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祈痴迷地用脸颊蹭着颜子绪的大腿肌肤,感受着传来的温热细腻触感,看着那处窄小的地方,可怜的蠕动颤抖着,一点一点,缓慢地吃入他整根手指,直至末入指根,还在不知足地缠动。
哥哥在渴求我呢……颜子祈脸上透出类似于高潮时的餍足愉悦表情,手指却极为耐心地按压探寻着内壁。
推开挤压过来的穴肉,从指尖开始深入,指腹贴着穴壁碾过,直到再一次被阻,整根手指插入穴内。他反复摩挲着指腹那块穴肉,等到听到他家哥哥难耐的喘声时,才抽出手指,换了个角度,将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一遍。
颜子绪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呈现出细嫩的粉色。他张着口,舌尖探出一截,胸口起伏着喘气,眼神迷离毫无焦距。
好热…好难受…对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细致和磨人。在床笫之间,子期从来都是充满着急切和激情,活像是几十年没开过荤似的处男,每次都是大开大合,仿佛要将他干死在床上一样。唯一的一点耐心,也就是给在了扩张这个步骤。
而不是像这样…像现在这样。只用一根手指细细慢慢地抽送,碾磨着所插入的甬道。尽管细长的手指插尽也不安分,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似的,来回摸索。
单根手指根本不够起到足够的扩张作用,就算抽送了再多次,紧窄的穴壁也只是贪婪地咬着指节。颜子绪甚至在抽插频率的累计中,逐渐感受到了在自己甬道里进出的手指形状,突出的骨节部位。
被反复研磨的软肉,开始生出一种细密的痒,磨人得紧。那根手指还在不断按压、摩挲,长期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自动自发的享受起来,甬道穴肉紧咬着细瘦手指不放,迅速蠕动着仿佛要将之吞吃入腹,穴口也不断翕张起来,仿佛等待喂食的幼鸟一般。
双腿越张越开,腰也逐渐抬了起来,将那夹着手指的私密处更显眼的暴露出来。
“啊哈~!”饱含甜腻和欲望的呻吟被吐出,颜子绪的腰臀剧烈一抖,半硬起的阴茎,从铃口处不断流出半透明的涎液,连绵不绝。
“找、到、了、呢~”颜子祈眯着眼愉悦的说道,指腹在那道凸起的皱褶上快速地反复摩擦,甚至用指甲轻微抠挖着。
“嗯!哼啊!别…唔…”颜子绪软着腰,原本挺起的臀部,也落了下来,没被抓着的那条腿软软的搭在床上。
原本微弱的痒意,就像点燃的火焰一般,猛地蔓延开来,整个后穴酥麻瘙痒,这种感觉迅速地袭上了颜子绪的脑袋。
不够…想…好想…颜子绪摆动着臀部,迎合着颜子祈的每次插入,希望对方能插得更深一点,最好把其他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捅捅,解一解痒才好。
穴口翕张着吞吃手指,甬道内开始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将对方手指染湿沾亮。
“唔啊~”颜子绪大张着口喘息,满脸潮红,胸口两粒乳珠红艳艳的挺立着,等待着有人来爱抚它。
“子期…子期~进~进来~”情欲上头,颜子绪半阖着眼,茫然地望向对方,声音越发淫魅。
“嗯?”颜子祈嘴角一勾,手上的力道越发用力,角度越发刁钻。
“嗯啊啊啊!!”颜子绪半硬的阴茎流出了许多白浊,将自己胯下染得一塌糊涂。
颜子祈笑着抽出那只将自家哥哥插到射精的手指,曲起关节沿着会阴上移,沾了一手的精液。
把全部的白浊都抹到那根疲软的阴茎上,施施然地圈住茎身撸动起来。颜子祈看着不过数十下就重新硬挺起来的柱身,用拇指指腹揉了一下龟头,拨动了两下。
双手绕过颜子绪双腿腿弯,勾了起来,握住早就硬得发疼的肉屌就抵在了穴口,坚定缓慢地一挺身。
“不…嗯疼!”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颜子绪,硬生生被捅干入侵的疼痛拉回现实。对方的肉刃就像无情的敌军一样,不顾他的呼痛,残酷地入侵着他的甬道,破开缠涌上来的穴肉,执着地往里深入。
颜子祈安抚地摩挲着颜子绪的小腹,停下因为疼痛而被绞得发疼的肉刃,温柔地开口。
“哥哥,你要放松哦~不然只会更疼而已呢。都是哥哥不好,谁叫哥哥居然认错人了呢。这是给哥哥的惩罚哦~”说着便掐着他家哥哥的腰身用力一挺,尽根末入。
“啊!”颜子绪紧咬着牙,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后穴没有足够的扩张就被硬挺而入,撕裂的疼痛让他浑身轻颤。
他深吸一口气,缓慢用力地吐出,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减轻自己的痛楚。
也亏得颜子祈没有立马就耸干起来,而是揉捏着颜子绪的其他敏感点,待到他家哥哥放松下来,才挺着肉刃征伐起来。
抽出一小截,复又捅入,逐渐增加抽插的长度。直到整根茎身快要拔出,才将颜子绪的双腿压在胸上,仿若发情的野兽,发力操干起来。
房间里响彻着两个男人处于情事中的呻吟喘息,随着操干的力度和频率越发加重加快,逐渐混入了肉体的撞击声和足够体液润滑的噗嗤声。
“嗯啊…哈…”
“哥哥,好棒~哥哥~哥哥~哥哥~我终于……终于……”
“砰!”房门被大力打开,撞到墙壁发出巨大响声。
“你特么的在干什么?!”颜子期惊怒交加的看着房内淫靡的一幕,大吼出声。
平行世界之重叠(Ⅱ)【兄弟3p,慎入】
我的名字……叫颜子祈。
我有个哥哥,啊,不。确切地说,是曾经有个哥哥。
我妈叫林旑,我爸?他不重要,毕竟死了那么多年了。如你们所见,一个单身女人要独自养育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里面的苦痛、艰辛,远远不是几句话可以说得清的。而我们家……所付出的代价要比寻常的家庭更大,也更为绝望一点。
但是我一点也不怪妈妈,即使这个代价是我失去了哥哥,但是相对的,那个可怜的女人也失去了他的一个儿子。
所以在对方犹如赎罪一般,将所有的心力和爱意都加倍地倾注在我身上时,我全盘接受了。在对方的注视下,逐渐成为一个优秀听话的儿子。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能看见我妈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拿着哥哥的照片在房间里嚎啕大哭。然后兀自在心里感叹一句:真是可怜的女人。
嗯?你说我也很可怜?才不呢。
也许你有兴趣听听我哥是怎么死的?
那是我三岁时候的事了,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久了呢。
在一个妈妈例常加班的日子,我发起了高烧。那时候我真是愚蠢,只知道一味地哭着难受,哭着找妈妈。而联络不到妈妈的哥哥,就肩负起了照顾我的责任。烧水、喂药,是不是还做了什么,那时候我其实已经烧得意识不清了。至于为什么我还记得前面的事?嗯,药真苦。
正常的五岁小孩懂得做什么呢?我不知道。哥哥一直如此,懂得安慰我,知道找吃的,还会做许多许多我不会的事。
哥哥果然是无所不能的呢。
不过他还是死了。
啊……好像还没说到死亡原因。是发烧哦。对,是长期高烧不退导致的死亡。
至于我为什么说了前面一大串,明白了?这样算起来,我就是半个杀人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