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南矜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穿着条纯白色的纱裙,和他在宋微澜的衣柜里看到的模样。
他是在做梦,绝对在做梦,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你放我下来。”乔南矜抗拒地挣动了两下,哪怕在梦里他也不想穿这种奇怪的裙子。
“矜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有义务照顾好你。”
宋微澜却丝毫不顾他的挣扎,自顾自地把他抱进了两人的新房,其实现实中结婚那天哪有什么新房,他们就是分开睡的,所以被扔在床上的时候乔南矜的状态还是懵的。
“矜矜,今天晚上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我已经准备好了。”
宋微澜的身体紧接着就覆了上来,硬邦邦地抵着他,“乖,腿张开,让老公插进去。”
“下流!”
乔南矜的性经验匮乏,哪里懂什么温柔缠绵的前戏,能够供他幻想的春梦素材很有限,所以宋微澜出场就是副精虫上脑的模样,鸡儿梆梆硬地就要直接插进去。
“才不给你插,我喜欢的是女人,才不喜欢你那根丑东西。”
要不怎么说是诡计多端的直男呢,哪怕裙子底下的小穴已经骚得流水了,乔南矜依旧装得对那根大肉棒不屑顾的样子。
“你居然不喜欢这根,女人能满足你吗?”
宋微澜见状更加强硬地压住了乔南矜的身体,竟然“撕拉”下扯开了他胸前的布料,粗糙的手掌不住地揉捏着细嫩的双乳,低头吸着他的小嘴,“我们既然已经结婚了,你就要满足老公的需求,整根都吃下去,不准再想什么女人。”
整根都吃下去的话……是什么感觉呢?
乔南矜被宋微澜擦边球地内射了回,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被插入顶弄的滋味,用手指自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有那么瞬间冒出更大胆的想法如果插进去的是更粗的东西,会更舒服吗?
在梦里被插下的话,好像没什么影响,谁都不会知道的。
要不要试试,只是当成按摩棒用次的话……
不不不,他怎么能这么想呢,在梦里被男人插的话也会变成基佬的。
“滚开!”
左右摇摆的意识最终还是被直男的底线占据了上风,乔南矜使尽最后丝力气从男人的身下爬了出来,但是他怎么可能逃得开宋微澜呢,爬到半立刻被按住,屁股还挨了巴掌,“啊!”
“矜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宋微澜晃动着胯下那根利器,紫红的柱身青筋缠绕,顶端弯弯的翘起,他把掀开乔南矜的裙底,就要鼓作气地扎进去。
完了,完了,要被强奸了。
乔南矜害怕地闭上双眼,腿心的小肉花却早已浸泡在汪晶莹的汁水里,显然是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扑通,扑通。
可能是太紧张了,心脏鼓膜的震动声都仿佛回响在耳边。
“矜矜,快醒醒……”
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身体却像被谁拼命地摇晃着,乔南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枕头上,宋微澜脸担心地看着他,“太好了,终于把你叫醒了。”
原来今晚乔南矜没来梦游找自己,宋微澜觉得不太习惯,大半夜的还失眠着,床边的警报器却响了。
这个是针对乔南矜的心脏病开发的特殊装置,只要乔南矜的心跳频率超出了正常范围,他这边就能收到预警。
“你睡得好沉,摇了好久才把你摇醒的。”宋微澜暗自庆幸,“差点就要叫救护车过来了。”
然而乔南矜今晚似乎有着异常强烈的起床气,脸蛋瞬间板了起来,恩将仇报地拿起枕头扔他,“谁让你随便进我房间的?”
白天撸就炸毛,晚上乖乖张开腿挨草的小骚猫/“哥哥骗人,好疼
“少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不解地询问宋微澜,“先生,您有什么头绪吗?”
宋微澜对此同样摸不着头脑,昨晚收到警报后他反应迅速地将昏睡不醒的小少爷及时地叫了起来,然后乔南矜就发了通少爷脾气,扔着枕头把他赶出了房间,直到现在气还没消。
睡到半被吵醒,确实是件不太愉快的事情,但他不是为了乔南矜的身体健康着想吗?
起床气这么重,以后同床共枕的时候该怎么办。
是的,宋微澜至今对乔南矜还有着类似圣母献祭式的感化心态,体弱多病又长得精致漂亮的小少爷在他眼里自带滤镜,就像需要细心呵护照顾的小动物样,不管做什么都显得萌萌哒。
但自从上次宋微澜为了自证清白,把人按住插了顿后,乔南矜就对他产生了种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
就是类似于胆小的人看恐怖片那样,既害怕出现惊悚的画面,又忍不住好奇心扒着指缝观察,心跳加速的同时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已经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兴奋了。
作为个直男,他当然是害怕被男人插入的,但下面的骚屄又痒得难受,似乎在隐隐期待着想要体验真刀实枪的性爱。
这纠结的心态让乔南矜表现得异常矛盾,宋微澜不经意地碰下就能让他应激过度,活像炸毛的猫。
好……暴躁。
这下就连向擅长照顾人的宋微澜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对方了,本着不去招惹的原则,坐下来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但他不去招惹,乔南矜倒显得更不高兴了,“喂,你在干什么?”
“我在织小毛衣。”宋微澜拿起团橙色的丝线,副贤惠能干的样子,“这不是你的表外甥快要满月了吗,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我想绣几个小柿子在上面,谐音就是事事如意的好兆头。”
乔南矜“哦”的声拖长了尾音,“你费劲折腾这个干嘛,那小孩家里宝贝着呢,又不缺衣服穿。”
宋微澜的动作停了停,似乎听出了乔南矜话里的不屑,也对,乔南矜的亲戚同样也是非富即贵,确实不缺这么简陋的礼物,他自卑地攥了攥手心,“是我没考虑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