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玩意，这个小丑是鬼魂么！？？男人手抖的差点把烟甩到地上，不是啊，他摸着挺活人的啊，还是热的呢！！绝对是活人！

贝恩不再说话，继续拿起牌组，让男人抽牌，毫不在意刚刚被男人偷看到了。

周哪他妈还有心思打牌，他满脸震惊，想不到你贝恩这个浓眉大眼的也是个谜语人，你他妈也能谜语人啊！！这个世界全是谜语人么！？

谜语人能不能滚出这个宇宙！？？

“我杀死过小丑。”

主宇宙蝙蝠侠震惊了，拿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泼洒到桌上，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布鲁斯·韦恩，但这不合逻辑，小丑根本没死，杀死必然是结束生命的代词！

布鲁斯·韦恩继续说：“因为杰森的死……我失控了，我杀死了小丑，我亲手拧断了他的脖子。”

“那……”

“是酒神因子，这个世界的JOKER是不死之身，”布鲁斯·韦恩认真地看着蝙蝠侠，“我跟你不一样，我跟你截然不同，我早就「过界」了，我是……杀人犯。”

蝙蝠侠神色凛然，看着布鲁斯深邃的眼睛，深沉破碎的钴蓝色，仿佛燃烧着漆黑的火焰。

“无论怎样我都要保护他们，任何企图毁灭这个世界的东西我都会消灭，”布鲁斯语气坚定，“哪怕是我自己。”

“你……”

精神已经完全不正常了，主宇宙蝙蝠侠攥紧了拳头，他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个男人，他只是不懂，为何，为何他这么确信「自己是会毁灭世界的源头」，他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敌人！

“我也天真的以为我可以改变这一切，就在一个多月前……我彻底改变了想法。”布鲁斯的笑容非常平静，平静到令蝙蝠侠都感到毛骨悚然。

贝恩的谜语人行为让周摸不着头脑，以至于偷看了牌组还是没抽到鬼牌，输得轰轰烈烈！

“啊”

他把手里的牌抛向空中，各种梅花方块散落飞舞，他躺倒在地上，看着贝恩，贝恩也看着他。

男人坐起身，爬到他跟前，划开了拉链，埋头嘬了起来。

败者食屌！

没输毒液没勃起，完全可以吞到嘴里，他尽力吸裹着贝恩腥臭的肉棒，嘬得滋滋作响，贝恩像摸着小猫似的握住周的脑袋揉搓。

贝恩很好相处，至少在周的视角里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很操蛋很傻逼，但人确实都挺不错的！

周笑眯眯地吸着男人的鸡巴，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糟心事。

他唯一一次见到蝙蝠侠崩溃失态的模样。

关于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是如何被贝恩、鳄鱼人与小丑女抓住的已经无从得知，男人本意只是过来跟贝恩约炮，他看到了这三个人，绑架了阿尔弗雷德。

“告诉我们蝙蝠侠的真面目。”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管家面无表情机械地重复话语，而眼前这三个穷凶极恶之徒会伤害他，残虐他，甚至杀死他。

蝙蝠侠在哪里？

男人心跳加快起来，他想起来，这是黑暗多元宇宙里杀戮机器的“前置任务剧情”，不出意外阿尔弗雷德会就此被贝恩虐杀，蝙蝠侠会黑化融合成杀戮机器进而杀死所有人，毁灭这个世界。

我操！

他手都在发抖拼了命的发消息，给蝙蝠侠，给迪克，给超人，甚至给闪电侠，他能想到一切能救场的有联系方式的全部发了一遍，聊天室杳无音信，打电话无法接通，瞬间血涌上大脑，他拼命跑远，竭尽全力呐喊着超人。

“超人！！超人！！克拉克！！克拉克！！”他几乎喊到缺氧，熟悉的蓝大个也没有出现，曾经秒回消息的闪电侠也完全联系不上，迪克在布港，没有回信，至于蝙蝠侠？他跟少主动联系蝙蝠侠，从来没有实时接通过。

他喊得喉咙发甜，大脑晕乎乎的，他不敢相信大超竟然完全不回应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操你妈的！！强行剧情杀是吧！！”怎么可能，超人怎么可能对熟悉人的求救声毫无反应……

男人一边骂着操他妈的一边跑回去，发狠地冲进了那个刑讯逼供的房间，小丑女正挥舞着棒球棍打算狠狠给老管家一下，让他清醒清醒而不是不停重复“我不清楚您在说什么”。

“呼、呼哈……”

他的出现如此突兀又没有意义，但凡能有一点办法，也不会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尔弗雷德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恢复面无表情仿佛从来没见过男人。

“喂这家伙是什么人……”鳄鱼人不爽于竟然有人赶闯入，这家伙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说起来刚刚奇怪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贝恩动作顿了顿，小丑女拎着棒球棍愣了一下。

“喂、喂！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要对我的客户做什么！！”这个逼世界赶紧毁灭吧！！

贝恩侧了侧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老管家也有些绷不住，但还是硬稳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呃，竟然是来救他的？

“哈？你连这种老东西都服务么？”小丑女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当然，只有未成年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外，其他人只要给钱我都竭诚服务。”男人满嘴车轱辘话，倒是蹭到了阿尔弗雷德边上，他咽了咽口水，握住阿尔弗雷德的手腕，“我，我要把他带走了。”

“……”沉默许久的贝恩开口了，“你不能带走他。”

“贝恩酱，最近都没有付钱吧，”周理直气壮地指着贝恩跟小丑女，“还有你，你也是，你们阿卡姆的都不付钱，我旁边这位老绅士每次都会付给我很多钱，四舍五入他连你们的份也一起付了！”

阿尔弗雷德不禁身体后仰，有些绷不住，贝恩同样沉默了，小丑女拎着球棒沉着脸，只有鳄鱼人不明所以。

“哼咯咯油嘴滑舌的小婊子，”小丑女笑得十分恶意，疯疯癫癫，“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这老东西的，我会把他的骨头一点一点敲碎直到他说出蝙蝠侠的身份……”

“他跟蝙蝠侠才不认识，我跟蝙蝠侠援交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