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J先生的留言。

男人哆嗦的像抽筋了，他努力拿稳手机，营业笑容早不知道飞哪去了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他用最快的手速回绝，男人打算连夜滚出哥谭，靠腿走也要走去大都会。

聊天室的消息是实时交流，J先生的账号不停闪烁，消息一条接一条传过来。

「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大可不必！！吃﹑肉群⑦︿零⑤﹐﹕⑤︰零︿

「你会高兴的对不对。」

救命，我急需速效救心丸……

「你最好高兴一些。」

「不然我就撕了你的脸，宝贝。」

回信的手突然停下，千钧一发之际停在了发送前，他跟触电似的缩回手，然而消息还在继续传递过来。

「我现在到你那里去。」

腿软的男人转身就想跑回韦恩庄园，开始下雨了，显得雾蒙蒙一片，韦恩庄园在远处就像海市蜃楼一般，而他的手机也响起最后一声通知。

「我·到·你·身·后·了，甜·心。」

他终于……把手机甩了出去。

我操你妈的！！什么哥谭厉鬼，男人僵硬的不敢动，他抽了抽鼻子，感觉这个世界不够真实，就比如JOKER转眼就到他身后了，跟他妈有神速力似的。

时间像停止了几秒，男人俯身捡起手机，回首转身，一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男人就站在他身后，贴的很近，这个距离他几乎快要亲到男人鼻子。

经典紫色西装，湿漉漉的绿发，比死人还白的脸以及因为下雨花了的黑色眼影，男人面颊上缝合着两个巨大的创伤，他像刚从哪个坟里被刨出来的一样，惊悚，恐怖又苍白。

这个世界很奇怪，男人接触这个世界的第一感觉就是怪异，方方面面都很怪异。

他笑容勉强地看着小丑，双眼不自觉地瞟向那两道狰狞的“笑脸疤痕”。

那道笑脸疤痕。

男人第一次遇到小丑的时候，小丑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笑容，血抹的小丑笑脸配上他阴冷的神情就像恐怖片里的厉鬼。

或许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实在过于惊悚，又或许男人只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他干巴巴地调侃：

“呃、你为什么不笑呢，你可是小丑。”作为DC宇宙反派届的扛把子你得展现出你的经典人设啊！

小丑似乎因为男人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他扬起了眉毛，露出笑容，一个肌肉扭曲过分的笑容，他仿佛听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话，用尽全力扯开脸颊上的肌肉，直到他的嘴角都拉扯出伤口，但小丑依旧不满意这个笑容。

“哈呵呵……赫……赫……”

上门服务的应召男妓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小丑拿刀划开了自己的脸颊，血淋淋的肉在男人苍白的脸上翻来，炸开的肉花像一朵血蔷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喜欢你了，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服务」，小男妓。”

男人牙齿都在打颤，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血淋淋的小丑一边熟练地解开小丑的西装裤。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

他只记得铁锈味。

“怎么了，甜心。”

一个磁性又轻飘飘的声音把男人的意识拉回原地。

小丑的脸被缝合的非常粗糙，但他的模样又是那般甜蜜温柔或许，或许是这个词语。

周不敢肯定，小丑的五官非常柔和，看起来就像人畜无害的优质男青年，但他……但他是JOKER……

“咳，抱歉，刚刚接完一单，还没缓过来，咳、咳，J先生要指名我么，现在？”男人的营业笑容非常标准。

“不、不不，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你得陪着我，小男妓。”小丑撅起嘴娇嗔地摇了摇头，男人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了，不过小丑并不在意男人的反应。

他放弃思考，上了小丑的车，他们坐在车后座，前面只有司机一个人，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安静的就像个死人。

没过几分钟他就在小丑旁若无人的电话沟通里得知了他要做的事抢银行。

这会不会太传统艺能了一点？

很快哥谭犯罪届的皇帝就让底层男妓见识到了什么叫现代派抢银行，轰鸣的改装赛车马达咆哮而过，专业赛车手级的司机，训练有素的小丑帮，劫人质，开金库，捞钞票一气呵成，全程不过五分钟，那边义警还没换完制服这边银行已经抢完了，过于专业以至于抢完了男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我还没做好开始的心理准备，已经结束啦！

这……这就是哥谭抢劫届的大贤至圣先师么……

坐在车后座的男人看着小丑打开车门出去没几分钟又打开门坐回来，司机一脚油门初速度飙上了180，很快小伙子就告诉底层男妓什么叫专业赛车手，GCPD出动的直升机都摸不到罪犯的影子。

我告诉你当至圣先师的都没有好下场！等蝙蝠侠换完衣服了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男人脸色惨白祈祷万能的黑暗骑士赶紧来救一下啊。

他们嚣张的在哥谭市横冲直撞，阴雨连绵的城市早就沸腾起来了，毒藤女的藤蔓几乎伸向了整座城市，小丑他们横冲直撞的车并不显眼，在一个岔道口三辆抢劫车分道扬镳。

这次阿卡姆几乎倾巢出动。

参与这次阿卡姆团建的主力除了至圣先师JOKER还包括哥谭神医克莱因，全民公敌谜语人，犯罪高手科波特，行走的外挂毒藤女，断背狂人贝恩，个个都是撑得起独立刊的重量级。

男人感觉头晕目眩，不知道是开车过于狂野导致他晕车了，还是纯粹被一群疯子团建折磨的精神衰弱。

这次团建实在过于疯狂，是不是该把正联摇过来帮一把……不、不！不！！我不能在哥谭喊超人，他会被小丑盯上的，大超……会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