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渊的脸被打得微微一偏,“不喜欢?那也给我受着!”

两个人像是在打架,可病弱的师尊怎么敌得过暴怒的徒弟呢,很快就被按在床上,灵脉都被封住,再也使不出一点灵力。

粗长滚烫的肉茎浅浅在穴口磨蹭几下,就直接进入,“唔唔!”

并未好好扩张的穴口太过紧致干涩,夹得楼渊也不舒服,他按住不停挣扎的人,猛地挺深,狠狠破开不停挤压的肠肉,碾开所有褶皱!

“啊啊!!”

身体像是被撕开一般,师尊攥紧床单,发出惨叫。

楼渊清晰地看到那处窄小的穴眼被迫完全吃进自己的阳具,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渗出些许血丝,既心疼又生气,他到底该怎么办!

师尊抖得厉害,发出呜呜的哀鸣。

“疼?”楼渊突然咬住师尊的耳垂,“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混账…啊出去…”

未等师尊回过神,楼渊就开始猛烈地顶操起来,胀大的肉茎狠狠深入,腰胯挺动地又快又狠,“师尊总是那么狠心…”

两条纤细白皙的腿踢踹着身上的人,却被残忍分开,架在肩膀上,肉棍刚抽出,又再次全根深入,直直撞在穴心!

“呃啊!滚出去…”师尊失神尖叫,下身被高高抬起,“你这孽徒…”

层层肠肉疯狂蠕动缠绕,楼渊爽得发出低喘,随即回应更为猛烈的抽插,臀肉被撞击得发出啪啪声,肉茎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狠狠操干那块软肉,“我本来也想做个好徒弟的。”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装成乖巧讨人喜欢的样子,这都是你逼我的,楼渊心想。

“啊啊啊”师尊抖动着喷射精液,眼尾晕染开一抹可怜的红。

楼渊不顾高潮后不满的肠肉,猛地抽出,又全根没入,青筋环绕的肉茎在臀缝中摩擦没入,两只大手揉搓着细软的臀肉,贪婪地留下一个个青红的指痕,真想永远这样,把师尊揉进身体里,再也逃不掉!

“别顶…呜啊…太深了…畜生!”

无力的腿在颠动下滑落,又被楼渊捞起,搭在臂弯,狠狠操进最深处,砰砰砰地顶撞操干穴心,注意到师尊哭喘着摇头挣扎,他猛地俯下身,含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泄恨一般衔住师尊的下唇,撬开紧闭的牙关,汲取里面的津液,明明是那么柔软,却总是说出冰冷的话语。

“唔唔…”

师尊被狠狠吻住,胸腔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难耐地搂住徒弟结实的脊背,双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侵略性的吻向下,小巧的喉结被吮吸啃咬,那块软骨都被磨的发红,师尊像是被衔住命脉的猎物,身体向上弓起,流下无助的泪水,“别…别咬…”

白皙的皮肤上烙下鲜红的吻痕,咬痕,像是皑皑白雪上落的红梅,靡丽地盛开。

楼渊身形高大,比师尊整个人大了一圈,此时将人压在身下,激烈地交合。

“师尊,您猜渊儿是第几次干您了?”滚烫肉茎大开大合地顶撞,他的话却让师尊一惊。

“孽畜…什么…啊啊什么意思…”

楼渊发出低低的笑,一只手抓住淡粉的乳头,大力揉搓,“秘境那次,其实是徒儿把师尊干到晕过去了。”

师尊无神又迷离的眼茫然地睁着,嘴里吐出压抑的喘息,像是完全失了神。

楼渊狠命挺动下身,一次次顶撞那块凸起,“就像这样,”楼渊含住被捏得发肿的乳头,“轻轻一含,师尊就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师尊大张着嘴,再一次射出精液,却发不出半分声音,像是完全脱了力,只能喃喃道:“混账…”

看到师尊这副样子,楼渊心里愉悦极了,啪啪啪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一次次冲进最深处,狠狠拖拽瑟缩的肠肉,重重操干几十下,才猛地射出股股浓精!

“呃啊!”

师尊感觉像是全身都被打上了楼渊的印记,他颤抖着尖叫,疯了一般挣扎,却也只能捂着酸软的肚子,接受一股股滚烫液体的冲刷。

最后,师尊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更别提骂他畜生混账了。

楼渊抱住人又亲又咬,性器埋在里面不肯出来,果然,只有把师尊操到没力气,师尊才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脐橙全吃进去/人前操穴(伪)/被按在魔座上操干/徒弟吃醋

议事阁里,温昭言面色凝重。

“温掌门,您的意思是楼渊入魔甚至还掳走了上尊?”

“是。”温昭言点头,“楼渊周身魔气甚重,估计早已堕入魔途。”

“那上尊岂不是有危险?”冷面瘦高的男子猛地站起身来。

“我们要去救上尊!”

温昭言示意他坐下,“楼渊目前修为甚至在我之上,此番绝不能贸然前去。”

“魔尊大人,外面青云派的人要见您。”一个戴着面具的魔徒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这位新上任的魔尊短短几天就让整个魔界翻了天,手段更是残忍无比。

“哦?”楼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品质上乘的灵云被打磨得光滑细腻,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渊,“让他们进来吧。”

一阵脚步声传来,楼渊抬眼便看到了温昭言。

“这不是温掌门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魔宫?”

温昭言看着懒懒坐在巨大魔座上的人,明明还是那张脸,周身的气质却截然不同,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我来是想和你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