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少爷刚生了一场大病,发烧呕吐的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现在刚能下床就又被萧牧逼着上床,萧牧一边操小少爷的穴,一边讽刺:
“怎么这么不禁操?”
“是被宋泊简干坏了吗?”
萧牧看出来俞南枝的虚弱,也看到他确实是瘦了不少,但也没有多想,早就被醋意和欲望冲昏了头,只想叫小少爷看看到底谁更厉害,到底应该选择跟着谁。
俞南枝手里松松地抓着一点床单,竟然是连攥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也回答不了萧牧的话,或许他早就坏掉了,早就该坏掉了。
“肚子…呜呜求、求你…”
柔软的肚子被按在床边,即使隔着被子依旧被硌得发疼,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大鸡巴在逞凶作恶,每次都顶起好大一块儿突起,俞南枝低泣着求萧牧别做了,话没说完被突然的好几个深顶干到神情恍惚,萧牧将鸡巴猛地全部抽出,甚至连龟头都从穴里拔出,可肠道还没来得及反应,甚至连穴口都来不及合上就又被狠狠操开,粗壮的鸡巴被全部推进去,深得像是连囊袋都想要塞进去一样。
“哈!”
“呜呜…肚子…好疼、呜好疼!”
柔软的腹部在床边来回按压摩擦,肠道里的肉棍顶着一处疯狂操干,于是肚皮上就有一处鼓起又平下,俞南枝叫着好疼好酸,胃部痉挛着吐出大口大口的清水,带着酸涩的味道,不一会儿肚子上就变得满是青紫痕迹。
萧牧又去揽俞南枝的腰,右手掌心里揉搓着俞南枝的小肉棒。
俞南枝的脸是苍白的,胃里也是阵阵收缩,他只是想要抱住自己的肚子,想要摸摸它是不是已经被捅烂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疼呢,可是萧牧完全不给他机会,还骂他是个被玩坏的烂货。
可是小少爷实在是没办法从这样粗暴的性事中获得快感,萧牧操得太狠了,他只感觉下半身都是麻木的,双腿跪在地上轻飘飘的,像是被操成了棉花。
小少爷没有反应,萧牧就干得更狠了,外套口袋里的试剂哗啦哗啦地落到地上。
萧牧的动作停了一瞬。
差点忘了,他还带来了小少爷喜欢的东西。
萧牧趴在俞南枝耳边笑,声音酥酥麻麻,“南枝喜欢吃这些药吗?”
俞南枝双眼都在上翻,眼前的黑点晃了好一会儿才能看见东西,看到是那些药物,小少爷的表情都是惊惶的,发出来的叫喊都破了音。
“不要!我不要!”
萧牧充耳不闻,他已经听过小少爷说太多不要了,有用吗?
他去将那些药剂瓶拾起来,俞南枝看到萧牧像是在苦恼用哪一个,最后笑容疯狂地说:“不如都用上吧。”
俞南枝脑子轰地一声,大脑都被毁掉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快跑!
俞南枝从床上滚下来,骨碌碌地落到地板上,身上又添了几处瘀伤,可怜的人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浑身抖着求饶,“萧牧…我会死的…真的、真的会死的…”
萧牧把俞南枝抱到窗台上,用舌头舔去他眼尾的泪。
“乖,不怕。”
“没有副作用的,只是助兴而已。”
萧牧说是宝贝太紧张了,他也没有办法,还求着宝贝可怜可怜他。
萧牧捏开了俞南枝的嘴,将药液全都倒了下去。
俞南枝挣扎着,绝望地去掰萧牧的手,双腿大开着坐在窗台上,被灌下了一瓶瓶不同的药物。
那些药好难喝。
小少爷哭了,虽然他一直在哭,可却是又一次完全崩溃了。
是因为药苦才不乖才崩溃的吧。
真任性…
俞南枝把手指伸进嘴里,插进咽喉里,将自己捣到涕泪横流,却也只能吐出来一点点的褐色液体。
那些药挥发的好快。
俞南枝背靠着玻璃,眼神已经变得迷乱,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即使内心对自己厌恶到了极致,可身体还是擅自放浪,双腿大开着期待被侵犯,萧牧的鸡巴抵在穴口上磨蹭,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小穴已经被那些催情药勾到肠液直流,
往外吐着淫液。
萧牧好坏,恶劣地用性器戳着小少爷的后穴,将那里玩到骚痒,“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
“能挨操很开心吧?”
湿软流水的后穴甚至主动吞吃着龟头,还想要萧牧插得更深更重,俞南枝睁着眼睛哭得好惨,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怪药物仿佛要把他给撕烂,灵魂和身体各占一半。
“给我…”
萧牧甚至不用再去强制地掰开俞南枝的大腿,俞南枝就已经自己乖乖地张开腿朝他露出艳红的穴眼,一张一合的带着淫水。
垂下去的两条腿弹动了一下,接着又是剧烈的颤抖,俞南枝把脑袋靠在窗户上,冷淡又沉醉地接受又一轮侵犯。
萧牧用舌头撬开俞南枝的嘴唇,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去亲他,去吻他,去惩罚他。俞南枝仰着脖子无力地接受那条舌头在嘴里混乱地搅弄,舌根都被扯到发疼。
萧牧将俞南枝的双腿架在臂弯,舔了舔俞南枝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真乖。”
7.衣0五巴巴五9=0
另一边,宋泊简看到围着实验室的藤蔓,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宋泊简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俞南枝,安安静静坐在窗台上等他回去的俞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