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沈九晔痛哭流涕,两条白腿如同风中残叶般乱踢乱抖,整个人凄惨得不成样子。
张如虎却大觉刺激,舔着嘴唇抓揉他已经湿透了的乳肉:“龙哥,早知道多买几只,把他的骚奶头也堵上,免得都浪费了。”
张如龙一边耸动磨人的阳具在阴道里肆虐,一边盯着他腿间甩动的簪穗道:“这婊子奶水足得很,你什么时候想吃都有,怕什么?”
“也是。”张如虎笑了笑,将手伸进肚兜中,抓住他两只乳房从肚兜边口掏了出来,松手后乳房立刻软颤颤地弹回胸前,将那布料紧紧夹入乳沟之间。张如虎不断用手去抽它打它,直打得奶波荡漾、乳肉乱颤,又捏住乳尖狠狠向上提拉,将那软圆球硬生生抻成个尖尖的大寿桃。他越玩越上瘾,揪着“寿桃”尖来回抖动,抖得双乳白花花地乱晃,几乎可以听见其中的奶响儿。
沈九晔被他们二人折磨得快要疯了,呻吟之中夹杂着无助的哭喊:“不、不要……嗯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们……呜呜……奶头要坏了……呜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张如虎见他居然还敢呼救,气得将两个乳尖狠狠拧了一圈然后一松手,眼前瞬间飞射出两道奶水,小喷泉似的拱起一尺来高。
“哈哈,骚娘子爽得射奶了。”
张如龙也跟着笑起来,胯下猛进猛出,一鼓作气捣进子宫里,在沈九晔变调的惨叫声中用性器上的硬毛贴着子宫壁研磨,每磨一圈,奶水便激喷一波,简直比真正的奶牛还好用。
张如虎看得眼热,拢起两只乳球贴在一起,张开大嘴将两个乳头一起含进口中,牛嚼牡丹一般大口大口吞咽,恨不能咬下两块肉来。
也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不速之客。
第十八章 口舌之争 [当着救星的面艾草,遭体内射尿灌满宫腔,山洞里被人言语羞辱]
来人的确是霍向天,他追寻沈九晔的踪迹途径与此,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哭叫,这才进来一探究竟。
大殿之内,张如虎气势汹汹地向他连击十掌。霍向天虽拿着武器,但却左躲右闪不还手,并非觉得自己不是他对手,而是在观察对方的招式。这张如虎虽有一身蛮力,一招一式都挂动风声,但却并不会灵活应变,二十招之后便被霍向天看出破绽,一脚踹在胸口横着飞出撞在墙上。
霍向天转头向张如龙看去,却发现这人在自己与张如虎交手之时依然在专心致志的强暴身下人,不由得心中大怒,提气便想朝他冲去。哪知脚尖刚刚离地便被一股蛮力抱住大腿,霍向天回头看去,原来是张如虎又扑了上来,立刻举刀劈向他额头。张如虎就地一滚,从他胯下逃过,霍向天举刀便追。就在这时,身后忽有恶风不善,接着便听到殿中响起一声凄惨的喊叫:“小心!”
霍向天下意识向右一侧身,一只燕子镖从左肩飞过,将衣服划开一道大口子。他低头一看,发现肩头已被鲜血染红。江湖上几乎人人都知道采花大盗燕三响的镖中有毒,霍向天心中暗道不好,可眼下也容不得他多想,张如虎已从靴中抽出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跃至他身后,恶狠狠地刺来,霍向天连日赶路也是困乏交加,只想速战速决,于是提着一口丹田气横着向外平移出一丈远,同时手中大环刀脱手而出,直奔张如虎面门。
只听得一声惨叫,张如虎的头骨被劈成两半,僵直着身子跪倒在地。
张如龙闻听弟弟惨叫,忙回头张望,哪知寒光铺面,被霍向天的另一只刀正劈中后心,保持着这么个诡异的姿势栽倒在沈九晔身上。
与此同时,沈九晔身子猛地一颤,随即脸上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神情,先是惊愕而后既痛苦又欢愉地急喘起来,潮红顺着双颊一直蔓延至脖子,他双手抓住张如龙僵硬的尸体,颤抖着嘴唇嗫嚅道:“不……嗯啊……不要……啊……”
霍向天抽出钢刀,抬靴子底蹭干净刀刃上的鲜血,十分不解的走上前去看他。沈九晔的脸上还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的眼睛,他的眼角湿润,红唇浸湿了面纱不住地翕张,胸脯高高挺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霍向天连忙抓住张如龙的尸体向后一扳,将人从他身上拽了下去。随着他那努胀的阴茎撤离,沈九晔大张着的腿间骤然喷出一大波浅色黄水,其中还混合着大股大股的浓稠白色液体。那白色的是张如龙的精液,黄色则是他临死前尿道失禁喷薄而出的尿液。
霍向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那源源不断向外流着精液和尿液的猩红肉洞,显然是被这过于淫靡的一幕震惊了。
直到腹内液体全部流出,沈九晔才脱力地垂下双腿,整个人如同一具艳尸般瘫在香案之上,失去知觉。
霍向天走过去将他脸上的面纱摘下,一动不动地看了半晌,末了摇着头,凭空生出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而后他在张如龙的身上搜出解毒丹药,又将双刀背回后背,将沈九晔的衣衫整理好,托住他的后背和膝弯,轻松打横抱起走出破庙。
沈九晔觉得自己自从落入张氏兄弟手里,每天都如同在噩梦中一般,梦境可怕,醒来后更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山洞之中,身下垫着干草,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篝火旁盘膝坐着个身形伟岸的男人。
他盯着那男人的背影看得出神,那人既不是张如龙,也不是张如虎,他直想了好久才回忆起晕厥之前所发生的种种。张氏兄弟在破庙里残忍地折磨他,之后霍向天从天而降与那两人打了起来,张如龙朝他射出一镖,自己似乎是喊了句“小心”……霍向天也是他的仇人,按理说应该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可为什么自己那时要出声提醒呢?
正在他发呆之际,霍向天转过头道:“醒了?”
沈九晔听到他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撑起身从地上坐起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女装,但腿间却没有想象中的黏腻肮脏,除了有些疼痛发麻外倒是意外的清爽。沈九晔忽然想到什么般捂住了裙摆,红着脸瞪着霍向天:“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向天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随后明白过来,好笑道:“你我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还担心什么?”
沈九晔脸上更红,怒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蛋!难道天鹰帮都是像你这样的混蛋不成?”
霍向天被他骂的也怒了:“谁不要脸?你被那采花贼灌了一肚子臭尿,我帮你把屁股洗干净上了药,你居然还骂我混蛋?”
他不提还好,一提被灌尿的事儿,顿时臊得这位昔日魔教教主满面通红,气得嘴唇都在抖:“你、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霍向天哼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沈九晔刮了他一眼,随后垂下头,抓着裙边沉默不语。
霍向天站起身走到他身旁,一屁股坐下,吓得沈九晔登时就要逃跑,结果被霍向天踩住裙角差点摔个狗吃屎。
“跑什么?”霍向天故作凶狠地对他道,“你就和我厉害,被那采花贼兄弟欺负成那个熊样儿,还穿得这么骚,你这一路是不是就靠着勾引男人才跑了这么远?”
沈九晔回头怒目而视:“霍帮主,请注意你的言辞!”
霍向天满不在乎地一挑眉:“怎么,我说错了?我来问你,那日住在我隔壁,和宇文家的小子干了半宿的是不是你?”
沈九晔呼吸一窒,僵硬地别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了,别装了,你走之后,宇文小子在屋中大发脾气,说等抓到你一定要将你吊起来日个半死。”
沈九晔听了他这话先是脸色一白,随即不屑地冷哼道:“他算什么东西,也配!”
霍向天一拍巴掌:“你看,承认了吧,果然是你!”
“我、我……”
“还化名叫什么叶玖,唉,那晚听见叫床声我就该猜到是你,除了你还有谁能叫得那么浪、那么骚?”
“你、你!”
“那宇文小子花样也真是多,先是在床上弄,然后又把你按在墙上,最后去了桌子旁,我没说错吧?你屄里那点水声我都听见了。”
沈九晔被他这一连串的话气得几欲吐血,他早在之前就看出霍向天这人表面看着沉着稳重,实际野调无腔,满口骚话,句句臊人,自己又鲜少与人有过口舌之争,此刻真恨不能拿手指把耳朵堵上。
霍向天也看出他状态有异,尤其眼圈都红了,仿佛还有泪水在里面打着转,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其实他也不是跟谁都这般无礼,只是沈九晔逃离时杀了他一个帮众,又害的他千里迢迢追到此地,而且看他那样子,也不止和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简直可恨,杀了都不可惜,骂他几句太便宜了。霍向天自从给他开了苞,对他的感情就由单纯的仇恨变得有些复杂,这家伙明明作恶多端,却生了一张斯文俊俏的矜贵模样,一被日就要哭,眼角含泪时尤其我见犹怜,让人莫名就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他。想到这儿,霍向天不由得心中烦闷,真想把眼前这骚“少妇”按在地上蹂躏一番。
双方对峙着沉默许久,霍向天再度开了口:“早些睡觉,明早跟我回去。”
沈九晔冷言道:“我不会跟你走的。”