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哈哈哈哈哈小男妓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男人一把拍掉了喷雾器，捂着脸艰难地大喊：“停下！快停下、这不是我们的……蝙蝠侠！不是……呜！”

“别想骗我小甜心。”

小丑看着手掌上交融的鲜血，伸出拇指沾染后抹到嘴上，显得十分开心，他很熟练地画出了完美的小丑笑脸，氧化后暗红色的血液污秽而诡异。

JOKER抹完口红撅起嘴看向蝙蝠侠，他的蝙蝠雷达绝对不会出错，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冒充蝙蝠侠。

除非……他本身就是「蝙蝠侠」。

“不、不，不不是……我们宇宙的……”恐惧毒气已经深入神经，他捂着头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

“……”

“不可能……”

小丑瞪大了眼睛，难得露出了紧张慌乱的模样，男人的计划的确没有问题，问题出在这个世界现在有两个蝙蝠侠。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喂喂！你开什么玩笑……唔，你，他妈……呜在逗我么，你以为想再控制住一次蝙蝠侠很简单么！我他妈拿整个哥谭的才换来的这个机会！？”

“他不可能再给我这种机会、开什么玩笑……操！你真的不是我的蝙蝠！！”小丑的声音骤然尖锐，他看着强撑身体依旧想要制服他的蝙蝠侠终于承认了这个现实。

这不是他的蝙蝠侠。

这个事实让小丑愉悦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心理失衡的男人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焦虑到几乎把手指咬烂。

蝙蝠侠对二人的对话显得不明所以，但那个男人急切的言语显然是想保护他。这里不是他的世界，这里的小丑更加疯狂、不可理喻，辐射与血液毒素让他的身体快要动不了了，男人靠在了钱堆上，他现在非常缺氧，但呼吸只会吸入更多的未知毒气，整个区域都笼罩在淡粉色的诡异气体中。

没想到他在这个世界的倒霉孩子竟然也被小丑抓了。

这让他回忆起太多不好的事情。

不禁让男人心头一沉。

为什么，为什么罗宾会被小丑抓去迫害，连不是罗宾的普通人也会因为蝙蝠侠被小丑抓去威胁迫害！这该死的混蛋！！

黑暗骑士攥紧了拳头，怒火中烧！

“停不下来了甜心……为了成功连我也无法阻止，”小丑靠在钱堆上喃喃自语，他用力深呼吸，根本不在意毒气，“算了，将错就错，不过我的小蝙蝠在拆炸弹的话我们玩耍的时间可就没有多少了。”

JOKER对着蝙蝠侠露出怪异的笑容，那是夹杂了无数恶意、嘲笑、暧昧，还有一丝调皮：

“欢迎来到我们的宇宙，蝙蝠侠。”

什么……？

吸入了恐惧毒气的男人摇摇晃晃站起身，沉着脸一言不发，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他跑到蝙蝠侠身边一把抱住男人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老爹啊啊啊我好害怕你怎么……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啊、是爹咪的奶子，好安心。”

“……”

蝙蝠侠一阵无语，他不是很懂这个世界的同位体到底是哪根筋抽了非要收这么个倒霉玩意当养子，但看他喊爹的熟练程度，那应该确实是收养了。

是恐惧毒气么，那个粉色气体，不好、他的精神已经过度亢奋失去理智了，小丑究竟有什么打算，又想玩老一套的，在蝙蝠侠面前伤害他的孩子？

主宇宙蝙蝠侠依旧在冷静分析，他只能以自己世界的JOKER对眼前的状况做出部分推断。

“先冷静下来、嗯？”

那孩子解开了他的胸甲……？

非常熟练，仿佛解过无数次，很轻松就找到了隐藏的结构，这个世界与主宇宙在非常不必要的地方极度相似，包括蝙蝠侠的一系列战衣的构造，不能说谁抄袭了谁，只能说完全一致。

胸甲下冒着汗水蒸腾的热气，黑色紧身衣被汗水浸透，蝙蝠战甲内循环做的完美也经不住男人如此庞大的运动量，胸甲被去除后腹部的铠甲就像束腰一样推着胸膛显得更加雄伟傲人！

不理解眼前究竟发生什么事的蝙蝠侠陷入沉默。

“呜呜你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小丑他没事就扒拉我，呜啊啊啊！”他哭个不停，满脸委屈，压着蝙蝠侠推开了一大摞钱，他们躺在钱堆的缺口里，男人把脸埋进了蝙蝠侠的胸膛间，一边哭一边抱怨，双手捏着那对雄乳爱不释手。

蝙蝠侠眉头紧蹙，尝试动作却根本使不上力气，不对劲、这孩子……不对劲。

那手法明显带着色情意味，熟稔地隔着紧身衣逗弄亵玩着乳头，蝙蝠侠大脑一片混乱，这种跃进式的关系让他有些茫然，他看着男人抽泣着亲了亲他的锁骨，将他的紧身衣用力撕开！

随即像小婴儿那样咬住了一边乳头，含住整个乳晕，非常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啊……快停下来……你清醒一点，呼、不要受小丑的控制！”该死这种状况也未免太糟糕了，难道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会跟他做这种事么……怎么可能！这可是「他」的养子！一定是小丑的阴谋！

强烈的道德感与陌生的快感让蝙蝠侠反胃起来，他想推开男人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这眼前荒唐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同位体沉重的警告是什么含义。

太荒谬了。

“我不认识的小蝙蝠好像没有做过这种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也太有趣了，”小丑像嗑药了一样精神恍惚又亢奋，“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蝙蝠侠。”

小丑突然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

“我没有控制过他。”

他抓了抓自己湿漉漉的绿色头发，烟熏妆再次花了，从眼下流淌出一道墨色痕迹。

“小男妓他，本来就是喜欢侵犯你的人渣哦，他是个坏东西。”

JOKER爬到男人身下，握起拳头像狗一样举到脸边，歪了歪头露出笑容，吸吮着蝙蝠侠乳首的男人伸手摸了摸小丑的头，随即用力抓住小丑的头发将肉棒强硬地塞到他喉咙里，嘴边的线都崩开了，小丑毫不在乎地裹住着男人的肉棒，口齿不清地说：

“这个世界、唔，系……人渣的乐园、蝙蝠，侠，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