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被那个男人盯着时非常可怕,连戒指都失去了反应,他毫不怀疑那个男人能捏碎权戒。

他痛恨权戒,却绝对不能失去它。

犯罪辛迪加顷刻之间就被打败了,他们无比强大的领袖看起来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个宇宙太可怕了!

权戒者依旧蜷缩着身子,对于身在陌生的异时空充满畏惧。

“看起来真可怜啊,小蝴蝶,”上班族尽情揉捏着权戒者软绵绵的头发,似在安抚又更像是逗弄,“我说戒指,哈尔好像很讨厌你呢啊,我是说,我的哈尔。”

不是你寄生的这个废物。

「……滋滋。」戒指对此似乎同样焦躁。

“等他开完会回来,用绿灯戒指了解你是个什么玩意,绝对会破坏掉你,”上班族语气轻松,握着权戒者被抽得暴起青筋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权戒,“你也不想被这样捏碎吧。”

「……」权戒闪烁着晦明不定的光芒,完全认同这个地球人的话,绿灯侠不会放过权戒,而那个强大的绿灯侠完全能够摧毁它。

他们之间,似乎几句话的功夫就达成了某种不明所以的交易权戒者很茫然,戒指放松了对他生命能量的汲取,权戒者哈尔兴奋地看向自己的手。

没有那么痛了!

“这样舒服么?”

他简直感恩戴德,跪坐在地上不停点头,可是男人还没开心几秒,就被用力捏住了脸,他看着那个温和善良的上班族仿佛瞬间变了一张脸。

那样的脸,更像是辛迪加的超级恶棍,极具恶意又充满压迫力。

“既然你这个臭婊子爽了,是不是该想想该怎么报答我了?”

“诶……呜唔?”

显然,权戒者光是用跟绿灯侠一模一样的脸做出这种表情,就足以让男人兴奋!

权戒再次沉寂下去,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接下来对自己宿主的暴行不闻不问。权戒者哈尔脸色惨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瞬间换了一副面孔,粗暴地伸手揉捏把玩起他的胸部。

他挣扎着反抗,一道又重又凶狠的巴掌扇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反应过来他不该反抗,如果想活命,他应该讨好眼前这个伪装得很好的超级恶棍。

男人的眼神是如此冷酷,权戒者瑟缩着身体放下挡住胸口的手,忍着泪把胸口展示给男人。

“你在装什么纯良啊你这母猪!这种下流的奶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么,下贱的婊子,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么?”

“呜!?”好可怕、好可怕,这个宇宙全是可怕的家伙么!

权戒者抽泣着挺起胸部任由男人把玩,那双大手如此野蛮暴力,将他的胸肌都捏到变形,手指陷进柔软的乳肉里,将奶子分割成一团一团的,权戒制服的符号都被扯变形了。

好痛、呜,不要再玩弄胸部了……

随着权戒闪烁的光芒,制服变得像纸一样脆弱,被轻松撕碎,露出被捏得发红的巨乳,相较于绿灯侠,这对大奶脂肪量更高,更加肥硕淫荡。

与习惯正面作战的绿灯侠不同,权戒者身上堆积了过量的脂肪,这使得他的肌肉又肥又软,手摸着都能陷进去。

「蠢货,你想死么,不想死就立刻讨好这个地球人!」

权戒者打了个哆嗦,慌忙而生涩地捧起胸部,可怜兮兮地抬头望向男人,眼前的恶棍似乎是唯一的希望,就连权戒都站在了他那边。

他回忆起了给上司舔鞋的过去,一切都毫无改变。

他仰望着,看着男人缓慢地抽开皮带,那根凶恶丑陋的肉茎就这样直勾勾弹到了权戒者的脸上、胸口,甩落的前液沾在了权戒者的睫毛上,他闭上一只眼,侧过头,不敢置信这份滚烫的炙热,它如此庞大凶猛,简直跟他手腕差不多粗,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诶、这,这是什么,人类男性的生殖器……竟然会这么雄伟……

它横贯权戒者的胸口到脸颊,又长又粗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一条条爆起的青筋像游动的毒蛇,伞壮膨胀的龟头沁出淫液,打在权戒者的脸上。

“像你这种婊子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现在才有这种自觉么,哈尔。”男人眉头一皱,“叫哈尔实在有点怪,小蝴蝶……叫你哈罗德好了。”

“呜……”

权戒者看着那根肉棒挤开他胸口的沟壑,侵犯他的奶子,侵犯他的脸,龟头挤开了嘴唇,腥臭巨大的龟头直直捅向喉管。

“噗!咳呕……唔呜呜……”

被、被使用着,无论是胸部还是嘴巴还是喉咙无一例外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着,唔好烫,噗唔、要吐出来了,好可怕,没办法反抗的绝对没办法反抗这种男人的……

他听信权戒的说辞而虔诚地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只是吸男人的屌而已,只要能活命他什么都愿意做。

肉棒从权戒者嘴里滑出,男人拉着哈罗德来到沙发边,他倚靠到沙发上尽情享受跪在地上的权戒者的再次侍奉,即便没有经验,权戒者也足够努力,噗呲噗呲地上下吞吐着,口水与泪水糊成一团,他抬起头看向男人时就像个双眼发红的小兔子。

“你做的很好,作为一个飞机杯勉强合格,”男人的手掠过哈罗德散下来的碎发,拇指轻轻抹开他的泪水,即使戴着多米诺面具也能看出他可怜的模样,“接下来是奖励,作为合·格·飞·机·杯的奖励。”

权戒者吸着男人地鸡巴不知所措,对于接下来的「奖励」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不会死了,哪怕作为男人的飞机杯活下去也好,他可以忍受!人类的适应性很好,他已经习惯了鸡巴捅在嘴里的感觉。

胯下的制服也被撕碎了,他被要求岔开腿跪在沙发上,跪在男人上方,被把玩得红肿的乳头正对着男人的脸,他心跳得飞快,接下来或许要被鸡奸了。

那一定很痛苦

诶、等……等一下,唔,啊……手指,插进来……可是,哦??这是什么感觉、不对劲不对劲,好可怕好可怕……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停……呜、要,要去了??

“臭婊子……喷我一身,谁他妈准你高潮的,他妈一分钟不到就高潮的贱逼!!”男人只是试着找了找哈尔的敏感点看看地球3的同位体有什么不同,他妈立刻就喷了!

“呜唔……”

那个瞬间包括现在权戒者的大脑都一片空白,他听不清男人在吼些什么,一种舒服过头的电流从那根手指挤压过的点窜上脊背,沿着神经贯穿了全身上下,只是手指而已,只是刚刚习惯了这种安全感,立刻就去了……

他趴在男人身上颤抖着啜泣,湿漉漉的臀缝像一个柔软的蜜桃压在了男人勃起的肉棒上,刚刚潮喷的菊穴翕动着贴紧青筋虬结的柱身摩擦。

好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这就是当飞机杯的感觉么。

被用力拽着头发抬起脸,权戒者因为高潮而失神恍惚的脸带着异样的红晕,全然不在乎被如此粗暴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