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得选。

“噢宝贝，你抖的好厉害。”小丑十分关心男人的身体。

“帕、帕金森犯了，咳！咳，老毛病了！一发病就抖，根本控制不住。”男人张口就来，狠吸了几口烟，只觉得大脑嗡嗡的。

“哼哼，就是突然有这种想法，小丑的脑子里总是会有全新的天才点子，”小丑拎起酒杯晃了晃，“这个想法很棒对不对。”

他期待的模样简直像女友在向男人计划周末的约会如此怪异的感觉只让男人浑身发毛，一个包装精美的怪物，精美到不真实，让人反胃。

周终于意识到从最初的异样感是哪来的了，这个小丑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被蝙蝠侠杀掉，从而制造出狂笑之蝠宇宙，他可以没头没尾他可以“不合人设”，在这个宇宙他只是一次性工具。

男人不动声色吸了口烟，故作轻松若无其事地点评：“啊……这样啊，嗯，还好吧，已经见过了不稀奇，我是说……呃，平行宇宙已经有小丑这么干了。

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构想。

也就那样。”

他捻灭了烟突然话锋一转：“如果是J先生的话，这种事情也太无趣了，您难道不想做一些全宇宙都没有发生过的事么！”

男人猛拍桌子，一席话语说的铿锵有力，一时间竟好像把小丑给震慑住了。

“你为什么不把蝙蝠侠拉来我们3p呢，岂不是更加快乐，而且就难度而言让他配合跟我们3p不比简单绑住他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其他人做得到么！？”

他披着外套，刷的站起身张开双臂，语气激烈宛如邪教传销现场。

“除了你以外的人做得到么！！”

这下确实给小丑震慑住了，JOKER微微皱眉似乎真的在预想计划，瞬间就被难度吸引住了，太有挑战性了，无与伦比的挑战性！

这次阿卡姆暴动就在男人提议后的一个月发生了。

难不成，小丑真的打算干这事？

男人抖得像筛糠，满脸的绝望，他当时就是临场发挥在那胡说八道，你不能当真啊！！这种事情怎么想也不对劲吧！！

“小男妓、专心。”小丑的声音轻飘飘响起，男人才反应过来粉笔都刷到小丑头上去了，他尴尬地放下化妆刷，讨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噢……甜心，我忘了带口红。”

JOKER无趣地扔下化妆包，他抽出手枪把玩起来，看向前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JOKER调控手枪熟练的像战场上的老兵，他把枪对准了雇来的专业赛车手司机。

就在赛车手司机敬职敬业高速飙车的时候他想一枪崩了司机用血做口红！

“别！别别！！这一下，车毁人亡！”

“车毁人亡？”

“车毁人亡！死的不能再死！！”

男人都要崩溃了，虽然阿卡姆里的人都会随时随地发癫，但小丑绝对是里面最癫狂的一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不在乎别人的生命，也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你他妈不要命，我还要呢，我只是一个应召男妓，伴游服务只要一美元不说还要冒着生命危险，蝙蝠侠倒了血霉，我他妈也倒了血霉！

“甜心，有没有玩过装满子弹的俄罗斯转盘，我们存活的概率是0.09％，不用怕只是找点乐子。”

“别别别我们还是找点成年人的乐子。”

小丑可能真的太鸡巴闲了，周赶紧摸着小丑的大腿准备跪下给他口，车里的空间很狭窄，他咬着枪口，小心翼翼跪到他胯间，松开的刹那挂着透明的银线滴落到被剥开西装下摆的小腹上，那里苍白平坦，男人按住小丑的手，舌尖从小腹缓缓向下深入。

皮肤微凉，男人毫不介意，扫过稀疏的阴毛，用火热的舌头裹住了JOKER的肉茎，比起他的脸他的屌可让男妓好受多了，脸上一口舔过去全是化学用品，重金属严重超标，多舔两口兴许要中毒，男人苦中作乐的对比，至少吸他的鸡巴尝不到那些干巴巴的粉。

小丑的枪滑落到椅子上，他的手空出来按住了男妓的脑袋，他总能吞得很深，热烈而富有侵略性，舌尖勾勒着敏感的冠状沟逗弄，顺着青筋一路舔到底深喉，再整根吐出来，已经完全勃起了。文追更来二.3.o.六_/久二~三久

他吸住龟头，嘬奶似的用力吸吮，大手按在小丑的腿根，少数沉淀脂肪的部位，剥开臀肉一边吸吮龟头一边用手指抚慰菊门，在小丑因为快感颤抖的一瞬，手指侵入了一开一合的嫩肛，小丑的呼吸骤然加重，喉间断断续续溢出短促的呻吟，他短暂的放弃了“制作口红”，不得不将身体半躺下，顺着男人的动作把屁股送到他面前任由其恶意的亵玩。

小丑的腿已经搭到了男人肩膀上，用力圈住了他。

“啊……嗯，唔？哦……”

小丑拿起了座椅上的平板，摆弄起来，男人的服务还在继续，看到小丑半天没划动屏幕，男人吐出肉棒，拉丝着大量唾液在空中甩落，甚至沾到了平板上，男妓熟练地帮小丑划开屏幕。

“嗯哼我在阿卡姆太久都不会玩这些东西了。”

肉棒贴在男人滚烫的脸颊上，小丑看不清他的脸，平板反射出模糊的马赛克，顺着男人的动作顺利调出了想要的软件。

“这样，这样……对，呃你要干嘛的。”

“全城直播毁灭哥谭宣言。”

“……”

他帕金森大抵是又加重了。

很快小丑就开始了他的日常毁灭哥谭宣言，全城的大屏幕都直播着小丑那精神污染的脸，他的头像，他的半身，没有人知道这时候的他胯下还有个男妓，正努力帮他吸屌。

反派的话多时刻大同小异，只是这次小丑直播有些翻车，他毫无疯狂的气质，反倒像在忍耐什么，时不时神情恍惚与往常截然不同，一副他被绑架了被迫说出这些宣言一样。

“唔……！啊、咳……那个，嗯，小蝙蝠……啊，还有你的小鸟们，猜猜我在哥谭最重要的地方埋了什么……嗯、啊！”小丑咬住唇，盖住平板，眯起眼睛不爽地看向身下。

他在用自己的虎牙磨着敏感脆弱的肉茎。

看到小丑看过来更是挑衅地在他大腿根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他的虎牙非常对称上下一共八颗，咬出来的形状非常漂亮，苍白的大腿根明晃晃印着一个泛红的牙印。

“……”小丑短暂的离开了摄像头，几秒后再次出现，“总之游戏开始，小蝙蝠，我给你留了份大礼，跟你的小鸟好好享受，整个阿卡姆都会为你们疯狂的。”

哥谭犯罪届的皇帝匆匆下播。

颇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