得洞口到处都是,他狠了狠心齐根拔出,仿若拔穴无情的渣男,“你别误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求要解决很正常的,只不过你刚好是我的合法伴侣而已,比其他人更干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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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澜本以为乔南矜肯主动跟他做就是已经接受他了,两人的关系可以更近步,却没想到乔南矜把自己当成了解决需求的工具人,他时又被虐得心肝抽疼,只觉得自己满腔的深情都被辜负了。
但偏偏他又是那种任劳任怨的付出型人格,遇到诸如上次被污蔑偷情的大事还知道辩解,这种小事却只会憋在心里,所以他的状态就被乔南矜很粗神经地忽略了。
度蜜月结束后两人就回了国,乔妈妈得知又没怀上,免不了又数落了宋微澜顿,“都去个把月了怎么点用处都没有,唉,我是指望不上你了,早知道当初该给矜矜找个身体更好的。”
宋微澜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乔妈妈把叠账本塞到他手里,“生孩子不争气,好歹学着管管家里的账,下周家里要接待客人,你按着以前的开销去安排下。”
家里很少接待外客,毕竟这个注重私人空间的年代,寻常的泛泛之交约在外面的场所更自在,能够请到家里来的,肯定是关系更为亲密的。
宋微澜看着以往家里请客的账目拿不定主意,只好去跟管家请教,却在离开时不经意听到了佣人的闲聊。
“是陶少爷要回国了吗,他都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其实陶少爷和我们家少爷才是门当户对的对啊,宋先生的家境到底是比不上的,也难怪夫人对他这么严厉。”
“不过我们家小少爷的身体那么差,是该找个体贴的男人照顾,最近气色似乎养好了点,没那么病恹恹的。”
“如果小少爷健健康康的,现在应该和陶少爷过得很幸福,小时候两个人还经常坐在起练钢琴呢。”
“……”
宋微澜攥紧了自己的手心,他以前确实也听到过关于这位“陶少爷”的传言,但他觉得乔南矜有个关系亲近的青梅竹马很正常,更何况现在已经和自己结婚了,他才不会随便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可是现在,陶少爷要回国了,而且乔妈妈还特意嘱咐自己,说不要把这件事提前告诉乔南矜,想要留个惊喜。
有什么好惊喜的,久别重逢的惊喜吗?
宋微澜的心里微微泛着酸,却也不得不遵循旧例妥贴着安排接待事宜,似乎潜意识地不想被对方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