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的……”

嗯哼，已经失去意识了啊，失去意识都条件反射的想要拯救世界么，喂喂太伟光正了吧。

……

理查德·格雷森拎着他的外套靠在门边显得风尘仆仆，他双手环抱胸口，挑起眉，英俊的面庞在灯光下显得光辉闪耀：“你不需要对我拐弯抹角。”

“那我换个说法，”男人握着酒杯一把揽住迪克的肩膀，谨慎提问，“如果我说我要给杰森下药好让我们三个一起玩，会发生什么事。”

迪克眼角跳了跳，他若有所思地想象着那个不太美妙的场景说：

“嗯……他可能会吓唬你一顿，然后追着我打一晚上。”

“那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迪克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警察制服非常板正，胸前与领口都勒得他有些发闷。

“好消息是，你不必跟杰森切磋一晚上了，迪克。”男人推出酒杯，朝着夜翼摇了摇，醇香浓厚的琥珀色酒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色泽，“坏消息……呃，准备给杰森的药被超人误喝了。”叩，，2，3―069，23︿96﹕

“所以我已经把他搞了，能不能拜托你跟老爹转述一下！”

“操……”还未脱去警察制服的格雷森警官看着酒杯直白地骂了一句。

男人忍不住将紧缚的领带扯开了些，深呼吸，略显刻意地掏出手机，都快拿不稳了，手机在他手里响铃，他按下：

“喂，嗯，好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格雷森警官满脸的严肃认真，正气凛然。

“布鲁德海文紧急状况，我先走了。”

“……喂喂太敷衍了！！刚刚那个是闹钟吧，绝对是闹钟吧，我听过你早上的闹铃，你糊弄我还是糊弄摄像头呢！”

迪克露出善解人意的完美笑容，英俊的脸庞直接晃花了男人的眼，他拍了拍周的肩膀：

“现在布鲁德海文需要夜翼！”

“我什么事都不知道，记得不要在布鲁斯面前提我的名字。”男人披上外套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最近蝙蝠侠心情不佳，他可不想留下当背锅侠。

“……”

夜翼前脚刚走，红头罩后脚就踩着点进来了，杰森·陶德扯下面罩，兜帽一摘，把自己甩进大沙发，他扭头看向门口，又看了看男人。

“迪基鸟这是赶着去投胎？”

他妈车快的招呼都没打一声，警察超速成这样像话么。

“呃……杰森！”

“干嘛？”

“现在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拜托你！”

“……”陷进沙发的男人突然一下坐起身，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语气凝重起来，“你想做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

杰森·陶德清楚这个世界有不正常的地方，但也没想到他妈的能离谱成这样，要我去跟蝙蝠侠解释你把另一个世界的超人日了是因为下药下错人？

“你他妈为什么不自己去说啊！”什么天降黑锅。

“我他妈不敢啊！”

怂得理直气壮。

好，他知道迪克为什么跑这么快了，慢上几步锅扣到身上想甩都甩不掉了！

毫无征兆的。

杰森拿起了手机。

“……”不愧是兄弟招数一脉相承，“可是都没有响铃。”

杰森像自己聋了一样对男人的质疑聪耳不闻：“喂？什么？打起来了？干他妈的黑面具！走了，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就像黑帮火并不能没有我！”

迪克好歹还装了下，这人演都不演了。

红头罩花了三秒重新全副武装，风风火火又出门了，跨上机车马力全开扬长而去，留下刚刚端出小饼干的老管家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陷入沉默。

“……”

“……他说「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就像黑帮火并不能没有他」，记得原封不动报告给老大。”

“……老爷最近已经很头疼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无人背锅，那现在这个情况挺挫骨扬灰的，干脆当做无事发生吧，反正超人也不会跟蝙蝠侠们说“我被强奸了”。

超人的确不可能对蝙蝠侠透露昨夜发生的事，这让他第二天显得十分呆滞，蝙蝠侠似乎很忙他不该去打扰，他无事可干，满脑子都是作夜断片的噩梦。

冷静、一定，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应该如此纠结……

“昨夜有发生什么么。”

蝙蝠侠！？超人一回头，是布鲁斯·韦恩，虽然感觉很微妙但他勉强能分清，这是这个宇宙的那位。

“呃、不，没什么，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有些担心我自己的世界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哈，阿卡姆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好了，钢骨这几天会过来帮忙，坐标已经确认大体方位，相信很快就能把你们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