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和自己想的一样湿滑,舔舐着他的肉棒,傅之锦看着那处窄小的肉穴是怎么一点点被自己撑大,最后他猛地一挺身,炙热性器顿时破开层层嫩肉,砰地撞进最深处!

“啊啊啊”

俞南枝把脸死死埋在被子里,双手受不住地往前伸,发出尖叫,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被一只大手禁锢住按在床上。

肉茎一进去就被吸爽了,青筋突突跳动着,傅之锦低喘着,力度又重又猛地破开挤压的肠肉,像是一把被烧得滚烫的肉刃,“噗嗤噗嗤”大开大合地干穴。

浓密的耻毛随着抽插一下下撞在白嫩的皮肉上,搔弄得穴眼都在发痒,随后又被大几把猛烈地贯穿抽打,“南枝,呃!”傅之锦操得又重又急,像是要把长时间的求而不得统

统发泄出来!

“不要!啊啊拔出去…”

睡衣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上面露出一大片白皙脊背,睡裤更是被直接扒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有意,那白色内裤偏偏还被侵犯者留在腿弯,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之锦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搂着俞南枝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下身砰砰砰地操弄,俯身含住嫣红的小嘴,舌头粗暴地侵犯进去,肆意搜刮里面的津液。

“唔唔…”俞南枝无助地吞咽唾液,喉结不安地来回滚动,积聚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滑在傅之锦的手上。

“这么不情愿?”

傅之锦的吻落在满是泪痕的面颊上,滚烫地舔过,动作却愈加粗暴。

“南枝,我和那个老东西,谁干你干的爽?”

傅之锦像是骑在俞南枝身上一般,双腿跪在两侧,死命顶操着,大手也揉捏着细腻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刺眼鲜红的指痕,交错纵横,从腰间到臀部,满满都是。

“呜啊!不要呜呜求求你…”

敏感点被次次抵住撞击,俞南枝不断哭喊着,小肉棒被带动着在床单上来回磨蹭,喷射出股股白浊,很快又渗入松软的床铺中。

俞南枝被撞得前后窜动,眼睛早就哭红了,傅之锦粗暴地抽插,柱身狠狠摩擦着肠肉,势必要问出来个答案,“说!谁操得你爽!”

“啊啊啊…是你,是你!”

双手深深陷入床单,连染上薄汗的脚都在无力蹬踹着,俞南枝沙哑尖叫,还以为能被放过了,赶紧说出答案。

“我不是第一个啊。”

傅之锦并不满足,下身挺动得极快,把满是痕迹的屁股又拍打得发红,粗大的肉棒次次全根没入,又不顾肠肉挽留次次猛地抽出,把穴口都干到烂红,连肠道都变成大几把

的形状。

门外的保镖听到里面的动静,那位先生的哭喊求饶让人心疼,他犹豫着要不要做些什么。另一个人却提醒他,这不是他们该管的。

“救救我呜呜…”俞南枝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

听到俞南枝的求救,傅之锦直接将人翻过来,抵在床头。

刚抽出的性器又“噗嗤”一声狠干了进去!

怕他被硌到,傅之锦又把枕头垫在俞南枝背后,“南枝想要谁救你?求那些下人还不如求求我。”

俞南枝眼里满是慌张,泪水大颗大颗滴落,此时他看清了傅之锦的眼神,浓得像是一团墨,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欲望。

“不要了呜呜…呃,求求你…”

傅之锦将人死死钳制在怀里,把不断挣扎的两条腿架在臂弯处,那条内裤也被随手扔到了地上。

俞南枝肚子被顶起来一个大硬块,肠道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敏感的肠肉被稍微一碰就要颤抖着蠕动,俞南枝被又深又重的操干爽得再次射出精液。

肉壁颤巍巍地讨好,傅之锦喘息粗重,握住俞南枝的腰窝狠狠碾压,像是要把人捅穿一般,凶猛地挺胯,啪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

“啊啊!好深…呜呜…”

俞南枝双目失神,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被傅之锦尽数卷进口中,双手放在那健硕的大腿上,想要把人推开,最后却只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月牙。

傅之锦搂住不断颤抖的人,肉棒重重往里送入,越操越快,最后猛地往前一挺,大量热烫精液瞬间填满肠道!

“啊!”

俞南枝高亢尖叫,双腿猛地一蹬就无力地垂落下去,只能被死死抵住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

车震脐橙堵住两张嘴/被按在车门鞭挞/被操到失禁昏厥/衣冠禽兽

傅易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打开俞南枝的房门,藏在衣衫下的凉意在看到屋里的景象后似乎又冷了几分。

屋里满是狼藉,像是故意挑衅一般,床上、床下是被撕碎的睡衣,本该贴身穿在身上的内裤也孤零零地扔在地毯上,象征着这里之前发生了怎样的暴行。

俞南枝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立刻就像是只警觉的困兽一样,背靠着墙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恐惧的眼睛不安地望着门外的人。

“出去。”

明明已经退无可退,但俞南枝还是哆嗦着往后缩,说话的声音沙哑,连露在外面的双脚都满是掐痕吻迹。

傅易泽只感觉要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他一步步走近,直接将被子掀开。

俞南枝不着寸缕,傅之锦只帮他清洗干净却不愿给他一件衣服,此时白皙的皮肤上烙印着红痕,浑身欲色,这样自然是极好看的,傅易泽却只觉得碍眼,毕竟留下这种痕迹的人不是自己。

“你出去呜呜…”见到他可怕的表情,俞南枝紧紧抱住膝盖,发红的双眼再次盛满泪水。

“涂药了吗?”傅易泽极力压抑住情绪。

似乎是觉得傅易泽并没有想要做什么的样子,俞南枝才稍微放松,点了点头。

但是傅易泽很快又拿来了药膏,脸色看不清喜怒,“再涂一遍。”

“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