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渊清晰地看到师尊的脸瞬间染上薄红,鸦羽般的睫毛都在不安地颤动,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那么清冷的人此时就乖乖躺在自己身下,露出别人都看不到的表情,真是…诱人极了。

楼渊心里软得要命,低头含住了那片唇,动作轻柔又缠绵。

师尊想要阻止,但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是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由对方的舌头探入口腔,被迫与之交缠。

两人一大早就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

感觉后穴被手指撑开,师尊浑身一抖,“楼渊,昨晚不是才…”他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楼渊愉悦地笑了,又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师尊是想说昨晚我们才欢好过?”

师尊闭上眼睛,明白他是故意要拿自己取乐,也不再回答。

“师尊这么美味,徒儿当然是每天都要细、细、品、尝…”

楼渊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容拒绝地分开两条满是痕迹的腿,让它们环在自己腰身上,往前一顶,滚烫粗大的性器就抵在穴口上。

楼渊坏心思地磨蹭着穴眼,欣赏那处漂亮的穴口紧张地不住收缩,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邀请,最后才猛地一挺,直接捅开没有做好准备的肠肉,一入到底!

“呜!不要”

师尊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似乎这样就能排解过多的刺激,无力的双腿也圈不住地滑落。

做了一晚上的后穴还有些湿软,此时紧紧包裹着楼渊的柱身,吮吸蠕动着阳具上的青筋,让他爽得忍不住发出更重的喘息声。

楼渊捞起滑落下的双腿,开始动作起来,“师尊可要坚持住,掉下去一次,就多做一次。”

肉茎疾风骤雨地撞入又抽出,一下下破开软热的肠道,狠狠搅动鞭挞敏感的内里,雪白的臀肉都被剧烈的顶撞挤压的变形,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慢点…呜慢一点…”

师尊被他操得满脸潮红,止不住的低喘溢出,那张冰冷的脸也变得动情起来。

楼渊紧紧握住柔软的腰肢,速度极快地顶操,次次齐根没入!

“呜呜楼渊…受不住了…”

师尊本就虚弱无力,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干,浑身都在细细发颤,但两条腿还是紧紧圈住楼渊的有力的腰,生怕掉下去般小心摩挲着,随着动作上下颠动。

楼渊一只手揉搓着细腻的臀肉,师尊皮肤娇嫩,轻轻一捏就是一个手指印,他凶狠地冲撞,撑得穴口周围无一丝褶皱,只能被迫吞吐粗大的性器,接纳一次比一次粗暴的侵犯!

饱满硕大的龟头密集地撞在那处敏感的凸起软肉上,猛地拔出大半,又狠狠地操进去,发出“噗嗤噗嗤”凿穴的声音。

敏感点被一次次顶撞,被干的一阵阵发酸发麻,师尊无助地呻吟,双手抵在楼渊的大腿处,想要把他推开,却又无力地垂落,身体的嫩红软肉讨好似的舔舐着入侵者,却被凶狠地捅开!

“停下!…不行了…呃啊”

楼渊注意到师尊快要到了,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红绳,系在了师尊鼓胀的阳具上,“师尊身体不好,不要射那么多。”

大红的丝绳配上白皙的人,真是勾人又色情,像是把天上的明月狠狠拉了下来,被迫与他纠缠。

“唔哈!解开呜呜…”

师尊难受地想要伸手扯开,双手却被按在头顶,“再忍忍,和我一起…”

楼渊墨色的眼眸全是欲色,紧紧盯着师尊绑着红绳的物件,又凶又狠地挺动胯部,粗大硬挺的怒龙在艳红的穴眼间剧烈地抽插,师尊只能发出时断时续的呜咽,眼泪止不住地滴落。

“唔嗯…不…不行了…”

师尊前端忍得发疼,拼命环住腰身的双腿也发酸,温润的声音发哑,哭喘声好不可怜。

楼渊见师尊实在坚持不住了,开始紧紧抓住肉臀,下身几乎挥出残影,狠命地操干,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肉茎狠狠贯穿穴口,最后猛地一挺,释放出大量浓精!

与此同时,楼渊解开那根红绳。

师尊被烫地发出呜呜啊啊的哭喊,下身的阳具憋得发红,像是被玩坏了般,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流出精液。

楼渊温柔地亲了下师尊的额头,“可是师尊,您刚才滑下了一次。”

师尊泪眼朦胧,只知道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楼渊发出一声叹息,“谁让徒儿最怜惜师尊了呢…”

他不再继续,却用一只小巧的玉塞堵住了穴口。

“那师尊可要含好徒儿的东西。”

俞南枝忍不住在心里给楼渊竖起了个大拇指,对不住,我不该说你是最差劲的攻,您可太会玩了。

表面上,俞南枝像是羞愤欲死,“拿,拿出去!”

楼渊制止住他想要拔出的动作,嘴唇贴在俞南枝耳边,“或者师尊是想再来一次?”

师尊立马僵硬不动了。

楼渊轻笑,把人打横抱起。

“我可以自己走。”师尊从喉中挤出一句话。

“真的?”楼渊听话地把人放下。

师尊勉强稳定身形,刚抬腿,就感觉到肚子里面的异样感觉,液体晃动冲撞,擦过敏感点。“唔!”他腿一软就要摔倒,楼渊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住。

楼渊挑眉看着师尊,还是继续把人抱起来,看着师尊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他忍不住又发出笑声。

楼渊坐在魔座上,怀里搂着师尊,下面乌压压跪着前来禀报事情的魔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